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大巫師奪了我母親的位置?”倪爾紅腫着一雙眼睛,氣呼呼的鼓着腮幫子,“處以火刑,也是她下的命令嗎?”
栗晴一邊點頭一邊歎氣,“佟靜奪位是勢在必得,下令将師父處以火刑,其實是為了逼她說出你的下落,佟靜要的不僅僅隻是師父的命和大巫師那個位置,她最想要的是師父一身精純的法力。”
“她趁亂搶秘籍搶大巫師之位,更想趁着倪婉心動了胎氣、元氣大傷之時下手,奪了她一身的法力。”顧蕭危點頭應和着,擡手端起酒杯和江隐碰了碰,“所以當她見到散盡法力的倪婉心時,自然是惱羞成怒,以為她将畢生的所有法力都傳給了你這個後代,當然要逼她開口,并且不遺餘力搜尋你的下落。”
“對,正是如此。”栗晴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又伸手替倪爾擦了擦,“好在師父早有預見,封印之力已下,佟靜這才多年來都一直遍尋無果,就算你後來陰差陽錯的還是進了宮,佟靜這個草包也還是沒有發現。”
栗晴忍不住嗤笑了一下,心底裡很是瞧不上如今這個大巫師,就算自己如今恐怕不是她的對手,但也不妨礙栗晴看不起她。
曾經的巫閣有多受老百姓愛戴,現在的巫閣就有多不受人待見,簡直是把喪盡天良的事情都給做絕了。
都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的王上寵信皇貴妃,使得自己大權旁落、命在旦夕,而這皇貴妃不僅聯合自己父親把持朝政,更是籠絡巫閣替自己賣命,這一樁樁一件件,栗晴都覺得是王上活該。
可她心裡雖如此想着,但卻也從未宣之于口過。
“如今宮裡可有什麼情況?”顧蕭危端着酒杯,問得很是模糊,雙眼更是警惕的盯着江隐。
見他擡眉愣了愣神,揮手遣散了所有仆從後,江隐甚至還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一切按照你吩咐的在辦,房公公演技一流,沒人發現端倪,就是……”
江隐像是想起什麼,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要不要說。
“江太醫但說無妨。”顧蕭危仰頭就酒一飲而盡,目光變得嚴肅起來。
“就是那日我見娴皇貴妃帶人去了德妃處,後來德妃身邊的老嬷嬷就被擡去了亂葬崗……”江隐不确定顧蕭危知不知道此事,畢竟和他内院兒之事有關,江隐不太好置喙,猶猶豫豫的還是開口道:“我聽宮裡的人說,好像是六阿哥不見了,聽說是被你那側室烏婉珍給帶走的,至今兩人都下落不明。”
“烏婉珍?”顧蕭危顯然一臉不知情的樣子,表情也變得更加疑惑和嚴肅了,“這烏氏一族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顧蕭危捏着酒杯眉頭緊皺,他拼命回憶着之前法場上的情況,孟冬元救人離開時,身邊好像真的不見烏婉珍。
如今這麼說來,烏婉珍難道是提前得知了某種消息,知道将軍府要落難?
可德妃為什麼讓她帶走六阿哥,而自己卻不走呢?
顧蕭危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再睜眼時又變得一片平靜清明了。
“夜深了……”顧蕭危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窗外,聲音變得有些沮喪:“不知江太醫把太子殿下安置在了各處?倪爾想去看看。”
“在城外的一間寺廟裡。”江隐看着顧蕭危,又看了看倪爾,“為了不暴露身份,隻能是委屈了殿下,連王室陵墓都沒辦法享有……”
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全都感覺到一陣唏噓,太子殿下向來純良大度,頗有繼承王位的氣度和風範,可惜從小體弱多病就不說了,現在更是英年早逝,卻連正真配享身份的王陵都沒辦法享有。
“我要進宮一趟。”顧蕭危說着便站了起來,他一邊整理着衣襟,一邊回頭看着倪爾和栗晴,“聽說你們作為女巫時,會将代表你們‘命門’的東西交出來,由巫閣統一保管?一來是為了制約你們,二來這也代表着一種投誠?”
“是有這麼個說法。”倪爾也有些緊張的站了起來,她想了想後,繼續開口道:“可我沒有這個東西,估計是因為,我是從外面被抓進宮的原因吧,而且,巫閣内并不是所有女巫都有‘命門’的……”
這下顧蕭危有些緊張了,難道是他想錯了?
“沒錯。”栗晴好像看穿了顧蕭危的心思,趕忙補充道:“弱肉強食而已,低等級的女巫根本不存在‘命門’一說,将軍想問的,恐怕是佟靜的‘命門’吧?”
“對。”顧蕭危直接承認了栗晴的話,“你可知道她的‘命門’是何物?又被放置在什麼地方嗎?”
栗晴眉頭緊鎖着來回踱步,盡力的回想着,當年巫閣裡混亂的情況,“妾身記得佟靜的‘命門’好像是一根項鍊……隻是當年巫閣内亂,佟靜有沒有趁機盜走,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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