肖一凡這邊吃着趙姬的小竈,倒還好沒遭什麼罪,隻是古代調味料少,雖然新鮮綠色可到底沒什麼味道,這孩子早就抱定吃苦的方針,來者不拒,倒讓杭朝義好一番唏噓,難怪研究所敢放他過來,他是真的懂事,肖騰也不知道要心疼成什麼樣,這些日子肯定天天跪榴蓮。&ldo;你去哪了?&rdo;他看着鶴唳手裡捧着條已經處理好的生魚,拿着陶瓷刀在那兒割肉,有些饞,卻又擔心吃了會拉肚子。鶴唳絲毫沒這擔心,殺人的刀功用來片魚那是灑灑水,一片片吃着,自得其樂:&ldo;我呀,去确認了一下方向。&rdo;她指了指自己胸前,&ldo;看來,還有一個人,也來秦國了,差不離,肯定在鹹陽。&rdo;杭朝義立刻緊張起來:&ldo;能猜出是誰嗎?&rdo;&ldo;反正不是雁鳴。&rdo;&ldo;為什麼?&rdo;鶴唳笑得嘲諷:&ldo;我能猜出的事兒,她能猜不出?秦始皇在趙國,她絕不會安心呆在鹹陽,這次第,必是一個同夥無~~~~疑了~~~~&rdo;她壓低聲音吊起嗓子。&ldo;輕點輕點!&rdo;杭朝義頭皮發麻,他服了鶴唳的任性妄為,&ldo;你打算怎麼辦?&rdo;&ldo;過去,殺咯。&rdo;鶴唳眼波流轉,&ldo;要不然幹嘛,吃啊?&rdo;&ldo;是是是!&rdo;在這事兒上杭朝義實在沒什麼發言權,他覺得現在前路又是一片光明可又是一片黑暗,光明的是肖一凡頂在嬴政的位置上,曆史似乎是穩住了,可黑暗的,卻是自己……他如果不離開肖一凡,那肯定會在曆史上出現,那他到底是什麼?鶴唳聽了他的糾結,笑得可開心:&ldo;那簡單啊,做妃子啊,秦始皇的妃子不是一個都沒流芳千古嗎?&rdo;杭朝義一陣惡寒:&ldo;我甯願做太監!&rdo;他說完,一愣,若有所思:&ldo;太監……&rdo;鶴唳不做聲,吃着生魚片,眼睛毫不顧忌的瞟着杭朝義的下生,意味深長。感到一陣菊緊蛋疼的杭朝義夾緊了大腿:&ldo;别看了!我快尿了!&rdo;&ldo;尿呗,我瞅瞅大小。&rdo;鶴唳摩挲着刀子,&ldo;看是要一刀,還是兩刀~&rdo;&ldo;……&rdo;杭朝義護着裆挪遠了點,&ldo;你,你打算怎麼辦?&rdo;&ldo;谷雨和那人一起來的,肯定是同夥,而能讓谷雨那假惺惺的家夥跑那麼遠的,肯定是個女的,那麼範圍就縮小一大半了。&rdo;鶴唳掰着手指頭,&ldo;莺歌、燕舞是雙胞胎,同進同出,不大會一起出現在這,雨歇雖然是門主,卻是風聲的迷妹,肯定結對子别處去了,那還有誰呢……咦,好像沒别人了……&rdo;&ldo;你們總共幾個人,你拉出來排除下呀。&rdo;杭朝義替她着急。鶴唳白了他一眼:&ldo;不用排除法,難道一個個打電話問嗎?喏,莺歌燕舞、風聲鶴唳、潇潇雨歇、雁鳴長空,還有就是立春立夏、谷雨驚蟄和小滿了。莺歌燕舞都是女哒,鶴唳我是大美女呀,雨歇是老妖婆啦,雁鳴失蹤啦,其他二十四節氣之五……咦,立春……&rdo;杭朝義抓狂了:&ldo;十多個人!男女你都分不清?!&rdo;鶴唳呆滞臉:&ldo;立春到底男的女的……&rdo;&ldo;其實我一直就想問一個問題。&rdo;杭朝義又湊近了點,期期艾艾的問。&ldo;好呀!你說!&rdo;鶴唳很爽快。&ldo;我感覺,你們師門,雖然不團結吧……但是你,好像,額……特别被……&rdo;杭朝義一邊問一邊瞥鶴唳的表情,他們天還沒黑就紮營了,此時天光昏暗,鶴唳的表情青青白白的,卻又看不出什麼。&ldo;什麼?&rdo;她笑眯眯的。&ldo;你一定要我說出來?好吧就是,你看,他們集體行動都不帶你,你明顯是被孤立的吧,為什麼?&rdo;&ldo;你看我……&rdo;鶴唳蛇一樣挪過來,眉眼彎彎,逼得杭朝義一點點後仰,她差不多趴在他身上了,啞聲問,&ldo;像是讨人喜歡的樣子嗎?&rdo;這樣的目光下即使知道說實話會死可還是忍不住說實話啊!杭朝義拼命搖頭。&ldo;所以說,你都不喜歡我,他們為什麼會喜歡呢?不喜歡,為什麼要帶我玩呢?&rdo;&ldo;……你好像挺得意的。&rdo;&ldo;你不懂。&rdo;鶴唳樂呵呵的,&ldo;你很難讨厭你了解的東西,因為你有興趣了解它,并且你能掌控它;可是當你不了解,并且一直掌控不了時,就無論如何都不會喜歡了……他們怕我,你知道嗎?害怕。&rdo;&ldo;你不是說你們幾個本事都差不多,他們為什麼怕你。&rdo;&ldo;誰知道呢……&rdo;鶴唳望天,&ldo;我比你強那麼多,你不喜歡我,真是因為我比你強嗎?&rdo;杭朝義若有所悟,忽然又覺得不對,既然她心裡那麼清楚,那她分明是可以做到讓别人喜歡的,可她卻偏不,還以此為榮。……這就是腦子有問題了。他偷眼瞟着旁邊的女人,覺得想問的問題有好多,她活在一個他可能永遠觸碰不到的世界裡,如果有時間,不怕死,多聊一聊,說不定可以長不少見識。&ldo;你,你今年幾歲啊?&rdo;他問。鶴唳眨眨眼,噗的笑了:&ldo;今年?你說今年我幾歲?&rdo;&ldo;額……&rdo;杭朝義擦把汗,&ldo;就是你……你來之前……&rdo;&ldo;哎呀,你不知道女人永遠十八歲嗎?&rdo;鶴唳掩嘴作嬌羞狀。&ldo;好吧。&rdo;杭朝義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了個他覺得可能很蠢的問題:&ldo;你……你把……&rdo;&ldo;杭叔叔……&rdo;稚嫩的聲音突然傳來,肖一凡揉着眼睛,跌跌撞撞的跑過來,表情有點慌張,&ldo;杭叔叔你在這兒啊。&rdo;&ldo;我在這。&rdo;杭朝義連忙張開雙手,&ldo;他們呢?&rdo;&ldo;睡了……&rdo;肖一凡湊過來倚在杭朝義懷裡,&ldo;那個女人還上了那個男人的車……以為我不懂呢。&rdo;&ldo;……&rdo;杭朝義心情有點詭異的慶幸。肖一凡身處那個環境,耳濡目染,對于秦始皇有些比較出名的事情還是有點知道的,比如他的出身很微妙,比如呂不韋是個很有野心的男人,比如自己要統一文字……幸而他學校曆史還沒到學焚書坑儒的地步,而且也并不知道自己功過是非亂成一團麻。所以他現在讨厭呂不韋和趙姬,杭朝義暗暗表示還是挺開心的,這樣以後下起手來就不會很糾結了。況且現在肖一凡白天&ldo;身陷敵營&rdo;,對他極為依賴,看不着就慌,這樣似乎就更利于以後開展工作了……隻不過剛才的問題,現在就不适合問了。&ldo;對了,你剛才想問我什麼?&rdo;鶴唳卻一副毫無眼力見的樣子,絲毫沒發現肖一凡出現後他的問話就斷的飛快,還沖肖一凡張開手,&ldo;哎呀小寶貝兒,姐姐抱抱!來來來給你埋胸!&rdo;肖一凡許久不見鶴唳,卻也知道她在保護自己,臉紅紅的過來,被鶴唳一摟,竟然真的被埋進了肉呼呼的球裡,頓時跟窒息似的掙紮,兩人玩鬧起來,鶴唳一邊騷擾小正太,一邊認真的看着杭朝義。&ldo;我,我想問……&rdo;&ldo;問你剛才想問的哦,否則我不回答。&rdo;她笑容惡劣。&ldo;哎……其實就是想問,你把那個女的怎麼樣了。&rdo;&ldo;哪個女的,哦,你猜?&rdo;肖一凡突然停下了,鶴唳摸着他的頭發。&ldo;真的……那個了?&rdo;&ldo;哪個?&rdo;杭朝義恨的牙癢,他萬分不希望在肖一凡面前談些不光明的事情,可又很無奈:&ldo;殺……&rdo;&ldo;怎麼會!&rdo;鶴唳大驚失色狀,&ldo;你給錢嗎?&rdo;&ldo;……&rdo;&ldo;你們上頭隻給我清理門戶的錢,殺其他人我要負刑事責任的,不行不行。&rdo;她連連搖頭,&ldo;人家是職業的,不是興趣愛好,哪會免費幹活啊。&rdo;&ldo;那……&rdo;杭朝義有些口幹,他說不清自己什麼心情,&ldo;那她萬一……&rdo;&ldo;哦,說起這個,我還想問呢,你看啊,根據你們部長的說法,這女人如果死了,說不定牽連到接下來幾千年死一串人,那殺是肯定不能殺了咯,可不能說話影響嗎?&rdo;&ldo;……&rdo;杭朝義很想說你把她殺了吧管不了那麼多了。……可人家圈外的殺手都替他考慮了,他還這麼拆台,不是找死麼?鶴唳還在那兒計算:&ldo;萬一死了我最愛的小帥哥,或者死一個我的大客戶,我真的是要哭瞎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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