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道:“師兄别擔心,再往前一些就出了藥宗的地界,就算是傅清儀也不敢胡來。”
若是平常,傅清儀必然不會顧在哪,但如今藥宗内憂外患,跟魔道打得不可開交,恐怕就連傅清儀這般的天之驕子,也得在别的宗門面前放低姿态。
胧月仙尊瞅着宋祁道:“我家祁兒真是不出世則以,一出則動四方,就連傅清儀那樣的,都被拿下了。”
“師父,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跟他真的沒關系,就見過......”宋祁闆着手指頭數了數,豎起兩根手指道:“就見過兩次。”
“那他為何對你這般偏執?”
這話問出口,不止胧月仙尊,馬車裡的其他兩人也齊齊看向宋祁,等他回答。
宋祁欲哭無淚道:“這......我也想知道。”他翻來覆去地想為什麼,都沒弄明白,最後隻能歸結于,傅清儀或許眼瞎。
正說着,一支支羽箭攜破空聲刺入馬車内,馬車颠簸得搖搖晃晃,邱鶴面色一凝,撩開車簾往外看時,外面已風平浪靜,而駕車的馬夫已氣絕身亡。
阿九拔下插在馬夫胸口的利箭,上面綁了一塊布條,展開一看,上書着染血的墨字:風都城臨微客棧見。
邱鶴劍眉微皺,看向胧月仙尊,問道:“師尊,去嗎?”
胧月仙尊搖着折扇看宋祁:“那便要問被邀之人要不要去了。”
“不去,我又不傻,明知前面是個坑還往裡跳?”
阿九笑了一聲,那張布條在他指尖憑空自燃:“那就不去。”
無人禦車,胧月仙尊便召出靈駒将凡馬換下,速度頓時快了許多,在天黑前趕到了風都城。
這裡介于五國的交界處,是商貿最繁華的地方,水陸兩路四通八達,就算是在亂世人們也安居樂業,處處歡歌笑語聲,隔江猶唱後庭花。
阿九跳下馬車,再扶着宋祁下來,環顧一眼周遭道:“看來各大宗門的面子比之皇親貴胄還大,因着此處是修真界互相往來之地,所以連戰火都不敢燒過來。”
胧月仙尊深深歎了口氣,眼中的愁緒溢于言表。
阿九道:“我讓人定好房了,你們可以逛逛。”
宋祁見往來之人皆手捧鮮花,還有不少人偷偷在往他們這邊看,一位小姑娘鼓起勇氣,跑到胧月仙尊面前,将系着紅綢的花塞到他懷裡,轉眼就跑了個沒影。
這一下仿佛打破了某種平靜,許多人都圍上來将花贈予他們,宋祁被擠來擠去,也接了不少花。
邱鶴護着胧月仙尊快步往客棧走,好一會兒才脫身,店小二将懷春少男少女們攔在外面,笑呵呵地招呼他們落座。
宋祁喝了口茶壓驚,聽見店小二道:“四位仙君看來很受喜歡呢。”
邱鶴理了着胧月仙尊被擠亂的頭發,壓下眉間的煩悶,問道:“這是什麼習俗,為何朝人贈花?”
“仙君有所不知,今日正是三年一度的争魁節,顧名思義,今日花坊替換花魁,風都城看誰好看,便會将手裡的花送予對方,持花束最多者,即為新一任的花魁。”
宋祁左耳朵聽右耳朵出,并不在意今日是什麼節,他隻想早點躺床上好好睡一覺,明日再去把風都城的美食都收羅一遍。
但店小二說到後面的一些典故時,宋祁總算起了些心思,偷偷去看阿九面前的花,數了數,是他們中最多的,而且在路上還掉了許多。
他默默想,我喜歡的人這麼受歡迎,要是我再不采取行動的話,阿九被人搶走了,那我豈不是很悲催?
按理來說喜歡誰就應該追求對方,雖然現在他還沒感覺到自己喜歡阿九,但昨晚的反應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他确實喜歡上阿九了。
可是......他到底是怎麼喜歡上阿九的啊?
宋祁揉了揉額角,想得腦殼疼。
店小二說完後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胧月仙尊擺手道:“你們去玩吧,别忘記明天還有正事。”
說完他上樓去了,邱鶴道了聲失陪,也跟着上去了。
而宋祁......還在糾結自己是怎麼喜歡上阿九的。
“頭疼嗎?我給你按按。”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替宋祁按了按穴位,宋祁吓了一跳,感覺很舒服便放松了下來,感歎道:“阿九,一定很多姑娘喜歡你吧。”
“為何這麼說?”
“你看,你出去走一圈,就這麼多人送你花,你要是再逛遍......不,逛一條街就夠了,絕對是今晚收到鮮花最多的人。”
說完,宋祁感覺自己這話聽起來酸溜溜的,明明再平常不過的調侃,卻因為他心思不純而變了味,他正想解釋時,阿九将面前那捧花推到宋祁面前,彎眸道:“那我把花都送你。”
如果你以為送花就代表愛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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