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睡下去就不省人事了,完全沒有注意到代駕司機将他載去了哪裡。約莫一個小時過後,蔣詩禮醒了過來,心想着怎麼這麼久過去了那司機還沒把他叫醒。可睜開眼一看,眼前的環境怎麼如此陌生?
一個看上去像是倉庫的地方,老實燈泡高挂在天花闆上,散發着昏黃的燈光。那個代駕司機就站在自己前方,背對着自己,不知道在鼓搗些什麼。蔣詩禮想站起來問他發生了什麼,一低頭,卻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
蔣詩禮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盯着捆在自己身上的粗麻繩,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司機沒有回答蔣詩禮,他緩緩轉過身,手中是一根長長的鐵棍。
看到鐵棍的時候,蔣詩禮一下子謊了,他費勁地往後瑟縮,同眼前的男人說:“你,你究竟是誰?帶我來這裡有什麼目的?是想要錢嗎?想要錢就直說,想要多少都行。”
司機并未理會蔣詩禮,而是掄起手中的鐵棍,重重地砸了下去。
鐵棍與頭骨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響,蔣詩禮的額頭上一下子破了一個口子,鮮血立時從傷口湧出,順着額角滑下,流到了眼睛旁邊。蔣詩禮強忍着疼痛,繼續同眼前的男人哀求:“你到底要什麼?隻要我們家出得起,都能給,可你殺了我就什麼也沒有了。”
那個司機微微擡頭,摘下了口罩,而這一刻,蔣詩禮也終于看到了他的樣貌。
“我要你的命!”
鐵棍一下又一下,敲到蔣詩禮的身上,直打得他片體鱗傷,暈了過去,男人才罷手。他将鐵棍丢到一旁,伸手探了一下蔣詩禮的鼻息,确認他還活着,便拎着蔣詩禮的後衣領将他提出了倉庫。
倉庫外頭,停着一輛車,是蔣詩禮的車。
實時,2023年9月28日夜晚九點出頭,澄定市某酒店。
“蔣詩禮又出去了?”聽到屬下回報的紀元鈞問道。
“是的,我們剛剛發現,蔣詩禮和幾個朋友一起去了名一個叫‘天上人間’的夜總會。”
“真是叫人不省心,”紀元鈞皺着眉說,“去多找幾個人去夜總會把守,盯緊了他,千萬别出任何岔子。”
“已經在做了,目前還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狀況。”
“具體地址在哪兒?”
“地址在xx路xxx号,那家夜總會很顯眼,應該很容易就能看到。”
“好,你們繼續盯着,我馬上過去。”
“這個蔣詩禮還真是不知死活,”挂斷電話之後,紀元鈞氣憤地說,“死到臨頭了,還想着吃喝玩樂。”
“接下來,你要去那邊監視蔣詩禮嗎?”葉瀾問。
“對,希望今晚别出什麼事,”紀元鈞披上外套,在葉瀾額頭上留下一吻,說,“等我回來。”
葉瀾望着紀元鈞走向房門,在紀元鈞的手扶向門把手的時候,突然,他開口叫住紀元鈞:“等等!”
紀元鈞回過頭,奇怪地望着他:“怎麼了?”
“如果你們抓到了兇手,他會怎麼樣,會被判死刑嗎?”
“會,而且是一定會死刑。”
“這樣嗎……”葉瀾微微垂眸,靜默了一會兒,接着擡起頭,同紀元鈞說,“路上小心。”
與葉瀾告别後,紀元鈞便開車離開酒店,來到‘天上人間’夜總會,他将車停在天上人間正門口不久之後,便又一個年輕人過來,敲了敲車窗。紀元鈞便沖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車。
那人上車後便坐在了副駕駛座上,一開口便是:“我們都安排妥當了,每一個出口,包括停車場,都安排了人。隻要蔣詩禮一離開天上人間,立馬會有人發現。”
“裡頭呢?也安排了人麼?”
“安排了,我們安排了幾個人潛入天上人間,一個假扮成服務員,另外的人則是在蔣詩禮他們旁邊的包廂定了位子,隻要蔣詩禮一出包廂,立馬有人跟上。”
“做得很好。”紀元鈞誇贊道,“接下來隻要等候就行,安排了這麼多人馬,就不信那個兇手能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殺人。”
這一等,就是将近兩個小時,因是夜晚,許多人都開始犯困,不過紀元鈞還是緊緊盯着窗外,不放過一絲動靜。
指針劃過十一點,不知何處,響起一陣歌聲,那歌聲夾雜在各式KTV和夜總會交織在一起的流行歌曲組成的的噪音之間,并不明顯,甚至根本聽不到。
可當歌聲響起後不久,幾乎所有在原地監視的警察,都開始昏昏欲睡,有的,甚至倒頭熟睡了過去。
待到所有警察陷入睡眠,蔣詩禮從夜總會的大門中被人攙扶着走了出來。
實時2023年9月28日,九點半。
玉笙寒與傅離對于蔣詩禮的事情一無所知,于是在房間内很是悠閑地看電影,正看到精彩處,響起了三聲敲門聲。傅離便走去開門,卻見屋外的人是葉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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