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隊伍中的人有小團體,封嘉賜與易斯年、溫離與書生、紀靈山與左無、青衣沒有,互相之間似乎并沒有太過凝聚力,但又不可分割地融合在一起,無人争搶也似乎沒有隔閡,明明有着小團體卻又意外的融洽,你們說這是為什麼?”
楚水怨秀美一蹙,她總覺得梁畫處處針對她,她說什麼都是錯的,都是不夠細心不夠耐心。
然而梁畫不知道楚水怨心中所想,隻是一本正經且饒有趣味地自問自答:
“因為他們有個共同點,就是他們的中心都是顧九命,可以說她就是他們隊伍的主心骨,若沒了她,這個隊伍或許不會頃刻間散掉,但定也不會如現在這樣。”
顧九命就是他們的凝聚力,也是粘合劑,他倒是很好奇,她是如何做到将這樣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且個個都看她的指示行事。
不為利益而争奪,不為争寵而暗鬥,更不為觀念不合而背後捅刀。
“所以,她必須留在這裡主持大局,她隻會是最後一個過去的,而不會是第一個。”
果然,他分析一通之後,便聽見顧九命的聲音揚起:“易斯年會帶去兩根繩子,讓後面的人握繩而過,減少風險,但是藏山從不做免費服務。”
意思很明确,就是要收靈石,大家都明白,畢竟人家是真金白銀一顆顆靈石砸下去探路的,給靈石也是情理之中。
羅戰率先表态:“顧道友收多少靈石一人?”
顧九命看羅戰一眼,笑容清淡,下一句話,就讓所有人都犯難,向來從容鎮定的羅戰也擰了眉頭。
“我們不要靈石,隻要從我們手中過去的道友每人一個道誓,欠我們藏山一個條件,如有所需所求,義無反顧。”
聲音一出,全場嘩然,幾乎同時所有人心裡的一張算盤支起,噼裡啪啦地在心裡敲打着,算一算這個值得不值得。
不要靈石要承諾,看着很劃算,她很虧,然而這裡的誰又不是在上三界前途明朗的修士?一個未來可期的修士的承諾,那可真是有市無價之物。
虧她說得出口。
“不強迫,願者自來。”顧九命目光清幽,一身清氣,一句話講得光明磊落。
她也确實光明磊落,畢竟她的方法毫無藏私,所有細節都告訴大家了,有心的照葫蘆畫瓢也能過,隻是風險稍大,可如今藏山承擔了這個風險,隻讓享受了這個福利的人給出承諾,是理所當然,也是自願交易。
說罷,封嘉賜手腕一抖,抖出一顆驚天之勢的靈石,勢如破竹地飛去,在沼澤面上一打,濺起數尺濘泥。
他厲聲大喊:“易斯年,遁位!”
易斯年身姿驟然一動,詭異地躍出,毫不遲疑且準确地邁向那顆靈石打到的位置,這個時候沼澤面上毫無動靜。
不過片刻,不見了蹤影的靈石再從沼澤之中飛出,帶着黑泥飛出數丈之遠。
可衆人始終沒看見他即将落腳的位置有那隻妖獸的蹤影,衆人猛地吸一口氣,都替易斯年提着一顆心,生死就在這一瞬!
“泰位!”封嘉賜看都不看易斯年是否踩實了,手一抖再次丢出一顆靈石。
而那邊的易斯年卻腳尖一落,果真踩到了什麼!
他腳底下沒來得及冒頭就被踩的妖獸在沼澤底下嚎叫一聲,震耳欲聾。
緊接着,衆人眼看着易斯年身法十分詭異地一邁,以常人難以做到的姿勢邁步而去,精準落腳于第二顆靈石砸中之處——再一次成功!
然而有人不淡定了:
“不是無靈力嗎?他這步法怎麼催動的?”
“是不是無靈力也能用的步法?比如凡人世界裡會有一種武術,他們的身法叫輕功。”
“太神奇了吧?”
更有女修被易斯年俊朗的容貌、飄然而去的身姿吸引,眼睛都挪不開了:
“這世上怎麼有如此谪仙,之前我隻知梁畫嚴厲中帶着溫柔,羅戰溫和中不缺原則,近來也知封嘉賜一戰定威名,冷硬堅毅,卻不知今日的易斯年,如此出塵絕世,總讓我想起司清星君無情似有情的風骨。”
然而大驚失色的還有梁畫,他原本坐着打算看藏山怎麼表演這出戲,好好學習一下,一會照葫蘆畫瓢地讓自己人學着過去。
畢竟他們是一個大宗門的傭兵團,給承諾這種事,他不可能做,得不償失。
然而看着易斯年的步法,他手裡捏着的錄影石都從手裡掉在地上,他目光定定地緊盯着易斯年,整個人緊繃起來。
半響看見易斯年完好無損、身姿飄逸地落腳對面地上,才喉間一滾,目光灼熱地道:
“卦步!他用的是卦步,他跟第二個小師妹是什麼關系?”
顧九命不知道,當初教她卦步的老道士是無情宗的客卿長老,而且這卦步還十分有标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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