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别人不惹他,他不熱别人,卻不代表着不會出事,果不其然,他來了這兒還沒過一個小時,同房的兩個犯人便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打了起來。
看守所的日子很是無聊,有些人或許隻在這兒關了幾天,有些人或許在這兒關了一年以上,長時間的關押并不是将他們的血性消磨殆盡,隻是暫時封筆了起來。隻消一個小小的契機,那些血性與戾氣,便又會噴湧而出,重新回到他們身上。
于是顧寒濱看到的是,并沒有一個人上前勸架或是拉架,反而都在一旁起哄,甚至有人沖了上去,加入了打架的行列。于是房間内頓時鬧作一團,打架的打架,起哄的起哄,房間内形成了小小的戰場。顧寒濱作為一個才剛來的人,隻想遠離這些紛争,一直平平安安地待到那些警察終于清醒過來,發現他根本沒有殺人。
突然,眼前的景象靜止了,那些打架的人,起哄的人,所有人的動作都凝固在了那一瞬間,吵鬧的聲音也消失了。可顧寒濱發現,靜止的僅僅是這個房間裡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因為他明顯地發現,窗外的樹木還在随風擺動,小鳥也站在枝頭,發出清脆的啼鳴。
接着,他看到一個谪仙似得男人,穿透牆壁,進入了這間房間。
這裡可不是一樓。
那個男人的樣貌十分漂亮,看年紀,像是十七八歲,皮膚白皙,左眼下方的一顆小小的淚痣頗有一種魅惑感。隻是這男人的氣質太過清冷,因此那顆淚痣并未使他看上去顯得媚态,反倒使他更增添了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覺。
顧寒濱看到男人的面容,不由得呆了一瞬,清醒過來後,他不由得警惕起來。他向後退了幾步,抄起椅子架在身前,問道:“你你你,你是誰?”
“我姓言,想怎麼稱呼是你的自由。”男人一開口,氣質就變了,不再像是那個清冷的谪仙,反倒是帶了些許邪氣。
“言……我不認識你。”顧寒濱說。
姓言的男人嘴角一勾:“可我認識你,顧寒濱,張美歆的前男友,因被懷疑是殺人兇手,所以才關了進來。”
聽到男人居然知道這麼多,顧寒濱稍稍放松了一些:“你都知道?那你是來做什麼的?”
“我是來幫你洗清冤屈的,”男人從口袋裡取出一個手機,扔到床上,說,“把這個交給警察,他們就能知道,真正的兇手到底是誰。”
顧寒濱看到那個手機的一瞬,楞了一下,接着他将椅子往地上一丢,慌張地拾起手機,反複查看過後,驚訝地說:“這,這是美歆的手機,我明明一直藏在床底下的箱子裡,你是怎麼拿到的?”
顧寒濱擡起頭時,那個男人卻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打鬧的聲音,再次響起。他不敢再捧着這麼個東西待在這個随時都有危險的房間内,于是顧寒濱進了廁所,将自己關了起來,并打開手機。
自從五年前張美歆死後,顧寒濱便将張美歆的手機收在了一個盒子裡,并放到了床底下,之後再也沒有拿出來過。按理來說封存了五年的手機,應該早就沒電了,但顧寒濱卻發現這個手機電量是滿的,且使用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一打開手機,顧寒濱便發現,左下角的收件箱,上面紅色的小圓點内,是一個十分顯眼的數字:999+。
望着這個數字,顧寒濱點開了短信收件箱。
短信有很多,毫不誇張地說,恐怕有好幾千。顧寒濱沒有一條一條全部看下去,隻看了其中幾條,臉色就變了。
他将手機揣回兜裡,跑到門口,猛地砸門,一直到看守所的管教走了過來,兇巴巴地說:“吵吵吵,吵什麼吵。”
“讓我出去,我要見紀元鈞!”
管教聽到這句話,像看啥子一樣看着顧寒濱:“你沒事兒吧?你這才關進來多久,就要見紀隊,你有啥事兒啊?”
“我有證據可以證明我沒有殺人。”
玉笙寒帶着傅離,禦劍飛行回到了黑籠鎮。
此刻夜已經黑了,黑籠鎮的居民習慣了早睡早起的生活,開店的很早就關閉店鋪,在外溜達的也都回去吃晚飯去了,因此這個時候,街上很難再看到其他人出行。
傅離心裡終究是好奇,究竟誰才是殺死那三個人的真兇,張美歆的心願究竟是什麼。可是玉笙寒一直要賣關子,他也沒辦法。
二人一直朝着鎮子深處走去,穿過街道和房屋,一直來到妄山腳下,又繞着妄山走了一段路,一幢破舊的小平房,出現在二人眼前。
“那就是兇手住的地方?”
玉笙寒點了點頭,将眼紗取下。
看着那幢好像連鬼都不想接近的房子,傅離緊張得吞咽了一下,問:“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兇手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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