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拿就行。”
“你給我吧!”許海博仍有些煩躁,直接從徐若凡手裡拽過袋子便走。
徐若凡回身對管超揚手打了招呼,便忙默默地跟了上去。
徐若凡捧着許海博的氣場,像個大氣不敢坑的小跟班一般唯唯諾諾地跟在他後面出了操場,直到确定出了隊裡人的視線,才幾步上前與他并排問說:“怎麼回事兒啊?”
“沒什麼事兒。”許海博仍拉着臉。
“都要打起來了還沒什麼事兒啊?”
“這不是沒打起來麼!”
“高文斌他們要不攔不就打起來了嗎,到底怎麼回事兒啊,好好的下周就開賽了,你們倆這兒鬧什麼情緒。”
“我他媽知道他丫犯他媽什麼毛病啊!”許海博還帶着氣,被這麼一問,忽然又火兒了。
徐若凡吓了一跳,站在了原地。
許海博仍自顧自往前走,走了幾步見徐若凡沒跟上來,轉回頭說:“幹嘛?”
徐若凡沒應,冷臉睨着他,許海博嚣張的氣焰洩了大半,往回走了幾步說:“不是沖你。”
見徐若凡依舊不吭聲,又往蹭了蹭,貼到她面前。
兩人近身相貼,身高差了許多,一個仰頭,一個低頭,無言對視了半晌。
許海博擡手捏了徐若凡的下巴,笑說:“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兒像什麼嗎?就像原我們家一樓對門兒的那隻吉娃娃,巴掌大的一小家夥,老揚着脖子沖我們院兒裡那隻黑背叫闆,它沖黑背不忿兒的時候,那黑背就是這麼低頭看着它蹦跶。”
徐若凡打開許海博的手:“别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還黑背,你撐死了就是一二哈。”
許海博讨好地笑了笑,拉了徐若凡的手往外走。
“還有,你們家對門兒那隻狗不是吉娃娃好嗎,什麼眼神兒,那是小鹿犬,對門住着那麼多年,連是什麼狗都分不清,出去别說認識我啊,丢不起那人。”
“行行,你不是吉娃娃,是小鹿犬行了吧,反正都是狗,還掙什麼品種。”
徐若凡推了許海博一把:“滾。”
許海博笑着歪了歪身子,換了話題:“一會兒吃什麼啊?”
“吃不了了,我得回家,我剛去找你就是想跟你說這個,我媽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丁丁在學校跟同學打架,把人家鼻梁骨打折了,我爸媽這會兒都去學校了,我得回去做飯,周日吧。”
“周日是周日的,下周開始就要比賽了,更沒工夫約會了。”許海博說,“要不我跟你回家得了。”
“你跟我回家幹嘛?”
“去你家玩兒啊,反正我家晚上沒人,我也沒飯吃,去你家蹭個飯,再說又不是沒去過,我以前不是老去嗎。”
“你也說以前,這多久沒去了,抽冷子一去,怪别扭的。”
“有什麼别扭的,你怕你爸媽他們知道?你媽不是早盼着你找男朋友呢嗎?我這去了正合适啊,知道你男朋友是我,你媽肯定更高興,這一高興,擺一桌慶祝一下,沒準兒就不追究丁丁跟人家打架的事兒了,多好,我這是給丁丁解圍去了。”
徐若凡以為許海博隻是跟她逗,沒想真的跟她上了去她家的公交車,無奈隻好叮囑到她家不許亂說,就說是去幫她修電腦了,又問他有沒有把他倆的事兒告訴家裡。
許海博一臉幽怨地說:“沒有,哪兒敢啊,這不是等着您下旨才敢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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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掀男人被子的下場
許海博和韓帥甩手走了,剩下侯震和另外四個大一的一起收球。侯震收拾完先回宿舍洗了把臉,收拾東西,歇了一會兒才背着包往校外走,在近北門的路上,巧遇了同學院的左苗苗。
說是巧遇,侯震覺得大概也不是真的巧,左苗苗應該是對他有點兒意思。
他和左苗苗不同專業,在迎新晚會時因為被學生會的學姐要求一起組節目才熟識,平時上大課的時候能碰見,因加了聯系方式,微信上也會聊一聊,每次都是對方先起話題,他禮貌地聊上幾句,便漸漸沒話了,兩人其實真沒什麼共同語言,他對左苗苗也沒意思,聊得挺尬的,但是對方似乎并不覺得。
他們周五下午是大課,課後,本市的同學多半就直接回家了,他和左苗苗又剛巧坐同一個方向的車,能一起走一段路。最近他加入了足球隊,訓練結束要比下課的時間晚許多,但每次,也都能很“巧”的碰到才要回家的她。
怎麼說呢,“巧”得有點兒太刻意了。
兩人并肩而行,左苗苗問說:“最近都玩兒什麼遊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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