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寒在面對焰煊喊自己‘師兄’時,也是這樣的心情嗎?傅離想。
“這樣算來,應當是葉瀾被焰煊擄走的那一日了。”玉笙寒算了一下時間,也有二十多天了,他又問,“這段時間,你都在焰煊那兒?”
提起焰煊的時候,柳生綿眼中盡是厭惡:“準确來說,是我被他關在那兒了。”
“他居然還敢關你?他為何要這麼做?”
提到這個,柳生綿的臉色便有些不大好看,他停頓了幾秒,說:“我不想提那些事。”
看到柳生綿的臉色,玉笙寒便隐約猜出柳生綿在焰煊那兒的時候或許發生了什麼令他難以啟齒的事,玉笙寒是知道柳生綿這個人的,他不想說的事就絕對不會說,便說道:“好,你不想提就不提了,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這事兒說起來,也是老天助我。今日我們住的居民樓,有一戶人家發生了火災,火勢很大,影響了上上下下好幾戶居民。那會兒我被困在房中,房門被焰煊反鎖了,我根本出不去。”
“那後來呢?你是從窗戶跳出去了麼?”玉笙寒問。
“不,是焰煊進來救我的。”
傅離聽見這話,隐約覺得焰煊與柳生綿的關系或許并不一般,便說:“他還沖到火場裡救你,看來對你挺上心的啊。”
“可若非是他,我又怎麼會被困在房子裡出不來,”柳生綿有些氣惱地說,“打個巴掌再給顆棗,我可不會因為這樣的恩惠而感激他。”
“可如果是他來救你的,你又是怎麼逃出來并找到我的呢?”玉笙寒又問。
“我趁着他不注意的時候,封住了他的穴道,然後逃出來了。”柳生綿微微蹙眉,有些心事重重地說,“不過焰煊此人詭計多端,我不信他真的對我毫無防備,或許他這次是故意被我偷襲的。”
“不論他是不是故意的,至少我們現在終于相見了。”玉笙寒微笑着說,“我們師兄弟已有三年未曾見過面了,今日總算得以相見,阿綿,我們可以多聊一會兒,師兄很想和你分享這些年來我遇到的事情。”
柳生綿點了點頭:“好。”
作者有話要說:啊——這仿佛白月光突然回國渣攻一腳踹開替身受然後去找白月光一般的劇情。
當然,阿綿不是白月光,玉笙寒不是渣攻,小狐狸也不是替身
☆、第66章
傅離一直在旁邊注視着玉笙寒,而他看到的是,玉笙寒一直在注視柳生綿。見到他們要開始叙舊,傅離很自覺地離開了病房,将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
他雙手插袋,漫無目的地在醫院的走廊上散步,路過護士台時,瞥了一眼桌子上擺放的日曆,上面的日期是十二月十四日。
傅離知道玉笙寒一定是忘記了,雖然之前他也隻是抱着僥幸的心理假裝無意提起,但還是希望玉笙寒能記得的。有沒有驚喜或是禮物都無所謂,他就是希望玉笙寒能記得罷了。
但傅離知道,玉笙寒現在一定不記得了,他一見到柳生綿就開心得什麼都忘了。
傅離随意找了一張椅子坐下,背靠在椅背上,擡起頭,盯着雪白的天花闆。心裡郁悶得不得了,腦海中閃過的全部都是玉笙寒和柳生綿在一起時的畫面。
我算什麼啊。傅離想。
你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那我算什麼,我不過是一個半道兒插進來的罷了,哪比得上你們這麼多年的感情。
接着,傅離又開始計算自己和柳生綿相比,自己有沒有優勢。論認識的時間,是柳生綿的長,論外貌,還是柳生綿更好看一些,論性格,因為玉笙寒從未提起自己喜歡什麼性格的人,因此傅離也不清楚,柳生綿那種冰山男性格是不是更占優勢。
越想下去,傅離心裡就越發不快,心裡酸溜溜的,比新鮮的檸檬還酸,那種滋味兒很是不好受。他沒回病房,給護士站的護士留了口信,讓他通知玉笙寒,說自己先回去了,接着,便一個人回到了住所。
傅離回家之前,鬼使神差地在附近的水果店買了一個檸檬,回家之後拿水洗了洗,去皮啃了一口,剛嘗到味兒就給吐了。
檸檬酸,他的心裡也還是酸,而且不比檸檬甜。他将剩下的檸檬扔到垃圾桶裡,坐在床上發呆,思考起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很快意識到一件事,自己現在在嫉妒柳生綿,嫉妒柳生綿可以和玉笙寒一起長大,嫉妒他們有美好的過去,甚至嫉妒柳生綿有過人的才貌。
意識到自己的這種情緒之後,傅離感到有些害怕,因為他從前可不是這樣的。吃醋是一回事,但嫉妒是另一回事,自己從前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瘋狂地嫉妒一個人,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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