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戍衛眼裡,已是極為明豔,便道:“沈小姐需不需要幫忙?”從之順勢一笑,讓那兩位舞明星先下去。
她離的這樣近,兩人相對而立,她的手都未曾離開過他的肩。她順勢将臉靠在他的肩上,輕觸他的脖頸,身體也在慢慢靠近,手輕輕遊移到了身上。她擡了擡手,從腰間拿出刀片,瞬間把那枚薄如紙片的利刃插進了那戍衛的後頸,下手迅捷有力,準确擊殺。
那戍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無力倒下,從之輕輕的扶住他,好讓他倒下的聲音不至于太大。
她氣定神閑的關好包廂的門,稍稍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看起來心情很不錯。舞廳,包間的衛生間裡,一個男人,衣衫不整的死在這種地方,誰都知道是什麼原因,誰也不會去管他。
她出去之後打了個暗哨,讓阿俊安排的人上去善後。她自己開車回去,路上一直在想,這個如此機密的“天機門”到底為何物?同時又忍不住回想那戍衛的話。
“……俱是落沒大戶的子女,這些門第出來的人,多半自視甚高,才識不凡,如若是憑着有識之心加入的話,那麼,錢不可摧,權亦不放在眼裡。幾乎是銅牆鐵壁,所以甚是棘手,這也是我們多年沒有進展的原因。”
她突然就想到了熙之,生逢亂世,出身名門,因父母雙亡,唯恐族中諸人染指家産,又為避戰亂,便遷居奎北而居,幾年後遷居安陽。
這如何聽,如何的有牽扯。更何況,熙之臨去安陽之前,還舍近求遠,帶她來過颍川,隻不過她當時年紀小,隻記得姐姐帶着她到一處極豪華的院子裡,讓她不要亂跑,“我們就要出遠門了,要跟朋友們告别,這樣才禮貌。”她這樣聽,就這樣信。這麼多年來都是這樣。
她心裡慌亂,将車開的極快。“……前兩年倒是聽說安陽那邊有了進展,後來不知怎麼的,又擱置至今。”這個時間點亦如此敏感,熙之确實在兩年前因不明罪名被言疏橫禁足于公館内,她也被迫被送來颍川,變成了“言先生的特派要員”。
要弄清這其中的關系,亦不是她苦思冥想就可以的。她緩緩的長歎出一口氣來,腦中仍徘徊着“天機門”三個字,久久不散。
第25章【二十四】
春深意濃的時候,葉庭讓給她挪了一處住處。在都安官邸最東邊,倒是離水榭極近。那小樓也不過三層,前露台正對着都安官邸的九曲回廊和臨江水榭。許是因着這個原因,所以樓中無論氣候,還是濕度都調的極好,葉庭讓隻說:“怕你一下子濕症,一下子熱症,臉上胡亂長出東西來,又要不高興。”
從之正坐在水榭裡的八仙桌旁,回頭望他,“你究竟是聽誰說的?”葉庭讓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從來不怕别人說,為什麼還要問?”從之哼了一聲,道:“不問就不問。”
葉庭讓撫住她的肩,拿毯子蓋在她背上,道:“雖說是春深了,入了夜,到底是涼的。”他不由分說的便用毯子裹住了她,許她倚靠在自己肩頭,偷偷在她耳邊笑道:“你的好日子我都記着呢。”
從之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到底是說了什麼。一時間又喜又羞,隻用拿毯邊蓋住了自己半張臉,隻留一雙水靈靈的眼在月色中熠熠閃光,聲音含糊不清的,“你何時問了這事的?”
颍軍中福利好,特訓班時女學員亦有格外的優待,是有傳統可循的。她們特情室的三個女同事,本來每月都檢查身體一次,那醫生都是都安官邸來的——若是葉庭讓真的有心,也一定會知道。
葉庭讓睨了她一眼,道:“想問便問了。你雖說不痛不癢的,但是容易脾氣急。總歸是着不了涼的。”從之被他說的很不好意思,輕輕的嗯了一聲。葉庭讓又給她倒了一杯紅糖姜茶暖身,握住她的手,道:“你可還記得,我去處理張,楊二人之前跟你說的話?”
從之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才說:“是說要天天見面,我們眼下不就是天天見面嗎?”
“你說的是字面意思,我說的,可不止是字面上的意思。”葉庭讓點了點她,“都安官邸裡可從來不住非親非故的女子。”
從之面色一紅,隻諾諾的道:“我聽說了。”
葉庭讓抿嘴一笑,倒不接話了。從之隻聽他用手指扣了那桌子兩下。幾乎是音兒剛落,空中嘭嘭嘭的幾聲,瞬間炸開成花,接着是形态各異的禮花紛紛枝頭獻舞。葉庭讓微微一笑,說,“依稀記得你喜歡煙花。”從之又訝又驚,長長的睫毛似蟬翼般撲扇,擋住眼波裡蕩漾的一片春水,轉過臉來看他,道:“少帥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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