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鴨瞧見宋祁懷裡那小孩眸子裡的暗紅,正狐疑間,又發現宋祁跟那小孩的一些小動作,頓時心裡明了,但假裝糊塗,說道:“仙君,這孩子長得真像你,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都看不出是夫人跟主上的孩子,你們一個個得去看傅清儀了。”
“真的嗎?我也覺得很像。”宋祁将久祟埋在他胸前的臉往外轉了下,期待地看向衆人:“像嗎像嗎?”
魔道衆人異口同聲回道:“像!”
大鴨奸計得逞地勾了勾嘴角,同一時刻,大家感覺到周圍寒氣加重,不由攏了攏胳膊,提起正事:“魔主這次沒來,仙君夫人能做主嗎?”
“有啥事隻管跟我說就是了,守山人在哪我去見見。”宋祁安撫性地拍了拍久祟的後背,臉上笑得跟花兒一樣,久祟見此無奈地将臉重新埋進他勁側,小手勾着宋祁的脖子,在他耳邊咬牙切齒道:“你等我好了,一定讓你懷上個跟你很像的孩子。”
宋祁聽聞此言背脊一涼,感覺腰又開始疼了。
這些年來守山人對宋祁一直避而不見,宋祁也從來沒去觸他黴頭,兩人得此相安無事,這還是宋祁第一次主動去找守山人,是以當守山人開門見到的是宋祁後,一愣之下忘記給他個閉門羹,讓宋祁成功抵住了房門,道:“我帶久祟來的。”
守山人低喝道:“放肆!”
“為老不尊。”宋祁怼了回去,将歲歲面朝向他,從久祟誕生就一直帶着他的守山人自然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團子是誰,皺了皺眉把開了門,讓他們進去了。
宋祁大搖大擺地找了最舒服的位置落座,就差來個人給他捏肩捶背,守山人十分看不得他這幅姿态,眉毛擰得跟蝴蝶結似的。
“你在傳信裡說,墳山塌了?”
守山人守的山,正是曆年來埋葬每一任魔主的墳山,魔域有個規則,生不識魂,死不認屍。說的就是活着的時候不認識自己的靈魂,死後靈魂也将不認得自己的屍體。而守山人,字面守山,實則守的是逝去魔主們的生時意識,魔道的人始終認為,魔是不滅的,隻要靈魂回到身體裡,就能重生。
但哪怕這麼多年過去,也沒有一個複活過,他們依然堅持着那一套自我欺騙的虛言。
是以,埋葬曆代魔主的墳山崩塌,對于魔域來說,無疑是一件天大的事。
回去後,宋祁問面前趴在桌子上悶悶不樂的團子:“這事要怎麼處理?說實話,我倒覺得這是改掉他們‘迷信’的一個機會。”
“嗯......師兄,你覺不覺得這事有些蹊跷?”
久祟分析道:“魔域從創世伊始便一直是這個世界最陰暗的地方,因此也生出了很多隻知殺戮噬人飲血的怪物,這裡本就跟魔一樣,不被六道所容,這一道劈崩墳山的雷,會不會是一種警示?”
“這要去墳山看看就知道了。”宋祁打了個哈欠,道:“先睡吧,明天再去看看。”
“不,現在就去。”久祟将宋祁從被窩裡扒拉出來,睜着那雙布林布林的大眼睛看他,直看得宋祁棄械投降:“行行行,走吧。”
那雷劈的範圍并不廣,墳山也隻是塌了一個小角,并沒影響到埋在最高處的那八處墓地,宋祁跟久祟走了一圈,正困得不行的時候,久祟叫住他道:“師兄往那邊去一點。”
“不是看完了嘛。”雖這般說,宋祁依然抱着小久祟往他指的那個方向走了去,這裡正是被雷劈中的那個坑,坑裡焦黑冒着濃煙,而正中間,居然生着一朵潔白無瑕的白色小花。
“這是......”宋祁看呆了,任誰在這種黑暗潮濕,處處彌漫着濃郁血腥臭的地方見到這樣一朵小白花都會感到震驚,就像本不應該存在的善,卻在極惡之地存在了一般。
誰也不知道這朵花是為何而生,也不知道它有什麼作用,但第二天久祟就下令,要在魔域上方劈開一條縫隙,讓光透進來。
他要讓這朵白色的小花,在寸草不生的魔域裡活下去,或許将來會有一天,魔域将處處開滿這種花,成為另外一副模樣。
對此,魔道的各位舉雙手表示贊同,甚至還安排人每日都去照看守衛那朵小白花,免遭魔域裡那些怪物們的毒爪,臨走前宋祁特定做了一大桌菜犒勞他們,聲稱自己的廚藝是跟他師父胧月仙尊學的。
沒經曆過的小年輕們十分開心地品嘗了宋祁的手藝,之後接連發生各種意外,有的耳鳴,有的出現幻覺,有的呼吸斷了一瞬後突然好了,還說自己是穿書來的。
總之,在宋祁走的時候,魔域裡都還雞飛狗跳的,但也難得熱鬧了一回。
之後,修真界開始流傳一句話:甯願喝傅清儀調的毒藥,也不吃宋祁的一粒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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