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群了!”
徐若凡把頭一歪:“才不信。”
許海博反問回去:“别說我,我給你看手機了,你的呢?沒搭理我那些天,是不是一直跟吳磊聊來着?”
“什麼啊?”
“什麼什麼啊,别裝傻。”
“那我在郝姨她們院住院,小磊哥當然知道了,不得慰問慰問嗎,就發了幾條信息而已,不信你看。”徐若凡也大方地把手機遞過去。
許海博學着她的樣子,也把頭一歪,醋道:“小磊哥……叫得那麼親。”
徐若凡看着他的樣子忍俊不禁,也把腿跨過去,騎在廊登上,面對面望着他說:“從小就這麼叫的啊,你要喜歡聽,我也叫你哥?”
“哥?”她往前湊了湊,仰頭撒嬌,“海博哥?小博哥哥?”
許海博低頭睨着她:“什麼小,是大,我是‘大’哥哥。”
她聽出他的戲谑,嬌笑說:“有多大?”
他彎着嘴角暧昧地說:“你不是見識過嗎?”
她笑得更深,傾身貼上去吻他,本是情到濃時的淺啄,卻在觸碰到他的雙唇時變了味道。他低頭,手掌撫過她的臉,插到她的頭發裡,按在她腦後。濃情熱烈的回吻,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待到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他摟進懷裡。
兩人面對面跨坐在廊凳上,雙腿相抵不得親近,她索性把兩條腿都壓到他腿上,他用力一抱,她便整個人騎到了他身上。熱吻未因這些動作而有片刻的停滞,他摟着她的腰,她勾着他的脖子,撫着他的臉,那些用語言仍不足以表達的愛戀與思念,便在唇舌激烈的糾纏中傳達,無聲地傾訴着自己,也貪婪地索取着對方。
熱吻融化了料峭春寒,也讓徐若凡有些心神蕩漾,她捧着他的臉微喘地問說:“帶身份證了嗎?”
許海博也醉于熱吻而神智飄忽,一臉期待地脫口道:“幹嘛?去登記?”
“去開房,白癡!”她呢喃着,複又吻上去。
後來,他們當然沒去登記結婚,也沒去開房,兩人都覺得自己一時情熱說了此生最蠢的傻話,當然,也聽到了最動聽的情話。
再後來,這成為他們之間的一個梗,每每提到身份證時總是樂此不疲地彼此打趣。她說你找身份證幹嘛?去登記結婚?他說沒事兒,就是請你去開個房。她說你那時候多傻啊,還登記結婚,你幾歲啊就登記,剛十八吧!他說你那會兒得多饞我身子啊,剛做完手術,刀口還沒長好呢就迫不及待地想跟我開房,那麼饑渴的嗎!
那天晚上,徐若凡和許海博一直在長廊裡坐到鄰近熄燈才回宿舍,不僅僅是難舍難分,更因為兩人都哭過,怕被舍友看出來。
第二天,徐若凡把情人節禮物送給了許海博。于是,一向對球鞋雨露均沾的許海博,把其他球鞋都打入了冷宮。對此,不僅同學朋友看出來打趣他燒包,他媽也看出了端倪。
海博媽初時看到許海博腳上穿了新球鞋,隻以為是他自己攢錢買的,後來見他天天穿着不換,才覺得不對,心想十有八九是女朋友送的。她沒直問,隻在一天看見許海博進門換鞋拿濕巾愛惜地擦鞋時,随口問說:“你什麼時候又買的新球鞋啊?多少雙穿不完,瞎花錢。”
“沒有,不是買的。”許海博脫口道。
“不是買的是哪兒來的?”前面那句是誘餌,緊跟着這句話才是重點。
許海博意識到自己好像上套兒了,下意識地回說:“杯賽最佳射手的獎品。”
海博媽雖然立時識破他的謊言,但沒說破,隻是在心中肯定這鞋百分之百是女朋友送的。她想,他藏着掖着不說,大概是覺得他那個女朋友不會令她滿意?
許海博也不是故意騙他媽,純粹是對母親審問套路的條件反射,從小到大被他媽管的,什麼事兒隻要她媽問了,甭想,先否認了再說。
他的話說完了,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錯過了一個和家裡承認戀情的好機會。不過他之前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公開戀情,還是源于内心的不安全感,現在那些心事煙消雲散,反而沒那麼在意說與不說了,家裡知不知道也無所謂,知道了,多一些唠叨,不知道反而耳根子清淨。
況且他很快又被球隊的訓練占去了大半的精力,也沒功夫想這些。
為了備戰五月份開始的CUFA大區賽,足球隊又從一周兩練改為每天訓練。足球隊來了新教練,陳濤便向學校主動申請了離隊,學校也批了,等跟着隊伍征戰完大區賽,他便離隊。許海博問侯震要不要還回隊裡,反正陳濤也要走了,說他試探着問了王教練的口風,王教練其實還是希望他能回來,畢竟是他想要重點培養的中後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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