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點半要開會,過會兒差不多就該走了。”她垂下眼,手指開始順着他腹部的溝壑來來回回。
他瞬間又緊繃起來,手握成拳,呆坐在原地,怔怔地問:“為什麼不?”
“我一會兒還要去跟賴楓微開會呢,這麼随口一分,以後每天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多尴尬啊。”
“等會兒我陪着你一塊去。”
“你憑什麼來啊,你們也算我們潛在的競争對手,萬一你是要竊取機密呢?這誰說得清楚。”
他鎖着眉,有點生氣的苗頭:“我不感興趣。”
何犀冷笑道:“對啊,除了你自己的事兒,你對什麼都不感興趣,這我一早就知道了。”
他柔和了表情,手撐着床墊湊到她面前,有種認錯甚至讨好的姿态,些許像一隻寵物,語氣卻正經:“何犀,我對你感興趣,一直都是。”
在變成對眼之前的恰當距離進行對視,隻需要幾秒鐘,就非常令人心動。
何犀心跳加速,深吸一口氣,懶得再開玩笑,再加上時間剩的确實不多,就直接撲過去抱着脖子親他,手上使了點勁,沒被他再次掌握節奏,又順勢起身跨到他腿上,貼着他胸口。
不消多久就聽到他喘氣聲亂作一團,渾身皮膚都滾燙,手上的力氣逐漸變大,迎合的動作越來越急,微末的反應展露無遺。
最後何犀輕仰上肢時,尤叙睜開眼緊盯着她,幾乎想記住所有細節。
他已經自作自受等了太久,真到眼前了又生怕留不住。現在的何犀比從前更加從容,又或許比世上任何人都更了解他。雖然沒有說破,但是他隐隐覺得她對于以前的事并沒有解氣,看他的每一個眼神、說的每句話都有深意,但他自覺拙劣,這些提示看得他雲裡霧裡,摸不透她那些沒聲張的念頭,有點被玩弄于鼓掌之上的意思。
果然如他所料,何犀自顧自鎖了門洗完澡,收拾妥當後離開得非常幹脆。
她出門的時候既沒有看他,也沒有說再見,倒是掃視了一圈房間确認自己的東西沒落下,仿佛他是整個空間内最不重要的物件。
他大腦當機了一會兒,趕緊穿好衣服想追出去,邊鎖門邊打她電話,卻發現還是打不通。
他依舊在她的黑名單裡。
☆、38-又見那炊煙
何犀回辦公室換了身衣服,連喝三杯水,踩着時間抱起電腦往會議室走。
一進門就望見賴楓微趴在長桌上一動不動,還穿着昨晚的那身衣服。
“賴導,你沒事吧?一套衣服穿過夜不是你的作風啊。”
他哀嚎了一聲,下巴依舊擱在手臂上,透過淩亂的發簾飄來一個孱弱的眼神道:“我果然不該趟這渾水,本以為尤叙不常喝酒,應該是個一杯倒,沒想到……總之,我不玩了。”
何犀拿着紙杯接了水推到他面前,笑問:“宿醉一場就怕了?這也不是你的作風啊。”
“何止是宿醉一場?昨天晚上我迷迷糊糊覺得被人拖上了樓梯,醒過來腰酸背痛的,”他扭身展露出自己灰蒙蒙的後背,“你看,這不是夢!這說不定還隻是個警告,事态再這樣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何犀撇了撇嘴,歎道:“這人可真幼稚。”
“不是,你說那回,你在我房間呆了那麼久,他都沒什麼反應,這次就隻是一起吃頓飯、泡個吧,怎麼就對我如此粗魯呢?”
“我昨兒跟他聊了兩句,他大概就是覺得你不靠譜,不重視我,沒存好心。”
“我哪裡不重視你了?給你發的工資獎金哪一樣少過?對你的飯量也夠包容了吧?”
她搓了搓電腦上的彩色貼紙,嘴角上揚:“我估計,他所認為的重視跟你說的不是一回事兒,他待人接物的方式太簡單,以為從客觀上切斷風險和羁絆就萬事大吉,自己偷偷難受也沒關系。但其實人心複雜,哪一方都不是說停就能停的。而且……哪怕提前預知了結局穿越回去想逆天改命,該發生的事還是一樣會發生,頂多過程發生點變化,還可能引發蝴蝶效應,他根本就不該自尋煩惱。”
賴楓微微微閉上了眼,不是很想聽她鬼扯。
何犀便伸了個懶腰,長舒一口氣:“唉,扯遠了,反正我這一波操作就是想讓他認識到——他錯了。他不是錯在堅持自己的理想,是錯在低估了我。”
“他低估你了嗎?也沒有吧……你這人不就是很跳躍、想幹嘛就幹嘛的嗎?要是非逼着你堅持下去,最後真的耗到你徹底失去熱情,那場面不就更慘烈?我倒是覺得他及時決斷,避免事态惡化還挺理智的。”
“合着這還是他針對我量身定制的自我保護措施?”
“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互利……而且還留了一分餘地,互相都沒有生厭,甚至曆久彌新……你看你們倆這念念不忘的,”賴楓微啧了幾聲,“段位高啊,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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