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走了兩步,卻見他旁邊被隔簾擋着的地方還坐着一個人,是肖潇。
她愣了一下,走過去,他二人挨在一起,頭貼得很近在說話,甚至她已經坐到他們對面,他們都沒發現她。
她就這麼靜靜的坐着看他們,看着許海博貼在肖潇耳邊不知在說什麼,肖潇臉上帶着紅暈,開心地笑。
“來啦。”許海博終于發現她的到來,對她露了一個客氣的笑容,然後擡手摟了肖潇的肩膀,“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件事兒。”
她怔怔地望着他們,“哦”了一聲,但嗓子裡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那一聲“哦”隻有自己能聽到,似乎是她腦子裡的回聲。
之後他們就不再理她了,一直在聊着一部電影或是一部小說,又或者是他們朋友的什麼事,他們一直在笑,一直笑,她想插句話但張開嘴卻依舊出不了聲。
她有些着急,想要敲一敲桌子,弄出些動靜,但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氣高高擡起,敲在桌上卻總是軟綿綿的用不上勁兒。
她開始害怕,想要叫許海博幫幫她,但他根本不看她,完全沒意識到她的異樣,她急得哭了,但他始終沒理她。
徐若凡醒的時候,眼角還淌着淚,她不是夢到自己哭,竟然是真的哭了。
從夢中回過神,并沒有還好是夢的釋然,情緒還在延續着,從委屈轉化成氣惱,明明知道是夢,卻很想沖許海博吼幾句洩憤。
本來也是他的錯,有什麼事兒不能電話裡說,非得沒頭沒尾地說那麼一句話,讓她心裡惦記着放不下。
她一個周末都沒過好,不單是夢裡惦記着,白天腦子裡也全是這件事兒。他說“有話要跟她說”,而不是“有事要跟她說”,一字之差,感覺卻大不一樣。有“事”要說,是想要讓她知道一件事,或者征求一下她的意見,有“話”要說,卻更偏向與她分享一個心事,更私密。
她隐隐覺得與肖潇有關,除此之外,她想不出他還有什麼隐秘的心裡話想要對她說。
回想那天在公車上他對她說的話,他說隻要她不同意,他就不再理肖潇了,說話的神情語氣也很輕松随意,并不似特别在意肖潇的樣子。
他當時的樣子是裝出來試探她的?還是他後悔了?左思右想之下,還是不願放棄肖潇,希望能得到她這好朋友的祝福?甚或想要她幫忙追求她?
徐若凡恨不得馬上打電話給許海博問清楚,省得她心裡七上八下的,可又怕他要對她說的是她不想聽到的。
周日,徐若凡跟着家人去了她奶奶家,因在外地的姑姑回來,他們一家在那兒待了一整天,她給許海博發信息說不用來接她了,她在她奶奶家,下午直接從這兒走,讓他告訴她見面的地點,她自己打車過去。
許海博說好,約她在一家西餐廳碰面。
這家西餐廳她沒聽過,拿手機搜了一下地址,在離B大不算太遠的商業中心,點開點評的鍊接,發現這家店人均消費還挺高,心中的疑慮又濃了幾分,是要說什麼讓她不高興的事兒,所以請她吃點兒好的堵她的嘴?
下午五點,徐若凡打車到了約見的地點,上樓的時候給許海博打了個電話,他已經到了。
餐廳的環境很好,大概是時間太早,店裡并沒有什麼客人,安靜的氣氛和她夢中的場景有些重合,讓她心中頓生不好的預感。
許海博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她,見她來了沖她招了一下手,他似乎有些緊張,連笑容都沒見。
徐若凡坐下,故作輕松地調侃:“這麼破費,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許海博沒像往日那樣和她逗貧,隻把菜單地給她讓她點,她翻了翻,發現真的挺貴的,便随口說起她今天去她奶奶家的事兒,說她姑回來了,家裡人在一起狠搓了一頓,說早知道你請吃大餐,我中午就不吃那麼撐了,下回請吃貴的早點兒說,我提前兩頓就不吃飯。
兩人的心思都不在吃上,随便點了兩樣。
服務員離開後,徐若凡問說:“說吧,什麼事兒啊,搞得這麼神秘,非要當面說。”
許海博說:“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說。”
又賣了一個關子,他越是這樣,徐若凡越是覺得自己想對了,他百分之百是要跟她說他喜歡肖潇,之前說隻要她不同意,他就不跟肖潇聯系的話,他後悔了,希望她能理解。
如此,再美味的食物也沒心情品嘗了。
許海博也是吃不下,從徐若凡進門的那一刻起,他緊張的心跳就沒緩過來,話一出口,覆水難收,不論結果如何,從今以後,兩人就再回不去從前了。
二人各懷心事,一頓飯吃得有些沉悶,沒一會兒便撂了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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