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徐若凡的肚子疼去廁所當然是借口,她是怕許海博赢了比賽,一時激動,真的當衆親她,是以不好意思的沒敢過去。
她給許海博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在哪兒,地方臨近校門,離操場有些遠,十幾分鐘後,許海博才找來。
“你躲什麼啊!”許海博有些氣,他最興奮激動時刻,隻想跟她一起慶祝分享,結果她卻跑犄角旮旯裡藏了起來,潑了他一盆冷水。他剛剛一路尋,一路洩氣,覺得她這是不願公開兩人的關系,就是想一直跟他搞地下情,他甚至想,如果她的男朋友不是他,她會不會一早就公開了,大大方方地在人前甜蜜秀恩愛。
徐若凡見許海博不高興,也沒深想,隻道他是氣自己剛剛不過去跟他一起慶祝,這會兒他才一過來,便湊到他跟前仰起頭凝着他笑。
許海博低頭睨着她:“幹嘛?”
“不是親親嗎?”徐若凡誇張地嘟起嘴,想逗他笑。
“剛才想,現在不想了。”許海博一副老大不樂意的樣子。
徐若凡抓着他的衣襟主動去親他,然許海博個子高,他不低頭,她還真親不到,隻好踮起腳尖,可他卻一仰頭,給了她一個下巴。
“親不親?”她笑着引誘,帶了幾分讨好。
他揚着的下巴歪向一邊,拉着臉,跟她耍脾氣。
她忽然想起兩人小時候,他有一陣特别愛生氣,經常不知怎麼就氣了,她拉他的手哄他和好也不管用。這種時候她總會威脅他“和不和好?不和好我走了啊”,他總是眼神堅定,神情中沒有一絲妥協,但她知道他心裡已經有些動搖了,她轉過頭假裝不理他地走開,幾步或十幾步,回頭:“你現在要和好,我就請你吃冰棍兒,晚了就沒有了。”
那時候,冰棍兒對的他誘惑總是最大的,不管春秋四季,酷暑嚴寒。
“親不親?不親我走了啊?”
他依舊梗着脖子不看她,但她卻敏銳地發現了他眸色中閃過的猶豫。
她心下笑了笑,轉身往前走。
一步,兩步,三步,不緊不慢。
許海博看着徐若凡的背影,想起了兩人小時候,他生氣時她總要用這招威脅,分明是吃定了他怕她不理他,他每每無奈妥協,她卻總揶揄他是饞她冰棍兒。
他想,如果她一會兒回頭說請他吃冰棍兒,他一定會氣炸。
他正這麼想着,便見她站定回頭向他看過來。
徐若凡初時确實想用兒時的老套路逗逗許海博,隻回過身來見着許海博在不遠處逆光而立,寬厚的肩膀,挺拔的身型,已然不見兒時的模樣,她便忽然改了主意。
許海博見徐若凡抿嘴一笑,忽地快步向他奔來,他才一錯愕,她便瞬間到了他面前,笑着撲跳到他身上。
他下意識地松開抓在手中的衣服和包,托住她的腿和屁股,她的兩腿便順勢夾着他的腰,盤在他身上。
下一瞬,她的吻便密密地落在他的額頭,眼眉,和臉頰,最後一個吻重重地壓在他嘴上。
她撲得猛,親得也用力,他向後退了兩步才站穩,不至于被她撲到地上。
心裡像被狠狠灌了一大口蜜糖,化在血液裡,充盈至周身的血管,氣惱委屈瞬間化為烏有,熾熱的情感在胸腔洶湧噴薄,唯一能宣洩的方法,便是緊緊抱着她,熱烈地接吻。
她摟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全情投入,以至不遠處幾聲尖銳的口哨聲響起,二人都似沒有聽見,直到口哨聲換成暧昧的高喊。
“嗨!幹什麼呢嘿!”
“許海博!你丫幹嘛呢!”
兩人驚得轉頭看去,球隊的大巴在他們不遠處的路上緩緩駛過,每一扇窗戶都擠了至少兩個腦袋,有球員,有“家屬”,甚至還有教練,每一張臉上的神情都是一樣的興奮和玩味。
“抱好了!别摔着姐姐啊!”韓帥的一聲高喊,帶得車上一陣沸騰。
徐若凡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挂在許海博身上,掙紮着從他身上下來,尴尬得慌忙低頭撥下耳後得頭發來擋臉。
許海博也強不到哪兒去,這會兒窘得從臉紅到了腳後跟兒。
車上的人似乎也沒去在意他,漸行漸遠的大巴車上,衆人的熱情似是一股腦兒都給了徐若凡:
“走了啊,姐姐!”
“周一見啊,姐姐!”
“給力啊,姐姐!”
第三十五章不速之客
對于B大足球隊來說,客場赢下C大這件事本身,比以小組第一名的成績順利晉級還要讓人興奮。
返校大巴上,衆人群情激昂地又笑又鬧,管超撺掇王學輝請客,犒勞大家,王學輝說這才哪兒到哪兒啊,等拿了冠軍,我請你們搓一頓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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