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人說笑的時候,方哲不知何時走到崖邊,站了一會兒,忽然對着懸崖大喊了三聲“安然,我愛你!”,回聲悠遠,響徹山谷。
徐若凡驚望過去,雖然表白與自己無關,卻也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回頭去看安然,隻見她雙頰微紅,凝着方哲背影的眸中滿是光彩。
兩家大人反應過來,一個勁兒地笑着拍手叫好,許海博還起哄地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若凡媽和海博媽都笑說自己多久沒聽過這句話了,兩個中年男人也互相調侃,最後若凡爸被另外三個人起哄地推到懸崖邊,要求對若凡媽深情表白。
若凡爸走到懸崖邊,在海博爸的拍手叫好下運了運氣,沖着懸崖大喊了一聲:“宋淑萍!”喊完又吸了吸氣,結果後半句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口,紅着張老臉,笑着擺手退了回來。
衆人哈哈一笑,衆若凡媽也并不顯失望,笑得比誰都開心。
海博爸嘲笑說:“你這叫什麼啊?當年女生宿舍樓底下喊那勁頭兒上哪兒去了?慫!忒慫!”
若凡爸順勢給他比了個“請您來”的手勢,海博爸氣勢如虹地走到懸崖邊,清了清嗓子,高喊:“我……愛……你……”衆人才要拍手起哄叫好,哪想海博爸這個“你”字帶着音調飛了起來,後面緊跟着聲情并茂地唱了一句,“塞北的雪……”
衆人大笑,許海博連連給自己老爸比倒指,海博爸理直氣壯地笑說:“你媽名字裡不就有‘雪’嗎。”
他這話惹得衆人又是一番嬉笑。
衆人說笑的時候,徐若凡不經意瞥見方哲和安然,見方哲坐回安然身邊,握着她的手在她額上輕輕吻了一下,安然沒看他,隻是有些臉紅地輕依在他身上。
或是因為此時籠在他二人身上暖暖的光顯得過分柔美,又或許單純因為他二人顔值在線,徐若凡隻覺看到了一幅電影小說裡才會見到的唯美畫面,羨慕之情油然而生。
衆人在山上坐到快中午才慢悠悠地下了山,回到家的時候,老闆娘已經做好了飯等着。因一起玩兒了這半天,衆人比昨晚更熱絡了許多。
徐若凡喊累,說吃完飯得飽飽睡上一大覺,安然也說腳酸,若凡爸說越是年輕人越懶得動,還不如他們的身體。
飯後,孩子們坐在院子裡聽若凡爸指着院子裡的幾棵樹給他們普及林業知識,方哲從外面回來了,一手拎着個袋子,另一手拿了個塑料盆。
“你去哪兒了?”安然問。
“你不是腳疼嗎,我買了個盆,你一會兒燙燙腳馬上就舒服了,順便買了點兒吃的。”
若凡媽站在屋門口,打趣自己老公:“你瞧瞧人家。”
若凡爸說:“你跟小年輕比啊,咱們上學那會兒大夏天的我騎了幾十裡地三輪車給你送西瓜你怎麼不說。”
若凡媽說:“得了吧你啊,你那是拉着你們家西瓜上學校賣去了,最後剩下幾個賣不出去給我了,以為我不知道啊。”
若凡爸哈哈大笑:“你就說你吃沒吃我西瓜吧。”
關于她爸賣瓜送瓜的事兒,徐若凡其實已經聽父母說過好多次了,不知是不是剛才在山頂狠狠吃了好幾把狗糧,這會兒父母随口提了大學時戀愛的往事,越發讓她有些感慨,少不得想起自己都大二了連個可發展的對象都沒有,忽又想起剛剛上山時許海博玩笑說她沒男生喜歡的話,雖知他不過是日常調侃,但難免惆怅。
許海博見徐若凡站在屋門口盯着院裡的水龍頭發呆,問說:“想什麼呢?”
徐若凡回神,了無趣味地說了一聲“沒什麼”,回屋去了。
許海博有些懵,明明上午她還精神奕奕地跟他鬥嘴,不知為了什麼突然情緒低落,他跟進屋去,見徐若凡繼續無所事事地坐在沙發上出神,關心道:“你沒事兒吧?怎麼了?”
“沒事兒了,有點兒累,想睡覺。”徐若凡說完就爬上炕,拉了窗簾,扯開自己的被子鑽進去,背沖着許海博躺下。
許海博回憶了一下這半天兒的事兒,實在想不出她為什麼不高興。
第七章思春少女難以言說的夢
午後,衆人都在屋裡睡覺,徐若凡雖早就說要睡一下午,但因心情不好躺了半個多小時也沒睡着,索性悄聲下炕出了屋子,坐在在院裡的躺椅上拿着手機看小說。
快三點的時候,方哲拎着兩個外賣袋子從外面回來,見了她打了聲招呼說:“你是沒睡,還是睡醒了。”
“睡不着,看小說來着。”徐若凡說,“你這是去哪兒了?”
“我也是睡不着,去鎮上轉了轉,買了些蛋糕和凍奶茶。”方哲說着從袋子裡取出一杯遞給她,“海博和丁丁的我放冰箱裡,一會兒他們睡醒了你告訴他們,還有蛋糕,我拿個碟子給你盛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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