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你聽我說,我跟他不是一夥兒的!”總算找到了發洩口,傅離一邊指着身旁的男人,一邊說,“我和這個人,一點關系也沒有!我今年才十七,哦不是,是十八歲,我從來沒有做過壞事,連作弊也沒作過,求求你們放我走吧!”
“嗯,十八歲,可以負刑事責任了。”年長的警察自動忽略了傅離的其他話語,将煙頭摁滅在煙灰缸中,又問,“如果你和他沒有關系,那為何事情發生的時候,你會和他在一起?”
“那是因為這個人這裡有問題。”傅離指着自己的腦袋說,一扭頭,看到玉笙寒此時還一臉從容,傅離便氣不打一處來。他揪住玉笙寒的衣領,怒吼道,“你快說啊,你快和他們說我們兩個沒有關系!”
“好,我說,”玉笙寒無奈地微笑,理了一下被傅離扯亂的領口,淡定地開口,“我與他并沒有什麼特殊關系,不過是普通的師徒罷了。”
傅離氣得直抓頭發:“你這個混蛋!”
年輕的警察默默聽着他們的對話,不動聲色地記下玉笙寒的名字,記到入獄理由一項時,小警察微微蹙眉,望向旁邊的老警察,問:“這裡要怎麼填?”
“阻礙執行公務罪。”
“處罰方法呢?”
“拘留十日并處五百元罰金,還有,他們擺攤算命的東西一并沒收。”
鐵門重重地合上,将二人與外界隔絕,傅離趴在門上,聽見鎖孔被轉動而發出的磕碰聲,透過貓眼往外看去,門外的警察已經收起鑰匙,轉過身,傅離心下着急,一邊錘門一邊大喊。
“警察叔叔,我是冤枉的!!!求求你行行好放我出去吧!!!”
警察叔叔沒有理會傅離的鬼哭狼嚎,隻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警察叔叔?警察叔叔你别走啊,你快回來——”
視線内隻剩下了走廊的牆壁和窗台,傅離依然保持着扒在門上的姿勢,額頭抵在門闆上,利用發呆的時間來進行腦内碎碎念,試圖強迫自己接受自己進局子的事實。
傅離,男,十八歲,于2023年8月,因阻礙執行公務罪被捕,拘留十日并處罰金五百元。起因是某個臭不要臉的家夥硬拉着他跑到警察局門口擺地攤算命,被民警制止後,那個臭不要臉的家夥還拿扇子敲了民警的頭,而他——從頭到尾隻是在旁邊坐着而已。
這他媽叫什麼事兒啊。
明明三天前,他還是那個錦衣玉食意氣風發的小少爺,趁着開學前,跟一群朋友在外頭吃喝玩樂。沒想到三天後自己就成了階下囚,而且還是跟一個不知道腦袋裡面搭錯了幾根筋的家夥關在一塊兒。
記憶中是那天晚上,自個兒跟好友在外頭唱K,不太擅長喝酒的他稍微多喝了一點兒,被朋友送回家之後就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再次醒來的時候,等待他的不是自己房間的天花闆,而是高挂于天空的太陽,碧藍如洗的天空,以及高聳的樹木。
再看看周圍的環境,自己似乎是躺在一個巨大的坑裡,那坑不算特别深,身下盡是松軟的泥土,落葉和雜草,帶着潮濕的氣息,像是剛剛被人翻動過的樣子。他坐起身,四處張望了一圈,周圍皆是樹木,且荒無人煙,這裡并不像是普通公園裡的小樹林。
對于眼下的情況,傅離可謂是一臉懵逼,往科學的地方想想,自己八成是被那幾個狐朋狗友耍了。可他并不記得他們家附近有這麼大片的樹林,那些家夥應該也不會無聊到花幾個小時時間把他運到山上,隻為了搞一個惡作劇。
所以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你醒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吓了傅離一跳,一偏頭,便看到一位一襲白衣的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離自己一米遠的地方。
傅離愣住了,腦海中莫名出現了許許多多自己從前看過的古裝仙俠劇中清冷師尊的形象,隻是他們中沒有哪個人,如眼前的男人一般仙風道骨。
這什麼情況?拍電視劇?還是cosplay?傅離不由得想。
“醒了就好,我還以為你死了呢。”男人一開口就是不太中聽的話,嘴角還挂着一抹戲谑的笑,“将你刨出來,可是廢了我好大一番功夫。”接着,他像變魔術一樣從身後掏出一個鏟子。
“刨,刨出來?什麼意思?”傅離懵了,他難道不是被什麼人扔在這裡的嗎?怎麼還需要刨出來。
“事情是這樣,原本我聽聞這座山上有不少中草藥,本着能省一點是一點的念頭,我便上山來了。”說罷,又像變魔術一樣掏出籮筐和鐮刀,男人撿起那個籮筐,一邊撥弄裡頭零零散散的幾根草,一邊說,“誰曾想隻摘得了這些金銀花。便在我下山的時候,我瞧見泥地裡伸出了一隻手,這可比金銀花有趣多了。于是我立刻用鏟子将土刨開,埋在土下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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