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好藥酒,慕熙把東西都收拾起來,景晟忽然提醒:“如果有人找來,不能說孤護着你。”然後就不再說任何話了。
慕熙輕笑,啵唧一下親在景晟的側臉,“知道了。”
景晟看着這個不守規矩的男侍,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這個人,臉頰發燙,心裡砰砰的,有種奇怪的感覺。景晟知道自己不可能喜歡任何人,但卻無法否認事實,在最危險的時候當時的自己在兩者之間選擇了對方,那這個人至少是重要的。
頭又開始疼,景晟停止思考,側卧着休息。
沒一會兒,細密的呼痛聲讓景晟張開了眼睛。
他走出卧房,慕熙正在給自己擦藥,上身的衣裳被脫下搭在腰間,亵褲被撩起左腿整個露在外面。景晟記不得宮裡的男侍是不是都這麼白,但他覺得面前這個人一定是白的最好看的。
慕熙有些瘦,身材卻不算差,線條優美皮膚光滑,露在外面的腿白皙修長,甚是好看,景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欲望。
慕熙若有所感的擡頭,看到了他,景晟覺得這個小男侍似乎紅了臉。
他走過去,看到慕熙腰後有一大塊淤青,在白皙的皮膚上尤為紮眼,說道:“後面能擦得到嗎?”
慕熙剛才夠了半天,氣得先擦腿了,他全身就撞傷了兩處,左大腿和後腰。
慕熙調侃,“陛下您會擦嗎?”
景晟此時才反應過來,這人從醒來後,似乎就沒有用過敬稱,對他也根本不像一個男侍對君主的态度。不過他什麼也記不起來了,這些暫時都沒有意義。
景晟坐下,自然的照貓畫虎,動作不自覺地放輕。他能感覺到手下的人微微顫栗,手上的動作放得更輕了。
景晟本以為,做這些事會有違和感,但當他做起來時好像一切都很熟悉很自然,就像這件事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手指一次次滑過皮膚,藥酒撩起的火忽明忽滅,更像是兩人被點起的火。
慕熙的皮膚像落日的霞,慢慢被染紅,扶在他腰間的手不斷散發着溫熱,染紅了他的小腹。
慕熙覺得有些口渴,他伸手制止了身後人的動作,扭頭道:“好了,可以了。”
景晟握着他的腰将他拉近,兩人呼吸都有些急,從上面看下去,懷中人眼睛忽閃忽閃,長長的睫毛都快刷到他的臉頰,讓人心裡癢癢的。
景晟摸了摸手中的細腰,手感無法形容的好,不禁開始想象他與懷中的小男侍在一起時是怎樣的,懷中的小家夥這麼柔弱,怎麼承受得住。
慕熙的腰本來就極其敏感,被人握在手裡就算了,還被摸來摸去的,他實在忍不了,靠在景晟懷裡扭來扭去逃着,嘴裡發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兩人距離很近,鼻尖都快貼在一起,終于景晟主動覆下來,吻住了發出好聽聲音的唇。
不再是想象,懷裡人的嘴唇味道極好,景晟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是個可以沉溺于欲望的人。懷中人明顯不是第一次,配合的張開口,攀住自己的脖子,景晟吻的更深,又不禁開始嫉妒起曾經的自己。
一時情迷,慕熙的衣物散落在地上,整個人都被景晟抱在懷中,景晟的上衣也被他抓亂,堪堪挂在手臂上。
兩人之前雖也有親昵,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重欲,就像要進行到最後一步,而且兩人明顯能感覺到彼此的迫切與欲望。
慕熙喘着氣癱軟在景晟懷裡,他用最後一絲力氣抓住景晟放在褲角的手,生理眼淚順着眼角滑下,倒像受不住哭着求饒似的艱難的說出一個字。
“别。”
景晟從來不是會強迫的人,更何況這種境地确實不合适。他想,自己這個小男侍一定是習慣了金屋軟塌,之前想象的那些二人在軟塌中纏綿的畫面不斷在腦子裡閃回,讓他險些難以自持。
“你一定很受寵。”景晟停下手上的動作,下了結論,慕熙在他懷中露出個虛弱的笑容。
他堂堂景國的王,居然會伺候一個男侍,而且心甘情願。他都能想象這個脾氣不是很好的小男侍,在後宮是怎樣的恃寵而驕。
景晟給懷裡的人穿好衣服,把人抱進了卧房,一天折騰,慕熙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此時情況好轉,景晟的傷也上了藥,刺客似乎沒有追來,舒服的親昵後身體與心裡都放松下來,慕熙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小懶蟲。”景晟吐槽。
他雖然沒有了之前的記憶,但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他們現在的處境,他身上都是外傷不嚴重,而且他清楚自己是練武之身這點傷很快就會好。
最重的傷,還是頭上那一塊,隻要他試圖回憶以前的事情,頭就疼的像要裂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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