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坐到泳池邊,笑說:“這兒也沒别人,你就悄悄跟我說說,你是不是對凡凡姐有意思啊?小時候你就老愛屁股後頭黏着她,昨天聽說她有男朋友了,心裡酸了吧。”
許海博有點兒臉紅,回說:“你吃錯藥了吧,幹嘛非把我倆往一起拉。”
米娜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就你這五百度大近視?”
“做了手術了,現在是火眼金睛,沒看我都不戴眼鏡了嗎,是不是變漂亮了?”
“沒覺得,也就尚濤覺得你漂亮。”
“那你覺得誰漂亮啊?凡凡姐?”
“打住。”許海博說,“我警告你啊,跟我這兒逗兩句就得了,别上凡凡那兒胡說八道去啊。”
米娜笑說:“你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你什麼時候開始叫她凡凡,不叫她凡凡姐的啊?以前不是跟我一樣,一直叫姐的嗎?”
“那是小時候的事兒了,現在都多大了,還叫她姐?”
“那晶晶姐呢?你現在不也一直也叫她姐嗎?怎麼凡凡姐就從姐變成凡凡了。”
“晶姐比我大五歲,她才比我大兩歲。”
“大兩歲也是姐啊,咱倆同歲,我就一直叫她凡凡姐,沒覺得有什麼别扭的,你這根本就不叫理由,就是心懷不軌。”
許海博雙手合十做作揖狀:“我叫你姐行嗎?饒了我吧啊。”說完撐着岸邊跳上了岸,“惹不起我躲得起,你自己玩兒吧。”
米娜沖着許海博的背影笑了笑,一個漂亮的躍身,跳進泳池裡。
十二點退房,衆人各自收拾行李,去自助餐廳吃午餐。
幾家大人圍在一起邊吃邊聊,許海博沒去湊熱鬧,自己找了個角落,一邊吃一邊出神。
因米娜的調侃,他心裡有些亂,他和徐若凡真的太熟悉了,從他有記憶開始就認識她,真的是像兄弟姐妹那樣一起長起來的。
他對她的稱呼從“凡凡姐”改成“凡凡”是他初中時候的事,因一個他不太願意想起的,尴尬的小秘密。
他和徐若凡因為從小在一起玩兒,平時說笑打鬧慣了也沒什麼顧忌,可能家長都覺得他們是姐弟,他們之間一些稍顯親密的動作在他們看來也不覺什麼,沒有過多制止。初中的時候有一次兩人打鬧,他把她按在床上壓着,她掙紮着扭動身體,結果……他下面就起了反應。
他趕緊就起來了,借口不與她一般見識走開,不知她有沒有感覺到,他當時特别慌張狼狽,之後看她沒什麼異樣地照樣和他玩笑,才暗暗松了一口氣,心說虧得不是夏天。
那天之後的一段時間,他晚上做夢的時候也會夢到她,當然不是什麼好夢,甚至有時這種幻想也不局限在夢裡。從那以後,他就不叫她“凡凡姐”了,大概是覺得意淫自己的朋友,總沒有意淫姐姐顯得龌龊。
再後來,她高中功課繁重,兩人不在一個學校,也不像之前那麼能經常見面一起玩兒了,各自有了新的朋友圈子,這件舊事慢慢也就被他封存到了記憶裡。他從沒想過自己是不是喜歡她,覺得那些難以啟齒的小秘密,可能就是進入青春期心理和生理上的正常反應,是所有初入青春期的男生都會犯的小錯誤。
“想什麼呢?”米娜不知何時端了盤子坐到他對面,吓了許海博一跳。
米娜笑嘻嘻地說:“看你神不守舍的,我特意跟你澄清個事兒來,想不想聽?”
許海博想說不想聽把她打發了,可聽她說“澄清”這個詞兒,又一臉的别有意味的笑容,隐約覺得和徐若凡有男朋友這件事兒有關,這事兒,根本就是她逗他的吧?
米娜看出了許海博的心思,笑說:“凡凡姐沒跟我說過她有男朋友,有沒有我也不知道,我就随口那麼一說而已。”
果然在耍他,許海博睨了米娜兩秒鐘,低頭吃飯。
米娜盯着許海博看了一會兒,逗趣說:“心裡豁然開朗吧?”
許海博面無表情地沒應話,佯作不願理她,掩飾被戳破心事的心虛。
“哎,凡凡姐!這兒呢!”
米娜忽然大聲招呼了一聲,許海博回頭見徐若凡端着盤子往他們這桌走。
“我幫幫你啊。”米娜繼續逗他。
許海博來不及說話,徐若凡便已經走了過來,他隻好趁背對着徐若凡時沖米娜瞪了一下眼,叫她别胡來,米娜沖他眯眼笑了笑:放心,不鬧。
“都這麼早?”徐若凡在許海博旁邊坐下,“看來就我最晚。”
“我們也是剛到。”米娜道。
因被米娜打趣得有些心慌意亂,許海博對着徐若凡有些心虛,一時不太敢正面看她,隻管低頭吃飯。
米娜想了想,掃了一眼廳裡吃飯的住客,挑了一個還算不錯的男的,低聲讓徐若凡看:“那兒有個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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