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的繩索在小巷濃郁的昏暗前止步,猶豫的徘徊。
視野中的指引也在這裡拐入小巷,北川星極沒有像光明一樣猶豫,他調整自己的步伐,腳步聲還是很輕,但在進入小巷時,步伐已經變成了少年人的活潑。
月光照在他的臉上,掠過北川星極此時登入的小号的臉龐,被他的白發反射,最終匆匆撫摸一下他燕脂色的眼眸,便離去。
昏暗的小巷在北川星極的眼裡被系統界面照亮,他快速把系統提示的一些有關此号情緒、BUFF和DEBUFF都看一遍,然後,在巷口的黑暗中,他的神情開始發生改變。
——-開始入戲。
系統把巷子中的一點标亮,那是一個在巷子中部的隐蔽處戒備的港口Mafia成員,在北川星極看過去的那一秒,他的名字浮出頭頂:[門野太郎]。
有名字,不是一個毫不起眼的港口Mafia,起碼,系統注意到了他,而不是和絕大多數人一樣,頭頂隻有很敷衍的[路人]或[港口Mafia]。
門野太郎也剛好看過來,他好像有些吃驚,随機快步從隐秘處走出,低頭道;“白澤先生!”
白澤稚子,北川星極現在正在操控的小号,也是港口Mafia的成員之一,不過比起門野太郎,他的職位就要高出許多。
同時,‘白澤稚子’也是現任港口Mafia的首領、森鷗外的親信之一,是少數幾個從森鷗外還是醫生時期就跟随他的人——當然,也被某些特定的人認為是倒黴鬼。
白澤稚子輕飄飄的看了門野太郎一眼,開口報時,“淩晨三點四十三分,這個任務,你們是前天下午五點四十二分接的。”
在港口Mafia中,他的風評很奇怪,其他人要麼是尊敬崇拜他、要麼是極度厭惡他、要麼是懼怕他。
不巧,隻有森鷗外的另一名親信和小倒黴鬼——太宰治,敢把這種極度的厭惡表達出來,所以剩下的人都隻有兩個選擇,崇拜或恐懼。
這不是一道單選題,它往往是多選。
門野太郎的頭更低了,他道:“是屬下辦事不利。”
隻要在白澤稚子手下臨時做過事、或者和他一起出過任務,就很容易理解淩晨三點多還沒有下班的白澤稚子是什麼意思:廢物,認錯。
而被他這樣問過的人,都深刻的體會到兩個非常簡單的道理:
一、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是關鍵。
二、不要和強者頂嘴。
特别是,這個強者是在指白澤稚子的時候,乖乖認錯要比解釋更有利。
果然,白澤稚子隻是看了一眼門野太郎,什麼都沒有說,他走到巷子深處的時候,巷子裡的場景已經被簡單地處理了一下。
這次,他們的任務是追查背叛了港口Mafia的叛徒,據說他為港口Mafia帶來了少數的錢财武器損失和極大的心理傷害。
森鷗外親口所述。
白澤稚子懶得理他,連份具體的任務信息都沒有發過來,絕對是森鷗外在深夜秃頭沉思時,發現他有一名親信快到了下班時間,于是挑了一個玩笑任務,對他進行人道主義的任務派遣。
小巷内,有幾名穿着黑色西裝制服的港口Mafia,他們剛剛站起來不久,膝蓋或其他關節處還沾着不屬于自己的血迹,“白澤先生!”
這些人的頭頂都沒有名字浮現,可以當背景闆看待。
白澤稚子點點頭,看向目标人物。
叛徒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黑色西裝,而是常服,他的外套被扒下來、臨時充當了繩子用,嘴巴被衣擺緊緊塞住,身體不正常的扭曲着,看起來關節也被反複卸過。
在一小時之前,叛徒剛剛被這支小隊抓到并就地審訊。
一個小時過去了,橫濱更安靜了,但他們顯然沒有審訊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不僅如此,小巷裡還被弄的鮮血淋漓的,也不知道過幾天、附近的居民終于有勇氣過來看看時,會有什麼想法了。
“我知道大姐為什麼不把審訊室借給你們了。”白澤稚子道,他走到那名叛徒面前。
從那名叛徒的角度,隻能看到一雙明顯比其他人小了一些的黑色皮鞋行至眼邊,然後,他就被人捏住下巴擡頭。
白澤稚子半蹲下、把他嘴裡的衣擺拿掉,不太感興趣的瞥了他一眼沒有任何牙齒、溢滿了傷口和血迹的口腔,想了想,道:“好像有些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叛徒說不出話,隻能像将死的狗一樣喘息。
在場除了白澤稚子外,唯一一個有名字的門野太郎低聲道:“白澤先生,他曾在尾崎大人那裡待過幾天。”
白澤稚子恍然大悟,“做過大姐的手下?怪不得會派我來,大姐可是最讨厭背叛了。”
他低頭,湊近叛徒,饒有興緻地問:“你該不會還沒有把所謂的情報送出去吧?那落在我手裡,你就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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