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大人在許家的卧室裡打麻将,三個孩子就在徐家屋裡打發時間。許海博和徐若辰窩在沙發上打遊戲,徐若凡洗了個澡回來坐在炕上拿手機和宿舍的人聊天兒,逗肖潇說她今天見識了她首席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到了深夜,另一個房間裡的牌局還激戰正酣,徐若辰頂不住先鑽被窩睡了,徐若凡看許海博也又困又倦的樣子,便說:“你也别熬着了,我看他們得打半宿牌,你要不先洗洗在我們這兒先睡吧。”
許海博其實早就困得不行了,他沒法回屋睡,雖說跟徐若凡是發小兒,平時也沒那麼多避忌,但終歸男女有别,自己也不能主動說睡到她炕上。這會兒她開了口,自己也就順坡下,放下遊戲機,到炕邊扯了一床被子脫鞋上炕。
徐若凡攔說:“你不去洗個澡啊。”
許海博犯懶:“這麼晚了……我也不髒,用不着天天洗吧。”
“你下午打了半天球,沒出汗啊。”徐若凡說,“懶得洗澡,好歹去洗洗腳吧。”
許海博把腳丫子伸到徐若凡面前,笑說:“你聞聞,一點兒不臭。”
“滾!”徐若凡緊忙拿被子捂了臉躲開,再拉下被子的時候,許海博已經爬到炕上來了。
徐若辰的被窩挨着炕櫃,她挨着徐若辰睡,右邊空位能睡三四個人,許海博在她右邊躺下,與她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徐若凡坐起來,踹了許海博一腳:“去去去,洗腳去,臭腳丫子把被子都熏臭了。”
許海博蒙上被子躺下:“臭也臭我自己,又不跟你一個被窩兒。”
“那也不行,趕緊着!”徐若凡一下子掀了許海博的被子,用力扯他。
許海博摟着身子:“能不能矜持點兒,有你這樣掀男生被子的嗎?我這要是光着呢。”
“少廢話。”徐若凡連拉帶踹地把許海博趕下了炕。
許海博“寄人籬下”,隻好乖乖聽話出去洗,也就三分鐘的功夫,他便回來說洗完了。
徐若凡說:“你洗什麼了啊,潑盆兒也沒你這麼快的吧。”
“你不是說沖沖腳也行嗎。”許海博說着爬上炕,把光着的腳丫子沖徐若凡一伸,“用香皂洗的,可香了。”
徐若凡無奈說了一句懶死你,沒再管他,躺倒自己被窩兒裡翻了個身。
徐若凡躺了一會兒,感覺身後許海博在折騰什麼,回頭一看,見他把自己的枕頭和被子都往她這邊扯,原來兩人之間還隔着一個人的位置,現在幾乎快貼上了。
“你幹嘛?”徐若凡問。
“我那邊兒沒電褥子,有點兒冷。”
“怎麼沒有啊,那不是嗎。”
“那個沒開,我剛給打開,還不熱呢,先蹭蹭你們的。”見徐若凡一臉的戒備,又說,“哎呦,你還怕我對你圖謀不軌怎麼着,我早對你免疫了,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爺們兒。”
徐若凡瞪了許海博一眼,翻過身去睡覺。
第六章單身狗虐殺事件
次日清晨。
徐若凡睡醒的時候,見許海博還在自己旁邊睡着,清晨寒涼,他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隻露出半個腦袋。
屋裡就他們兩個人,弟弟也都不在了,徐若凡往許海博右邊兒看了看,有兩床被子明顯是有人睡過,早晨才疊好的,估計是昨晚大人們的牌局結束後,見海博熟睡着,沒忍心叫他起來,就讓他一直在這屋睡了。
徐若凡坐起來,拉開窗簾,看見她媽站在對面廚房門口跟她弟說:“丁丁,去叫你姐他們起床吃飯。”
徐若辰正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上玩兒許海博的遊戲機,懶得動,沖着她這邊大吼了一聲:“姐!起床!吃飯!”
若凡媽看見徐若凡坐在屋裡,透過窗戶向她揮手,知道她起了,便沒再管她弟。
徐若凡拍了拍許海博:“起床了。”
許海博把被子扯過頭頂繼續睡,徐若凡把自己的被褥疊好,去衛生間洗漱換衣服,回來時見許海博還在蒙頭睡着,跟他說了一句“都要吃飯了,趕緊起,别讓陳老師親自叫你來。”便出屋去了。
徐若凡在院子裡做了幾個伸展動作,走去廚房,早飯已經上桌了,她媽問說:“海博呢?”
“我出來時還躺被窩兒裡呢,這會兒估計也起了吧。”徐若凡答。
海博媽聽了嘟囔了一句“就他懶”回屋去叫許海博起床。
“我爸他們呢?”徐若凡問。
“院兒外頭呢,我們都吃完了,就差你們倆,趕緊吃吧。”若凡媽給徐若凡盛了一晚粥端到她面前說,“吃完咱們就上山,不是咱們一家,别讓人家等咱們。”
徐若凡一邊吃老闆娘自己炸的油餅,一邊問:“你們昨天晚上玩兒到幾點啊,今兒比我們起得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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