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海博見他這樣子便知道了來意,站在門口沒打算讓他進屋,低聲說:“你丫别找事兒啊。”
“我找什麼事兒啊,我家沒人,我忘帶門鑰匙了。”
“少來這套,趕緊滾。”
高峰沒理許海博,伸着脖子往裡望了望,看到徐若凡的身影,便裝模做樣地道,“姐姐,這麼巧,你今天也在啊?”
徐若凡跟高峰打了聲招呼,許海博無奈隻好側身讓他進屋。
高峰一臉歉意地對徐若凡道:“我忘帶家門鑰匙了,家裡人得挺晚才能回來,我想着先上海博這兒寫會兒作業兒,沒打擾你們吧。”
徐若凡道:“沒有,沒吃飯呢吧?一起吃吧。”
“那我不客氣了。”高峰道,“我還以為家裡就海博一個人呢,買了點兒肯德基,當加菜吧,我先去洗個手。”高峰把袋子放到餐桌上,轉去衛生間洗手時向許海博挑了下眉。
三個人吃飯的時候,高峰一直找話題跟徐若凡聊天,問她大學裡什麼樣,跟高中有什麼不同,是不是有好多逃課的,選修課怎麼選,圖書館和體育館是不是随時開放,食堂的飯好吃不好吃,聽說還有飯補,反正他能想到的話題都說到了。
徐若凡當他真的好奇,便很盡心地給他介紹了一番,又講了些她們學校的趣事,高峰唇角帶笑,目裡含光,聽得很認真,一臉豔羨地表示對徐若凡大學生活的向往,他抛的每一個問題,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直接遞到徐若凡嘴裡,讓她聊得很舒服,再加上他時不時開幾句玩笑,三句話一個包袱,逗得徐若凡整頓飯一直在笑。
許海博從旁看着,時不常地插句話給高峰拆台:
“你就想知道怎麼逃課保險吧。”
“圖書館開不開,跟你有毛關系嗎,你丫看書嗎。”
“說得好像你能考得上似的……”
偶爾也會誤傷,高峰正因徐若凡說的一件她學院的趣事笑得開懷的時候,他從旁冷冷地來一句:“有什麼好笑的,至于笑成這樣嗎。”
高峰像沒聽見一樣無所謂,反而是徐若凡自覺說了件趣事,結果他這麼一說,大感沒趣,瞥了許海博一眼,不知他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怎麼這麼大脾氣。
飯後,徐若凡去刷碗,許海博屋裡的寫字台坐不開兩個人,他和高峰就回屋拿了書包到餐桌上寫作業學習。
許海博小聲跟高峰嘀咕:“差不多就得了啊。”
高峰湊到許海博耳邊低聲玩笑:“你這聲姐夫叫定了。”
徐若凡刷完碗出來給許海博講他期中測驗文科的錯題,高峰也在旁邊蹭課,偶爾問些問題,她不疑有他地認真講解,他便點頭做了悟狀。
徐若凡平時給許海博補課,他都是心不在焉地邊玩兒邊學,好像她是他媽專門找來陪他解悶兒似的,且耗着呢,今兒個什麼話也沒有了,也才草草講了一遍錯題,便催着她趕緊走。她覺得許海博今天肯定是心情不好,或是在學校挨批了,她甚至猜想高峰今兒來,也不是什麼沒帶鑰匙,可能就是出于哥們兒義氣來陪陪他,安慰他來了。
許海博催着她走,或是有什麼當着她不好說的話,她也就沒多留。
高峰見徐若凡要走,搶着說:“要不我順路送姐姐回學校得了,我估計這點兒我家裡也得回來人了,你省得再出去一趟。”
許海博說:“不用,我順便出去透透氣。”
許海博回屋穿衣服的功夫,再出來竟見得高峰和徐若凡在互換電話号碼,高峰還半認真半玩笑地說:“我也真應該補補這兩門課了,要不會考真是夠嗆,不知道姐姐給不給補啊。”
徐若凡沒往别處想,隻想許海博這同學是要找請她做家教。她給許海博做家教完全是出于交情,也不差那點兒零花錢,自然不願花時間和精力在不相幹的人身上,是以高峰說這話,她也隻是淺淺一笑不做回應,當是他說的又一個笑話而已。
許海博連忙上前說了幾句别的,把話題岔開。
許海博和高峰一起把徐若凡送回了學校,回來的路上高峰對許海博道:“你怎麼這麼不開眼啊,沒看見我和姐姐兩情相悅嗎。”
“相悅你媽啊,我怎麼看着你跟橡皮糖似的。”許海博道,“我跟你說沒說,讓你别打她歪主意,你丫是不是成心。”
高峰笑說:“什麼成心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沒女朋友,她沒男朋友,我是光明正大地追求,招誰惹誰了。”
“就見過一面追求個屁啊,你丫要是饑渴找别人去,别對我身邊兒人下手行嗎。”
“不就是你爸同學家的孩子嗎,還真當她是你姐了啊。”
許海博黑着臉道:“反正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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