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傅離剛剛都沒想過這一點。
“不過,我還是覺得去夜探孤兒院不失為一個方法,”擦完咖啡漬之後,葉瀾繼續剛才的話題,“陳鋒在那間孤兒院裡工作了三十多年了,在他的辦公室内,一定留下了許多對案件有用的東西。那時元鈞他們走得急,并未徹查陳鋒的辦公室内的所有東西,可再想要查時,他夫人卻已經将陳鋒的許多東西帶回去了。”
怪不得我們去夜探孤兒院的時候看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傅離想,接着問:“唔……那你們查過陳鋒的通訊記錄了嗎?沒準兒陳鋒死前和兇手有過聯系呢。”
“自然是查過的,元鈞他們查過了陳鋒的手機通訊記錄,最後一通電話是九月二十七日那天的,與他通話的人在陳鋒死亡的時間有不在場證據。并且他們也查過那部手機,并沒有被删除的通訊記錄。”葉瀾說完這句話之後,似乎也感覺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對,他微微皺眉,思索了一會兒,說,“手機……我怎麼沒想到呢……”
傅離見葉瀾這個反應,便知道自己暗示成功了,接着說:“是隻查了陳鋒的手機通訊記錄嗎?”
葉瀾靜默了一陣,說:“這的确是我們沒有考慮周全,等元鈞回來,我會告訴他,調查所有陳鋒能使用的通訊手段。”
被傅離這麼一提醒後,警方立刻着手調查了陳鋒的所有通訊手段,包括電子郵箱,微信,手機,電話座機等。最後在電話座機中找到一條可疑的通話記錄,是陳鋒被害當晚十點半左右打到陳鋒辦公室的。
而據陳鋒的妻子所說,那天晚上陳鋒剛好沒回家,一直在孤兒院的辦公室工作,所以這一通電話,他是肯定接到了的。
這通電話幾乎成為案件的突破口,警方順着這個号碼,查到了某個公共電話亭,而幸運的是,那個公共電話亭附近剛好有監控,且陳鋒被害的時候攝像頭一直處于運行狀态。
監控中的畫面,傅離是後來才看見的。
省警察廳比之市警察局更為森嚴,傅離與玉笙寒到底不是警察,不方便經常出入,于是這段時間,他們基本上是到葉瀾與紀元鈞的家交換信息。
紀元鈞将監控視頻拷貝了一份在電腦上,回到家後,放給另外三人看。
視頻的右上角有時間顯示,開始播放時,時間顯示在2023101322:33
監控視頻中能看到的,隻有位于畫面左側的馬路,右側的人行道,以及人行道上的公共電話亭。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那個路段又并不怎麼繁華,因此隻有偶爾有幾輛車路過此地,而人行道上更是看不到一個行人。
過了一分多鐘,畫面下方走出一個人,那個人穿着黑色連帽衫,帶着口罩,微微低頭,巨大的帽檐讓人看不到他的臉。此人身形偏瘦,身高差不多在一米八左右,從身形看應當是男子。隻見該男子一路雙手插袋,低着頭走進了電話亭。
男人伸出戴着手套的右手拿起聽筒,左手在按鍵上敲敲打打一陣,爾後,便靠在電話亭上,似乎已經開始和别人講電話。
而此時,時間差不多是22:36。
這通電話并沒有持續很久,差不多一分多鐘便結束了。結束以後,男人挂斷電話,離開電話亭,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監控視頻到這裡結束,紀元鈞又點開了另一條視頻。
這條監控視頻的開始時間是22:38,街道與人行道的角度剛好和上一條視頻相反,不過從人行道的地磚以及路燈的樣式還是可以看出,這條人行道和上一條視頻出自同一條街道。
接着,那個穿着黑色連帽衫的男人從畫面左下角走了出來,他走進了路邊的公共廁所裡。
接着,紀元鈞便将視頻關閉了,并說:“在這之後我們8倍速播放了這一塊的監控,整整一個小時都沒有再看到這個男人出來。”
“他這是在廁所裡換完衣服後從窗戶逃走了吧。”玉笙寒說。
好不容易看到了監控視頻,結果根本看不到兇手長啥樣,傅離不免有些失落:“這樣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或許,我們可以憑借這段視頻知道他是個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而且身材不胖,慣用右手。”葉瀾說。
“不一定,”玉笙寒搖了搖頭,“倒也可能是女扮男裝。兇手為何隻毀壞孤兒院的監控,卻為何不毀壞這裡的監控?這兒的監控不是比孤兒院的監控更明顯麼?我想這個兇手之所以大大方方地将自己暴露在監控裡,就是知道警方遲早會查到那一通電話。他是故意讓你們看到他的,為了混淆視聽。”
“所以……兇手是女人嗎?”傅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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