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紋發簪?”娴皇貴妃吃驚的詢問出聲,見栀子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才有些費解的思考起來。
而栀子卻再次伏在娴皇貴妃耳邊,補充了一句:“奴婢還聽說,這名小女巫的巫術十分了得,與其讓大巫師找到為她所用,不如……”
“别!”娴皇貴妃不等栀子把話說完,她好忙揚手阻止了,也自然明白栀子接下來要說什麼,可直覺告訴她,這名女巫肯定不一般,頓了頓後連忙回頭吩咐道:“盯緊一些便是,莫要輕舉妄動,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來報我!”
聽着娴皇貴妃的話,栀子明顯愣了愣神,雖然不太明白這樣做的用意,但見娴皇貴妃擺了擺手,栀子也不敢在繼續多問,惴惴不安的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的未清殿中,房公公為了不引起懷疑、順利的請來江隐江太醫,他實心眼兒的當真崴了自己的腳。
等到暗中窺探的小路子離開,房公公這才将江隐請到了殿中。
隻是乍然見到殿中的顧蕭危後,江隐雖然渾身愣了愣神,也瞬間明白了過來。
“顧大将軍。”江隐按耐着内心的緊張和恐懼,對着顧蕭危颔首行了一禮,“一直久仰大名,沒想到見面時,會是這般景象。”
話音一落,顧蕭危自然明白,想來是從孟冬元口中早已經聽過了事情的原委。
“江太醫無需多禮,是在下叨擾了才對。”顧蕭危虛扶了一下江隐,兩人對視一眼,所有暗語都各自心中明白了,顧蕭危側身讓開王上的床榻邊,直接開門見山的繼續道:“有勞江太醫看看,王上究竟得了什麼病?”
江隐也不跟顧蕭危客套了,大家既然都心中明鏡兒似的各自有數,那便直奔主題,速戰速決的好。
“王上确有中風的迹象……”江隐探了探王上的脈象,眉頭越皺越緊起來,良久才猛然間擡頭,看着房公公問道:“王上近來都吃了什麼?”
“都,都是以清淡為主……”房公公突然被問,有些緊張的結結巴巴起來,轉身從一邊的櫃子裡,拿出了好幾張王太醫開出的藥膳單來,“都,都在這兒了,奴才都是按照這上面來準備的。”
江隐趕緊接了過去,借着昏暗的燭光,仔仔細細的研究了起來。
看了半天,江隐才喃喃自語一般的開口道:“沒什麼問題呀……可怎麼會,怎麼會一直昏迷不醒呢?”
“是因為巫術嗎?”顧蕭危坐在一邊,表情冷峻的詢問了一句。
這倒是像猛地提醒了江隐一樣,他趕緊回頭,開始仔細的檢查起了王上床榻的周圍,以及王上的身體。
一邊檢查一邊開口道:“雖然我不是這方面的行家,但也聽過不少,王上病倒前可有接觸過什麼特殊的人嗎?”
這話顯然是沖着房公公說的,江隐翻遍了床榻,又仔細檢查了王上的身體,暗暗對着顧蕭危搖了搖頭。
不是大巫師搞的鬼?難道自己猜錯了?
顧蕭危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還不等他和江隐想明白,房公公卻像是想到了什麼,“如果将軍和太醫是在懷疑大巫師的話,那奴才倒認為應該不是她。”
“為何?”顧蕭危顯然沒有料到,房公公會這樣說。
江隐則是再次坐到了王上身邊,重新開始把脈,又拿過燭火來,仔細的照看着王上的面色。
“大巫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閉關了,對外隻說是為了靜修。”房公公回憶着,一點一點的繼續道:“可奴才聽打掃巫閣附近的小太監們說,大巫師好像是受了重傷,幾乎到了不能擅自動用巫術的地步。”
顧蕭危聽了房公公的話,臉上表情倒沒之前凝重了,因為這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消息了。
“可要說王上徹底病倒前,真的有見過誰的話……”房公公努力的回憶着,半天才看着顧蕭危的眼睛,開口道:“那便是娴皇貴妃了。”
此時江隐像是發現了什麼,伸手摸了摸王上的眉心,趕忙一臉驚恐的将燭火再次湊近了許多。
“怎麼了?”顧蕭危明顯發覺了江隐的情緒變化,趕緊也湊了過去,“是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隻見江隐手指觸摸的地方,也就是王上的眉心正中位置,竟然有些隐隐的泛起青色。
江隐輕輕的用手指按壓了一下,明顯有些發腫的痕迹。
“這是由内向外散發出來的内傷。”江隐指着眉心處開口,轉身從藥箱裡取出了一根最細的銀針。
輕輕在王上的眉心處一紮,很快便有鮮血冒了出來。
“這……”江隐看着銀針上沾染的血迹,頓時大感不妙,“這不僅有内傷充血的征兆,更是中了劇毒啊!”
“什麼?”
房公公和顧蕭危異口同聲的驚呼起來,愣神幾秒後,房公公趕忙跪在了顧蕭危身前:“奴才不知!奴才真的不知啊……将軍!奴才真的沒有給王上下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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