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斯見狀趕緊攔下,問到:“李大人,您這是何意?還未見到相爺怎麼就要往回走?”
“你家相爺根本就沒想見我,我還在這裡自讨沒趣。”
“相爺一時内急正在如廁,馬上就到,還請李大人稍等片刻。”
“我乃朝廷命官哪有在偏廳私見的道理!你隻是一個看門的小斯,若不是不想見何必讓你來帶路?”
李志把那個小斯怼的啞口無言。隻聽偏廳裡傳來聲音:“李統領請留步!”
李志一看此人正是左丞相張實初。“張相國日理萬機,下官不便叨擾告辭了!”
張實初一看留不住李志,他還是執意要走。倘若真的讓他走了,回到宮中會不會故意跟貴妃娘娘作對?張實初一想說什麼也不能讓李志就這樣走了。
張實初快走幾步,拉住李志的手說到:“隻有自己人才可請進偏廳叙事。一是更親近,二是不必繁複缛節!”張實初說什麼也是當朝宰相,給李志賠個笑臉,這件事也就過去了,李志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張相,實不相瞞,今日到訪隻為刺客之事前來。”
“哦!莫非李兄弟抓住那個女刺客了?”
“非也!下官隻是來給張相國提個醒,問問相國要不要跟皇上提議撤掉城中的盤查崗,還百姓一個清淨。”
張實初本就因為李志許久抓不住女刺客而煩心,現在李志居然要主動撤掉盤查崗,豈不是直撮張實初的氣管子?
“李統領,你可是堂堂的禁軍統領。半個月時間抓不到一個女刺客,我還沒有質問你,你到要撤銷抓捕?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的做法不得不讓本相懷疑你與那個女刺客是一夥的!”
“張相國所言極是!李某人就算不是同夥,也不會抓她歸案!”
這句話把張實初逼到了極點,簡直就是明晃晃的示威,張實初對李志怒吼:“你!你是來故意向本相挑釁的嗎?”
“倘若我要挑釁就不會來了!”
“那你究竟想做什麼?”
“張相國認為以今日你在後漢朝中的勢力與完顔氏相比誰上誰下?”
“你想表達什麼盡管直說!”
“據下官所知,那個女刺客是嫡公主劉南平的貼身侍女,此次入宮駕的是嫡公主的腳力小玉馬。如今那馬還在宮中馬廄裡精心喂養。那馬不會是那個女刺客偷的吧?如果那馬不是她偷的,那就是奉嫡公主之命而來。
她動手殺人,起因是與死者生了口角。如今長白山大雪封路嫡公主來不了,倘若明年開春嫡公主回宮,而你張相國卻殺死了她的貼身侍女。您覺得嫡公主會聽您的一面之詞嗎?
嫡公主是兵馬大元帥,掌管整個後漢的兵權,她的夫家也就是完顔氏,那是皇後娘娘的母家,是後漢第一大家族。整個後漢的兵源和賦稅都是靠着完顔氏支撐着。如若你們張家兄妹真的跟完顔氏對峙起來,皇上會真的為你們主持公道還是會偏向完顔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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