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這話,高言許并沒什麼反應。
喬姿蓉見他如此淡定模樣,心中有所猜測,高言許大概是早就有所察覺,今日叫她來,可能是試探她到底知不知曉此事。
她連忙表明立場道:“此事我之前絕不知曉,我可以追查此事,一定給公子一個交代。”
高言許瞥了她一眼,冷不丁問道:“你在心虛什麼?”
喬姿蓉一怔,她并非心虛,她隻是害怕,她道:“隻是,不想你再有誤會罷了。”
“二小姐不必如此,我誤會與否,并不重要。今日叫你來看此畫,隻是想提醒二小姐,真相并未浮出水面,你該遵循本心,事事不關己,事事不好奇,明哲保身,莫要卷入其中。”高言許将畫卷收了起來,他頓了頓,又說,“既然想方設法給自己弄了個克夫的名頭,那就躲遠一些。誰也别沾。前些日子給你的玉佩,還我。”
“未曾戴在身上。”她道。
“若水同你去取。回吧。”他又道。
喬姿蓉愣在原地,她從這隻言片語中讀懂了他的意思,他不想她再摻和這些事情,他知曉了她克夫這事兒是她自己宣揚的,他或許對她失望了。
這本該是一件值得她高興的事情,因為失望,所以不會再見,因為不會再相見,所以前塵種種皆可一筆勾銷。他不再追究她是否記得過去,他當真是要放過她了。可她心中卻有些失落,全然沒有前幾日他讓她走時的那種雀躍。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嘴上說着要遠離他,也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可如今他當真要斷了一切的聯系,她反倒是有些奇怪的情緒。
莫非,這便是不舍?
她呆愣在原地,腦子裡亂糟糟的,忍不住回想起過去的事情。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屋子裡隻剩下了她一個人,高言許甚至沒再跟她說什麼便離開了。
她出門去想問問高言許去哪兒了,門口隻留了若水一人,見到喬姿蓉,若水點頭示意:“公子命奴留下,跟二小姐取一樣舊物。”
喬姿蓉呆了呆,她朝着四處看。
“二小姐在看什麼?”若水問。
是啊,她在看什麼?在期待什麼?這本就是她夢寐以求的結果,他安好,她也安好。
喬姿蓉笑了笑:“沒什麼,有勞若水姑娘了。”
那玉佩被她收好了放在妝匣裡,她連着匣子一起拿給了若水。她本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把這妝匣塞給若水,明明若水用手帕包起來,便也沒人會懷疑什麼。隻是當給出去以後,她才發覺有些不妥。
過了幾日,魏沖來了府上,皇上賞賜新人,一件件珍品裡,她竟看到了那個妝匣。她便是在這一刻徹底繃不住了,在一家老小接旨謝恩之時,掩面狂奔而去。
喬太傅氣得直跺腳,連忙給魏沖賠不是:“小女不知禮數,魏公公還請體諒。我定好好罰她!”
喬棉蓉緊跟着打圓場道:“此事皆因我而起,小姿是舍不得我,才如此失禮。”
魏沖自然不會為這種小事計較,拿了喬家的賞錢便回去了。
魏沖走了沒一會兒,喬姿蓉便回來了。喬太傅怒目橫眉,正要喚人來,喬姿蓉撲通一下跪在了喬太傅面前,雙手奉上了藤條。
“請父親家法處置。”喬姿蓉道。
這倒是讓喬太傅有些意外,但禮不可廢,他拿起藤條抽了喬姿蓉一下。
喬姿蓉咬着牙忍着,喬太傅又抽了幾下,她一個不經意瞥了一眼高言許的賞賜,眼淚登時洶湧而下。
“父親!”喬棉蓉大喝一聲,沖上前去抱住妹妹。
喬太傅頗有些委屈,也有些懊惱,難道他真的力氣太大了?怎麼孩子哭成了這樣?
原本二十下的家法,打了一下便了事了,喬姿蓉自請去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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