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宜靜說:“是有過女朋友,至于是不是第一次他沒說,但我覺得是。”
肖潇笑:“怎麼着,表現欠佳?”
關宜靜先是笑而不語,接着清了清嗓子,回說:“嗯……有點兒,但也還行吧,反正是巨害羞,我的媽呀,就跟我要強暴他似的。”
她這話讓徐若凡想起了她下午在許海博家強行脫他褲子時,他滿面通紅地捂着自己臉的樣子,甜蜜便又從心裡蕩漾開來。
肖潇沒再問下去,徐若凡和李倩也沒有插話,就她們三個對關宜靜的了解,再多問一句,她便要開始給她們講一些細節問題了。
徐若凡覺得這種事還是屬于比較隐私問題,不太适合好朋友們一起分享,肖潇和李倩大概也和她一樣的心思,所以每當這個時候,三人基本上就都閉嘴不說話了。
但是她們三個不說,架不住關宜靜分享欲望強烈,自顧自地說開去:“他開始害羞的時候我還覺得他是不是自卑,一般他那種身材的男生吧,不會太大,我當時安慰的話都想好了,就說沒什麼,我見過更小的,這事兒其實是個技術活兒,工具是次要的……”
她這話明顯是跟三個人調侃,但肖潇還是忍不住笑了一聲,搭話說:“靠!你這是安慰人嗎,沒心病也得被你安慰出心病來。”
關宜靜說:“這不是沒說出來嗎,後來脫了我看了一下,真的還行,起碼平均值肯定是有的。”
提到平均值,幾個人又開始就各自的生理衛生知識開始讨論,話題從小說裡的誇張描述,漸漸偏移到各自看過的設定新奇的言情小說。其他三人聊天的時候,徐若凡則在走思,不自覺地閃過白天的情景,猶豫了一下,從筆袋裡拿出尺子量了量自己的手,沒有審視比較的意思,純粹就是好奇。
“徐若凡!”關宜靜忽然興奮地叫了她一聲。
徐若凡吓了一跳,慌忙把尺子塞回筆袋裡,轉頭看向關宜靜。
“你幹嘛呢?”關宜靜揚着嘴角,兩眼放光,眼神中滿是戲谑與玩味。
徐若凡如被當場擒獲的小偷,臉上一辣,心口砰砰緊跳了幾下,強作鎮定地說:“什麼啊?”
“你量什麼呢?”關宜靜揚眉,把話說得更明白些。
肖潇和李倩好奇地望過來,隻見徐若凡紅着臉似個被抓了作弊的學生,而關宜靜就是那個明察秋毫的考官。
“什麼量什麼?”肖潇問。
關宜靜笑說:“你讓她自己說。”
徐若凡尴尬地狡辯:“什麼啊,我收筆袋兒呢。”
“收筆袋兒?你那兒量手呢!”關宜靜意味深長地笑,“還跟我這兒裝!”
肖潇和李倩被兩人說懵了。
“什麼啊?什麼量手?”
“你倆别打啞謎了行嗎?”
關宜靜無奈地對二人說:“你倆傻啊?剛咱們說什麼尺寸來着?她量手,你說她量什麼手。”
徐若凡紅着臉搶說:“我就是從尺子上看看平均值多長,好奇,好奇不行嗎?”
肖潇和李倩大概聽明白了,但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可讓關宜靜興奮成這樣的,都一臉不明所以地望向關宜靜。
關宜靜翻了個白眼兒,伸出自己的手比劃:“她量自己手的寬度來着,明白了嗎?”怕這二人再不明白,說完,還把手指一彎,變了個中空的握姿。
肖潇和李倩仍是愣了一下,才相繼反應過來,都瞪眼張嘴,一臉地驚詫暧昧地望向徐若凡。
徐若凡羞得想要紮進地縫兒裡去,關宜靜卻還嫌不夠似地打趣她:“說說吧,你量手幹嘛?怎麼着,你弟還令人滿意嗎?”
她這話音才落,率先反應過來的肖潇就緊接着發出一聲爆笑。
徐若凡恍然大悟,憋紅了臉,說了一聲:“靠!”
李倩被三人搞懵了,問說:“什麼啊?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她弟啊?誰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兒?”
肖潇說:“你想想她弟是誰?”
李倩這才反應過來是在說許海博,看着三個人愣了愣,但仍有些不相信,問徐若凡說:“不是吧?你跟許海博?他不是你弟嗎?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肖潇對李倩歎說:“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還弟弟,有跟弟弟大庭廣衆激吻的嗎?”
原來周五的事兒她們也知道了,合着一直跟她這兒飚演技來着。
徐若凡一手捂了眼,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漲紅着臉回說:“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啊?知道了不說!”
關宜靜笑說:“嘿!賊喊捉賊!是你不說要搞地下情吧,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倆的情趣啊,我們作為好姐妹不能破壞氣氛吧,我們這憋了這麼久,都快憋出内傷來了知道嗎!太考驗演技了,得給我們搬個奧斯卡金像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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