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一臉嫌棄的望着他,“你連喝酒都要别人幫你付賬,你還想買我?話說在前頭,我可是很貴的!”
時雨打死都不想承認他是被人用一個飯團的錢賣到這裡來的,他決定等花街的事情了了之後,回去就找天元切磋幾頓,讓他好好感受一下來自兄長的愛意。
鯉伴笑了笑,金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促狹,“這是自然,像你這種絕色價格定然不菲。”
時雨不動聲色的捶碎了手邊的茶幾,“别以為我真的不敢揍你。”
真把他惹急了,管他什麼潛入任務,秘密調查,那都是浮雲,時雨表示他直接把這條花街給掀了,就不信那隻上弦還不出來。
“好心提醒你一句,遊女首先要學會的一點便是善解人意。”
鯉伴漫不經心地往酒盞中倒着酒,“若是都如你這般潑辣,恐怕今後無人願意指名于你。”
他的話剛說完,旁邊便傳來一陣劇烈的破空聲,黑發大妖輕巧躲開,而原本他所處的那塊地方,此刻多了一把黑色的雨傘,看似普通的雨傘深深嵌入那一處的牆面,結實的牆面已然破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那此刻出現在我房間裡的你,是否算是我的第一位恩客呢?”
時雨走到窗邊,輕松取下嵌在牆内的雨傘,而伴随着他将雨傘取下的動作,失去唯一支撐點的牆面終于不堪重負,轟然倒塌。
時雨舉起手中的雨傘,對準對面那名黑發妖怪俊美的臉龐,“作為客人您指名我的謝禮,我定會使出平生所學,好好招待客人一番。”
話音剛落,他瞬間閃現到鯉伴的面前,尖銳的傘尖直指對面那名妖怪的咽喉,鯉伴不慌不忙的從腰間抽出一柄長刃堪堪擋住了時雨的攻勢,隻聽見“铮”的一聲,技術互相碰撞的刺耳聲響遠遠傳開,等時雨看清楚那把刀刃的模樣,不禁挑了挑眉,“你怎麼帶着這把刀,你的彌彌切丸呢?”
“彌彌切丸還給老頭子了,對我來說,還是這把刀用得更為稱手些。”
鯉伴輕撫手中長刃的刀身,漫不經心的回應道。
時雨撇了撇嘴,不過是一柄普通的日輪刀罷了,甚至還沒辦法跟其他日輪刀一樣變色。
這把刀是他曾經送給鯉伴的信物,時雨沒想到鯉伴會一直将它帶在身邊,還把它當成了自己的防身武器。
就在時雨提傘準備展開第二輪的攻勢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緊接着,“哐啷”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一群人一窩蜂似的闖入房間,其中還有不少身材高大的男人手中還拿着各種武器。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萩本屋的媽媽桑從一群身材高大的護衛身後走了出來,一臉焦急的查探着房間内的情況。
時雨反應迅速的丢掉手中的雨傘,再将身上的和服撕了幾個口子,伸手在腦袋上随便抓了幾下,做出一副衣冠不整的模樣,随後回過頭眼淚汪汪的看着身後的媽媽桑,“老闆,這人突然出現,想對我行不軌之事。”
他楚楚可憐的模樣瞬間就引起在場所有男性的疼惜之情,衆人怒氣沖沖的将視線對準房内的罪魁禍首,那是一個外貌極為俊美的年輕男人,衆人看到他的時候都愣了一下,實在很難将他與意圖對未來花魁行不軌之事的狂徒聯系到一起,不過有眼尖的人很快就發現了一件事。
“他手裡的那瓶酒是從咱們後廚拿的!”
在後廚幹了十幾年的中年男人一眼就認出那名俊美青年手中那瓶酒的來曆。
“好啊,難怪今天的廚房莫名少了好幾隻烤雞跟饅頭,原來是被你這家夥給偷走了,你這家夥不僅是個色胚,還是個賊!”
萩本屋的媽媽桑氣得肺都要炸了,連忙指使身後的那些護衛,“給我把他抓起來!”
都不用媽媽桑開口,身材高大的護衛們就已經提前行動了,他們舉起手中的武器氣勢洶洶地朝着那名黑發青年奔了過去。
鯉伴混迹花街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用“色胚”和“賊”來形容他,他看着一旁裝出一副受到驚吓的模樣,正在捂臉假哭的時雨,金色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所謂的招待,還真是一次令人難以忘卻的招待。”
留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後,長相俊美的黑發青年突然從窗外跳了出去,而就在護衛們探頭往窗外望去的時候,卻發現那人竟然已經不見了蹤影,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件事如果傳開了對萩本屋的名聲也會造成不太好的影響,媽媽桑雖然生氣,但是也隻能就這麼算了,他吩咐手下的人把男人的畫像畫出來傳給萩本屋所有人看,以後再遇到那個男的,絕對不讓他輕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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