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同伴也打完電話了,說是她媽媽同意養了,從她懷裡接過貓咪。
“你剛才跟誰說話呢?”
“那邊坐了個人。”許知喃又回頭看了眼,轉回去,“好可憐。”
她正走到一盞亮着的路燈下,月亮就懸在她頭頂,可她眼睛清淩淩的,比月光還要幹淨。
像是無聲地在他們之間落下一道分界線,他這漆黑肮髒又混亂,而她那幹淨澄澈。
她高高在上,普度衆生一般,對着他丢下三個字——好可憐。
林清野笑了聲,聲音諷刺又不屑。
後來林清野又遇到過她幾次,那晚他就看到了她校服胸口的“堰城一中”字樣,知道她在一中讀書,因此也不确定這些遇見到底是偶然還是自己的處心積慮。
他沒有靠近,永遠遠遠的瞧着。
倒也算不上跟蹤,完全是旁觀者的态度。
她始終笑着,跟身邊的朋友說話也細聲慢氣,好像生活沒有一絲陰影。
他是個矛盾體,一面倨傲頑劣,對她那聲充滿同情睥睨的“好可憐”耿耿于懷,看到她身上那點潛藏于底的傲氣就忍不住皺眉,想要打碎。
一面又像個泥沼黑暗中的野獸,從洞穴深處窺視她,一見光就縮回去。
再後來,他看到她身邊又出現了一個男生。
他們倆關系似乎非常好。
許知喃沖他笑時似乎也更加好看。
在那天之後的夜晚,林清野做了一個夢,他和身上那人肌膚相貼,體溫相煨,他看到了雪夜那天看到的的那張臉,她那說出“好可憐”三個字的粉唇也柔軟飽滿。
可也同樣是這張漂亮的唇,沖着别人笑。
他俯身在她側頸重重咬下去,嘗到血腥味。
然後他驚醒過來。
林清野躺在床上,胸腔起伏,呼吸粗重,回想起白天許知喃沖那個男生笑起來的樣子,眉眼柔和,眼眸中都浸着滿滿的笑意。
他一邊不屑一顧,一邊卻又嫉妒發狂。
就像她隻是細聲細語的說了一句“好可憐”,他卻被她眼底的光芒灼傷,第一次産生征服欲,也是第一次明确産生某種難以啟齒的沖動。
那晚他再也睡不着覺,于是寫下了《刺槐》的歌詞。
“在我和世界之間
你是鴻溝,是池沼
是正在下陷的深淵
你是栅欄,是牆垣
是盾牌上永久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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