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彤看阙放心疼得臉都紅成一片了,憋了一臉的笑趕緊湊了上去,“是呀,以後也别在自稱奴婢了,你看看把你的阙公子給心疼得……啧啧啧……”
話音一落,阙放尴尬的幹咳了兩聲,整張臉比之前還要紅了。
可倪爾左右看看,卻張着嘴大哭了起來:“嗚嗚嗚嗚……奴婢上輩子肯定是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吧,這輩子才能遇到像你們這般對奴婢好的人,嗚嗚嗚嗚……”
“诶,不是!”阙放這下更加六神無主了,捧着倪爾的臉頰,趕緊替她擦着眼淚,“你别哭啊,好好的怎麼說哭就哭啊……”
竹林裡時不時的傳來幾聲鳥叫,偶爾吹過的寒風,仿佛時刻提醒着所有人,很快就會有一場暴雪降臨了。
聽着倪爾像個孩子似的哇哇大哭,顧蕭危這個兵魯子也是沒有絲毫辦法,隻得轉過臉去不看倪爾和阙放兩人。
誰知祝彤正準備開口勸說一二時,阙放竟然捧着倪爾的臉頰,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上了倪爾的嘴巴。
“我去……阙公子可真行啊……”祝彤震驚的自言自語嘀咕着,實在沒想到阙放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其實祝彤更不知的是,對于阙放這個花叢浪子來說,他對倪爾其實已經相當克制了。
這些都不過隻是他慣用的小伎倆而已。
“還看?”顧蕭危不知道什麼時候湊近了祝彤,直接一手扯走了祝彤,一手擋住了她的眼睛。
被拉着回過神的祝彤,跟着顧蕭危走去了遠處,一臉不依不饒的扯着顧蕭危長袍,撒嬌道:“我不管,我也要,我也要嘛……”
浪蕩子實名羨慕
趁着傍晚出入城時最為雜亂的時候,顧蕭危帶着祝彤面不改色的混了過去,而倪爾作為女巫,侍衛一般都是不會阻攔的,倒是跟着的阙放,一頭栗色的短發,當場就引來了衆人的側目和議論。
“站住!”城門的侍衛在倪爾和阙放身後叫住了兩人。
走在前面的顧蕭危和祝彤,也緊跟着渾身一愣,不等祝彤回頭,顧蕭危就趕緊捏了捏她的手掌,小聲的囑咐道:“别回頭,先去前面等我。”
祝彤聽話的照做,緊張兮兮的點着頭,趕緊率先進了城門。
“你是做什麼的?”侍衛冰冷的聲音響起,打量着怪異的阙放,一步一步的逼近。
阙放有些緊張,盯着前面已經回身折返過來的顧蕭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軍爺,這位可是關外的玄術大師……”倪爾給了顧蕭危一個眼神,立刻就搶先回了頭,一本正經的繼續忽悠道:“巫閣内有大事需要請教,還請軍爺行個方便。”
倪爾一邊說,一邊暗自對着侍衛亮了亮巫閣的腰牌。
顧蕭危本來打算想辦法解決的,即使是亮明自己的身份,也不會讓倪爾和阙放出事。
可在收到倪爾的眼神,和聽到她說的話後,顧蕭危這才放下心來,沒有繼續靠近,但也沒有立馬離開。
侍衛看了一眼倪爾巫閣的腰牌,便立刻放了行,一臉覺得晦氣的樣子,邊轉身離開邊嘀嘀咕咕的開口道:“走吧走吧,最近宮裡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鬧得人仰馬翻的,剛剛出去一波女巫,浩浩蕩蕩的,現在又來一個玄術大師……”
聽見侍衛放了行,阙放心裡猛地松了一口氣,跟着倪爾頭也不回的快速離開了。
顧蕭危替阙放買了頂鬥笠戴上,這才不至于一路上都引來老百姓的側目,他們七繞八拐的進了一家客棧,暫時包下了兩間客房。
“先休息一下吧。”顧蕭危讓所有人聚在同一間客房裡,一邊将窗戶開了一條縫隙,一邊坐在了窗邊,“等到天色暗下來再說。”
“怎麼了?”祝彤有些不明白,本能的走了過去,伸手就想要将窗戶徹底推開,卻立馬被顧蕭危給制止了。
“你看那兒……”顧蕭危伸手指了指窗縫外,祝彤順着看了出去,一眼就見到遠處的角落裡蹲着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既不像乞丐又不像在等人,但就是蹲在遠處,一雙眼睛來來回回的四處亂看,像是在……蹲哨。
“可這裡不是将軍府啊?”祝彤明白過來,低聲詢問着顧蕭危,“他們在蹲誰?”
“孟冬元。”顧蕭危淡淡的開口道,雙眼微眯着盯了盯遠處的暗哨,繼續道:“之前我回将軍府時就發現了,呵!那裡的暗哨比這裡多出好幾倍……一群廢物!”
顧蕭危一臉的冷笑,他不屑于出手教訓這種小喽啰,如果不是害怕打草驚蛇,又有任務在身,顧蕭危估計會直接進宮質問王上。
雖然現在的事情發展很是蹊跷,但他顧蕭危從不受平白無故的冤枉氣,哪怕就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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