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算下再這樣刺激她幾次就能把她逼瘋。竊喜。有些厭惡的撣撣肩膀、衣袖‐‐被女人吃了豆腐,很有點吞蒼蠅的感覺。無妨,一會兒找貂禅徹底消毒去。思及此處,微笑着轉身而去。右大臣府邸。門口有人迎接。北條家上下對待我一如藤原家的恭謹有禮。甚至還有些刻意的逢迎。貂禅在主宅門外,一襲合體紫衣,笑得一臉明媚。他走過來。伸出手。握住。跟他走。心甘情願。院子裡,我決定開門見山,&ldo;貂禅,原來的檢非違使别當‐‐那位北條大人,殺他是我的授意。&rdo;(準備強x泉水的那位,大家還有印象不?)&ldo;我知道。&rdo;&ldo;我猜你也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報複我。&rdo;他笑,&ldo;從一開始我就沒有這種念頭。&rdo;輕輕把我攬過來,&ldo;柳,你忽略了一點呢。他姓北條可不代表他就是我這邊的人。&rdo;……心跳缺一拍。我誤會昭君的那句&ldo;我不想由北條家的人來繼任&rdo;了。确實是我想當然了。&ldo;那麼,還有和仁的身世。&rdo;&ldo;對絕大多數朝臣而言還是秘密。家父早有遺命交待過,這件事我會處理妥當。&rdo;記得我曾經不知深淺的對他說過&ldo;你的命最好&rdo;。藤原本家在幸鷹到來之前,隻有昭君一個兒子,名分在那裡,再不待見,地位、财産等等一切都是他的。貂禅不是。北條老爺子兒子一大堆,内外勢力嚴相逼,他從小就要奪要搶,要處心積慮,要識别奸計,如此數年,反反複複,才能殺出重圍。好在他父親并不糊塗,最後一口氣頂住壓力,立了自己最出色最隐忍也是最煎熬的長子。&ldo;信之……我能親口問他幾個問題麼?&rdo;&ldo;當然可以。&rdo;監禁人妖外甥的别院。随從迅速的撤了幹淨。我拉着貂禅的手,&ldo;你留下。&rdo;輕叩門框。&ldo;北條信之。你是誰?&rdo;門内輕輕的吸氣聲。&ldo;确切一點,我應該問,&lso;你的母親是誰&rso;?&rdo;我撩了下眼前有些礙事的劉海,&ldo;無論如何生拉硬拽的扯關系,藤原寬幸也不會是你的舅舅吧。&rdo;屋内一片死寂。他和和仁都奉為口頭禅的那句&ldo;你等着&rdo;,以及今天貂禅的态度提示了我。&ldo;上代右大臣和内親王的兒子,一個在母親的運作和經營下,被奉為親王,雖然是個冒牌的;身為他的親生哥哥,卻不得不在這連施苦肉計,差點小命都丢了去。&rdo;我轉身,靠在牆邊,&ldo;你覺得公平麼?&rdo;無需他的回答。&ldo;你放心吧。很快,我就能保證讓你母親、你那個弟弟和你處境相同的。&rdo;我又敲敲門框,&ldo;這個宅子多住幾個人是不是還會熱鬧點?&rdo;&ldo;賤人!&rdo;他終于按捺不住,開始叫罵。&ldo;藤原冬平,那位造成前藤原夫人‐‐也就是你姐姐自盡的那個孩子,其實是你的兒子吧?&rdo;屋内又是一片死寂。這個是我的臆測。畢竟近親ox才會比較易于産下畸形的孩子。他沒有回答。依他的個性,如果被他恨之入骨的我說錯了話,他會放過否認和嘲弄我的機會麼。所以‐‐隻能證明,我是對的。&ldo;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告訴藤原寬幸,他會怎麼樣呢?&rdo;昭君怎麼做并不重要。這是天大的諷刺。手段毒辣的北條信之卻是真心愛着昭君。他之前的計謀大多圍繞在我和貂禅身上。若不是忍無可忍,他不會在那時對昭君下手,還選擇了一種他以為傷害較為輕微的方式。昭君是他一直堅持下來的唯一動力。政治犧牲品,北條信之算一個,但他肯定不是最後一個。我冷笑着,趴在門邊,壓低聲音,&ldo;提醒你,下次在指責我的時候,最好先想想你那兩個□不如的姐姐。&rdo;徑直回到貂禅身邊。&ldo;她們也是我的妹妹。&rdo;貂禅依然一副淡淡的笑容,看不出喜怒。這種時候你還要婦人之仁麼?我輕哼一聲。溫柔的拉住我的手,&ldo;我的意思是,他們幾個的死活,不勞您費心思。&rdo;順勢摟住我,&ldo;留着信之不過是個籌碼。上次我去那位内親王那裡,她可是願意拿解藥換她兒子的命。&rdo;他低頭看着我,眼眸瞬間清澈見底,&ldo;現在不用了。我有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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