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稀稀拉拉來接風的人裡,徐若凡和張雪一人捧着一束花,顯得特别突兀。
王學輝教練第一個從大巴上下來,一眼就認出了徐若凡和張雪這倆曾經在賽場外拼命給他們加油的“鐵杆兒球迷”,沖二人笑了笑。徐若凡有些尴尬,湊到張雪耳邊小聲說:“糊塗了,應該給三個老師也訂束花兒的。”
張雪也覺得不太好意思,低聲回說:“是不太合适,要不就把這花兒給教練得了。”
徐若凡說:“算了,人家教練都走了,而且就兩束花兒,仨人也不夠分的。”
她這話音才落,就有陸續從車上下來認識她倆的球員開始調侃玩笑:
“海博!韓帥!趕緊着下來!”
“真苦啊!一下車就吃狗糧!”
許海博和韓帥被衆人調侃得都有些臉紅,心裡歡喜,臉上卻滿不在乎的耍酷神情也如出一轍,各自拉着女朋友小别勝新婚去。
徐若凡和許海博一起吃晚飯的時候,說自己虧大了,人家都是收男朋友送的花,她這半朵花影兒都沒見過,先給男朋友送了一大捧。許海博說其實你往前想,我小時候也給你摘過花兒的吧,不止一次。
徐若凡說:“你這叫耍賴,你那是野地裡摘的,我這可是真金白銀買的。”
許海博裝模作樣地啧啧道:“庸俗,真庸俗。”
徐若凡笑說:“我還就愛庸俗的,你也給我來一個庸俗的,越庸俗越好,我不嫌棄。”
“沒問題,周日給你來一個五星級的庸俗!”
“什麼五星級的庸俗?”
許海博揚眉一笑:“你猜。”
徐若凡猜對了,許海博所謂五星級的庸俗,就是到五星級酒店。
許海博訂的高級豪華大床房,一晚的價格是一千多,徐若凡雖然嘴上說有點兒太貴了吧,但心裡還是挺開心期待的。
許海博說第一次嘛,當然都要高标準了!放心,我請客。
徐若凡說是你請客,你請完客這個月生活費又沒了,之後還不是得吃我的?許海博笑說那我賣賣力氣,保證你值回票價。
周日,兩人中午在家吃完飯很早便出門了,下午兩點辦入住,這錢花出去了,一分鐘都不能浪費。
不過兩人進了屋也沒着急,徐若凡拿了家居服去衛生間換。許海博随手打開電視,開了一瓶從超市買的可樂,一邊看電視,一邊研究手裡的安全套盒子。
見徐若凡從衛生間換了睡衣出來,許海博随口道:“你還特意進去換啊?就在這兒換呗,又不是沒見過。”
“不行,人家都說了,即便是結了婚的夫妻,還是要保持身體的神秘感,要不以後就膩了,真是左手摸右手了。”徐若凡走過去拿起許海博的可樂喝了兩口,見他手裡拿着一盒安全套,桌上還擺着兩盒,揚眉道,“你這是幹嘛,要瘋?”
許海博笑說:“這不是沒用過嗎,不知道哪種好,多買幾種試試。我這還都是買的普通的,還有螺紋的、凸點的什麼的,等出了新手村,咱們再布甲換铠甲。”
“那你也沒必要都帶來啊,怎麼着,你一個新手村的還想挑戰一夜七次郎啊?”
“新手村的怎麼了?也許我天賦異禀呢?”
“異禀你個腦袋。”
“其實也沒多少,别看三盒,其實每盒就兩支,而且我之前好奇還拆開看了一個,現在就五個而已,第一次用,萬一不會弄壞了呢?得算上損耗吧。”
徐若凡哼笑一聲翻了個白眼兒,她午飯後坐了半天車過來,一見床就犯困,也沒跟許海博繼續逗貧,自己爬上床扯了被子,準備先補個午覺。
許海博見徐若凡上了床,自己也把衣服脫了,穿着條内褲鑽到她被窩兒裡,從身後擁了她。
“别鬧,先睡個覺。”
“睡什麼覺啊,小兩千塊錢,請你上這兒睡覺來了?要睡覺哪如家裡舒服啊。”
“我是病人,需要保證休息,而且這大白天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好青年不睡覺就學習去,整天想着白日宣淫。”
“哎呦哎呦,我白日宣淫?不是你大庭廣衆亟不可待地非禮我的時候了?”
“誰大庭廣衆了,我那是四下無人的時候簡單摸一摸……”
兩人慢悠悠地互相調侃,見徐若凡是真的困,許海博也沒強求,幹脆也摟着她一起睡。她說讓他去套件睡衣,怕他着涼,他說不用,就這樣舒服,等以後結婚了,咱們天天摟着裸睡肯定更舒服。
徐若凡這覺一下睡到快五點,醒來的時候許海博還在她旁邊趴着,睡得正香。
她起身上了趟衛生間,沒什麼事兒幹,幹脆脫了衣服洗澡,才沖淨頭上的泡沫,便見不知何時醒了的許海博堂而皇之地推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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