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離一見到屍體的面孔,便十分驚訝地同玉笙寒說:“這這這,這個人,不是昨天打顧寒濱的那個嗎?”
“是他,貌似是叫伍知原吧。”玉笙寒對這人長什麼模樣影響不深刻,光記得他那顆光頭了。
“昨天他才和顧寒濱起了沖突,怎麼今天就死了。”傅離皺緊了眉頭,盡管不願相信,一個想法卻還是在腦海中生成,“你說,兇手該不會真的是顧寒濱吧。”
“你怎麼懷疑起他來了?”玉笙寒調侃道,“我看你跟他關系挺好的。”
“可是懷疑還是必須要有的,畢竟他真的……嫌疑太大了。”
“有時候嫌疑大,也不一定是真兇,”玉笙寒盯着屍體的樣貌,沉思了一會兒,說,“具體的,還是看警察怎麼說吧。”
紀元鈞等人随後趕到,與之前一樣,先聯系死者親屬,然後一隊人四處走訪尋找目擊證人,詢問犯罪嫌疑人,另一隊人在案發現場搜集線索,之後将屍體帶回去驗屍。
伍知原的父母比杜仲的父母要冷靜許多,痛哭一陣之後,他們還是同意了做屍檢,這樣一來能獲得的線索也多了許多。
與之前相同的,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以及最後一個看到死者的人,都和這起案子沒什麼關系,并且具備不在場證明,于是做過筆錄後便将他們放走了。并且在死者的身上,以及現場的遺留物中,依然找不到任何與兇手有關的線索。剩下的,則都要看屍檢報告出來之後的結果了。
三天之後,屍檢報告順利出爐,還是由葉瀾拿去給傅離和玉笙寒看。
玉笙寒還是看不懂屍檢報告,便交給傅離,傅離看了一眼報告上的字,一臉懵逼地問葉瀾:“這是什麼?”
“抱歉,這次的屍檢報告是另一位法醫做的,他不太喜歡電腦打字,而且寫字比較潦草。”葉瀾又從傅離手中接過那份報告,為二人解讀。
“此次的檢查,我們又有了一些新發現,可是卻又添加了一些新麻煩。麻煩就是,我們發現伍知原并未服用三唑侖,他似乎是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先被人用麻繩一類的繩狀物勒死,然後再被人用鋸線吊到樹上。”
“那他不就是活活被勒死的。”傅離說,“可是如果他是被勒死的話,不是應該掙紮得很厲害嗎?”
葉瀾點了點頭,接着說,“這就是奇怪之處了,按理來說,被勒死的人,死亡之前一定會苦苦掙紮。這樣的死者,死亡後四肢變得僵硬,手部還會稍微保持掙紮時的模樣。并且他們的指甲裡通常會留下一些東西,譬如兇手身上的皮屑,衣物纖維,或是周圍泥巴,植物纖維等。可是這些東西,伍知原身上沒有。”
“所以,他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十分平靜地被人勒死的?”玉笙寒說。
“可能是被人注射了什麼藥物,導緻他死之前動彈不得。”傅離問道。
“可是根據實踐報告顯示,并未在伍知原身上發現什麼藥物。”
傅離又問:“那會不會是有人捆住了他的雙手雙腳,他才動不了的。”
“伍知原的身上,并沒有被捆綁過的痕迹。”
這就很奇怪了,既沒有注射藥物,也沒有被捆綁,一個頭腦清醒的大男人怎麼可能一動不動任由别人勒死自己?
莫非……是因為那些歌聲?
見傅離沒有别的疑問,葉瀾接着說:“新發現就是,我們在死者的身上發現了兩種泥土,經過檢測,一種來自于發現死者時,他身下的土地,另一種泥土則來自于不遠處的妄山。結合法醫推斷出的死亡時間,我們推測,伍知原真正的死亡地點其實是妄山。他是在妄山被人勒死後,再帶到山腳下吊在樹上的。”
妄山,那關紹元口中埋葬了不少屍體的山。如果說杜仲的死與妄山無關,那或許還能相信,可是這一次,傅離無法堅信。
昨天夜裡,他再次聽見了杜仲死亡那一夜,那種滲人的歌聲,而恰巧伍知原死亡的時間也是在昨天夜裡。算算時間,與他昨晚聽見歌聲的時間是差不多的,他實在無法繼續認為他們二人的死與歌聲無關。
“葉先生!”其中一名警務人員急匆匆地走過來,同葉瀾說,“我們按照紀隊所說,去調查了一下杜仲死亡當日,顧寒濱乘坐的火車,發現杜仲失蹤的時候他的确在車上,下車時間也和他描述的一緻。”
“這樣說來,杜仲的死和顧寒濱沒關系?”傅離問道。
“就目前的結果來說,他的嫌疑減小了許多,不過不能确保他一定不是兇手。哦,對了,還有這個,”那位警務人員取出一張紙,交給葉瀾,“就在剛才,我們收到了這樣一封匿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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