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頓時欲哭無淚,簡單處理外傷以後他就被人送到了醫院。
看見他這副模樣,李清善笑了起來,原本許大茂雖然不能生育,但是基本功能還是有的,這一下咬成這副模樣,估計以後要守活寡。
李清善搖搖頭心情大好,許大茂,你自找的,誰叫你嘴炮,說誰不好,非說幸福,幸福都被氣哭了,還不知悔改,甚至還能說出那種話來,那就别怪他不客氣了。
這會許大茂被送到了醫院,婁曉娥接到消息瘋狂趕往醫院,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院裡頭傳來了婁曉娥哭聲,大夥全部都過來了。
“娥子這是怎麼的?”
婁曉娥抹抹眼淚正要去醫院,聽見大家這麼問,搖搖頭,臉上悲悲戚戚的。
看見李清善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沖到了李清善跟前,“清善兄弟你不是你不是會醫術嗎?能不能幫幫我們家大茂?”
“你說那……”
“指頭斷了都能接,那大茂現在……”
李清善直接拒絕,“這我可做不了,這屬于外科手術,不過你讓他好好養,說不定能夠長回來,這被老鼠咬了可不能小觑,萬一要是咬的壞死了,那可了不得。”
衆人一聽頓時驚呆了,“啥許大茂被咬了?”
“被老鼠咬了?”
“怎麼回事?”
大院裡頭,秦淮茹在一旁挑挑眉頭,“還不是許大茂,今天不知怎麼的被一群耗子追着咬,咬的叫一個慘,這下身
好像都咬爛了!”
秦淮茹這一說頓時大家都驚呆了,婁曉娥面如死灰,帶着錢就去了醫院,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秦淮茹看見這一幕,不由冷笑,“許大茂見天的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就知道亂說話,現在好了吧,活該!”“秦淮茹,話不能這麼說,到底是一個大院裡頭的。”
“是啊,你可不能幸災樂禍,如果就連廠裡都鬧耗子的話,隻能說明情況确實挺嚴重的,咱們大家都要小心。”“這耗子真是的,頂到過年出了這事多晦氣,咱們大院是不是風水不好?”秦淮茹聽見他們這樣說,不由得心裡一個咯噔,她隻是讓李婆婆幫她轉運勢,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這風水問題,或許真的風水有問題,要不然的話怎麼其他人都不順,就李清善這麼順暢?
秦淮茹有些擔心也有些懷疑起來,李清善在一旁冷笑,
秦淮茹這會說不出話來了,後勤部那麼多人自行車毀了,秦淮茹是因為太窮,所以沒什麼損失,但是并不代表自己就能放過她。
此時李清善搖搖頭先不管,也讓自個過個好年,他拉着何幸福進門,這會聽見許大茂被耗子咬成這副模樣,何幸福有些震驚,她看着李清善,“清善怎麼回事?該不會是你吧?”
李清善笑笑,“這大概就是報應,要不然的話耗子為啥盯着他?誰叫他跑的!那麼多人都看見了。”
何幸福想想也是,李清善拍拍她,“你休息,我來做飯。”
進去房間,又整理了一下自己最近簽到得來的東西,李清善不由得咋舌,最近一段時間物資實在是太豐富了,他都沒拿出來,全部都放在了空間裡頭。
時不時拿出一點過來也不至于被人懷疑。
李清善想着得抓緊時間開創些新的菜式過來,要不然食材多到吃不完,多浪費?
李清善在廚房裡頭忙碌着,大院裡頭紛紛議論,婁曉娥他們是年三十那天回來的,醫院醫生也得下班,許大茂确認沒有生命危險之後,這就出院了。
雖然被咬破了,可是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險,隻是皮外傷,上藥輸液三天出院。
但是這一次也讓他吓得不行。
這少了一截可怎麼辦?要是養着也不知道養到什麼時候。
許大茂眼瞅抽着醫生都下班了,過年期間不接受他們這些沒有生命危險的人,所以就讓他強行出院,許大茂氣壞了。
他可不想出院,一出院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可是自己傷的又是那種地方,這讓他頓時哭喪着臉。
回來以後許大茂就直接跟廠裡告了假,正巧碰上了廠裡搞聯歡會,楊廠長二話不說就準了,看着許大茂欲言又止,隻能拍拍他。
“大茂,要往前看,沒事的話多出來活動活動。”
許大茂聽見楊廠長這麼說,心裡憋屈的不行了,那天真是巧得很,可是自行車也沒了,這讓許大茂郁悶,錢不錢的倒不是什麼,但是關鍵是自己以後還能不能工作,甚至能不能當個正常的男人?
許大茂拿着假條轉身走了出去,背影像老了幾十歲一樣,楊廠長見狀不由得歎了口氣,許大茂也是慘啊!許大茂偏不信邪,回去之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說這耗子為什麼就偏偏盯着我咬?”
婁曉娥在給他換藥,看到那玩意兒就覺得惡心,見許大茂如此,婁曉娥拍了拍他,“行了,歇着吧!”許大茂一把抓住了她,“娥子,現在我也隻有你了,你該不會嫌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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