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放整整比倪爾高出了一個多頭,讓本就瘦小的倪爾,身高隻能到他胸口而已。見倪爾像個孩子似的哇哇大哭,身上不僅帶着大大小小的傷口,還光着腳丫,阙放心裡就被軟到不行。
“别哭了,好不好?”阙放蹲在倪爾面前,輕輕的拍着她小腦袋安慰,“待會兒又該把藥糊到眼睛裡了。”
一邊溫柔細語的安慰着,一邊慌忙扯住了,倪爾想要胡亂擦眼淚的胳膊。這時他才看到,倪爾手裡緊緊拽着那枚染血的香囊。
“嗚嗚嗚嗚……這到底是哪兒啊?你不是太子殿下!你不是!嗚嗚嗚嗚……我想回宮,我想殿下,嗚……”
倪爾一邊張着嘴巴嚎啕大哭,一邊發洩着心裡的恐懼和緊張,這裡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太陌生太誇張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阙放簡直被弄得一個頭兩個大了,“你肯定是傷到腦子了,我們一靠岸就帶你去醫院檢查,别哭了啊,乖……”
說着,阙放擡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估計等他們靠岸時,應該是已經深夜兩點多了。
“可是!”倪爾知道阙放在好心安慰自己,可她總感覺,自己怎麼跟這個長得和殿下一模一樣的男人,有些無法交流呢,索性一急,便帶着哭腔脫口冒了一句:“可是我害怕!”
倪爾像是發脾氣一般的吼了出來,剛剛說完,就又扯着嗓子哭了起來。
“我……”阙放簡直被她弄到哭笑不得,蹲在身邊就輕輕捏住了倪爾的臉頰,“你怕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是你救的我?”倪爾終于停止了她聲嘶力竭般的大哭,一邊吸着鼻子,一邊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阙放看。
她記得在将軍替祝姑娘擋箭,兩人一起墜崖後,自己也不願被俘而選擇了跳崖。按道理來說自己應該是死掉了呀?
可為何會再次睜眼?還來到了這樣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不然呢?”阙放見她臉上雖然還挂着淚,但總算是冷靜了一些,這才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着倪爾,繼續道:“我難得出海散散心,就見你飄在海上,身上還帶着傷,我不救你的話,你這會兒還能站我面前哭嗎?”
“估計都泡脹了吧。咦……”阙放一邊說,一邊重新靠回到牆邊,仿佛自動腦補了一下被泡脹的畫面,滿臉露出嫌棄的模樣來。
“咕……咕咕……”
倪爾肚子餓了的聲音,簡直可以和她的哭聲相媲美了,全都是那麼不顧形象的放肆、大聲。
見她毫無顧忌,呆頭呆腦的站在原地咽口水,一手緊緊拽着自己的香囊,一手揪着浴袍的一角,臉上依舊挂着眼淚的模樣,阙放就覺得既好笑又好玩。
“别折騰了,反正靠岸前你也跑不掉。”阙放說着,滿臉笑意的轉身去了廚房,再回來時,手裡端着一盤精緻的甜點。
“面已經涼了,吃這個吧。”阙放牽着倪爾的手腕兒,讓她在餐桌前坐了下來,又從卧室裡拿了拖鞋出來,蹲在倪爾身前親自替她穿上。
倪爾盯着眼前從來沒見過的漂亮食物,小心翼翼的嘗了一口。
而接下來倪爾的話,簡直比阙放目光忍不住上移,看見她那雙光滑細腿時,還要來得驚悚。
“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替恩公當牛做馬可好?”
比不得也惹不起
誰都不知道祝彤腦子裡在想什麼,從小獨立慣了的她,哪裡受得了父母一直在耳邊唠叨,尤其身邊還跟着一個穿越而來的顧蕭危。
鬼鬼祟祟的咨詢完醫生,祝彤便立刻在心裡作出了決定。
她輕手輕腳的推開病房大門,一眼便看到了坐在病床上,等自己回來的顧蕭危,還不等他開口,就立刻緊張兮兮的伸手,在嘴上比劃出噤聲的動作。
原來在她病床的另一邊,祝媽媽正睡在從醫院領來的折疊床上,美其名曰照顧住院的女兒,可實際上,是監視祝彤和顧蕭危兩人,害怕他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
其實祝媽媽的擔心是對的,隻不過那個生撲對方,會獸性大發的人,隻能是自己女兒祝彤。
她可是饞顧蕭危的身子,不是一天兩天了。
祝彤徑直在病号服外披上了媽媽的外衣,又蹑手蹑腳的走去一邊,将櫃子裡自己在燕雲國時,穿過的铠甲,和顧蕭危染血的長袍,一股腦兒的全抱了出來。
顧蕭危不知道她要幹什麼,隻能是全程緊盯着,時不時的還不忘觀察一下祝彤媽媽,有沒有蘇醒過來的迹象。
深夜裡的醫院安靜得異常詭異,祝彤幾乎每挪一步,每一次動作,都全是屏住呼吸在完成的,看上去簡直像極了慢放N倍之後的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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