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幾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在靠近,她也知道這種非常場合,小心為上,盡量不與别人沖突。
看到林斯颀朝她招手,趕緊快步走了過去。突然從她面前經過的一個服務生端着菜盤子,似乎絆了腳,直接往她身上摔過去。夏席清大叫一聲,躲閃不及,不僅人被撞倒,連服務生手上的菜也盡數往她身上潑……全場嘩然。
服務生驚慌不已,一邊道歉,一邊正要伸手去扶夏席清,夏席清已被一隻大手扶着肩膀站了起來。
相宜尖叫着跑過來,“清清,清清……”
夏席清正暈頭轉向,還沒反應過來,身旁傳來低沉的聲音:“有沒有受傷?”
熟悉的聲音讓她安心了不少,夏席清搖了搖頭,隻覺得屁股摔了一下,有點疼,倒不至于受傷。隻是這身上還挂着不少菜汁,着實尴尬。幸好是冬天穿的多,要是夏天,恐怕得燙傷了。
林斯颀冷眼看着服務生,“怎麼回事!”衆人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罵起來。
服務生吓的快哭出來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走過來,突然腳被拌了一下,就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絆腳?這裡是平地,旁邊的桌椅都離的很遠。夏席清掃視了一下離服務生最近的幾個人,其中有幾個年輕女子臉上挂着幸災樂禍的笑。夏席清并不認識她們。
于姐叫來自己的助理,讓她帶着夏席清去衛生間處理一下。林斯颀見狀,示意阿峰私下保護。
聞訊而來的會所經理痛罵了一頓服務生,并表示會徹查此事,給大家一個交代。可憐的服務生被提溜着帶走了。
一場鬧劇看似結束,實則不過是換個場景繼續。
于姐助理拿來一件外套,示意夏席清先換上,夏席清感激地道謝,并簡單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找個袋子裝起來。
阿峰匆匆走到林斯颀身邊,耳語了幾句。
林斯颀神色凝重,起身朝門口走去,剛出包廂就碰到回來的夏席清,留下一句:“跟我來。”
夏席清連忙跟上。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直接到車庫,鑽進了林斯颀的商務車裡。
“衣服脫了。”林斯颀冷冷道。
啥?夏席清瞬間攥着衣服,抱緊了自己,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斯颀,懷疑自己聽錯了。
林斯颀正忙着發動車子,沒有注意到夏席清的目光,又說了一句:“快點。”
夏席清淩亂不已,一臉的驚恐,想不到林斯颀你是這樣的人。這時她的腦袋也短路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跳車?不敢。
就範?不妥。
林斯颀遲遲不見她動作,側過臉看了她一眼,就對上了她茫然無措的眼神。
呃……
“别人的外套脫下來,我帶你去買件新的。”說完,轉頭朝外,偷偷地揚了下壓不住的嘴角。
夏席清的臉燒到了脖子根,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總是說些讓人誤會的話。真是夠了。
回到會所的時候,阿峰已經等在車庫裡了。夏席清将換下來的衣服交給了阿峰,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林斯颀突然要帶她去買衣服,非要她換下來這件,但是既然他不說,她也不問,照做就是了。
夏席清陪同林斯颀到主桌後,正打算離開。
“坐這。”林斯颀突然出聲,并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
這?這是主桌啊,我一個小助理怎麼能坐主桌,玩笑開大了。夏席清趕緊擺手道:“我不能坐這裡,這不合規矩,我要跟助理們坐一起。”
一旁的于姐聽到,趕緊出聲:“坐坐坐,你是我請來的,哪有不合規矩,這位置就是給你留着的”。
夏席清也不好再推脫了,隻好順勢坐下,尴尬地看了一眼林斯颀,林斯颀臉上挂着似有若無的笑。
衆人見狀,都很默契地不說話,隻是笑的難免暧昧了些。
遠處的相宜,視線穿越人潮,看到夏席清安然無恙後,松了一口氣。接着就盯着林斯颀後腦勺,為什麼連後腦勺都那麼帥呢。比特在一旁白眼翻的都快抽筋了。
聚餐氛圍很好,大家都忘了剛才的小插曲,說說笑笑間就開始輪着敬酒了。作為主桌,肯定避免不了被一陣恭維吹噓後,灌下一盅盅高度白酒。
劇組裡的員工大多數都是來自北方的,南方的酒他們喝着沒勁,隻有72度的高粱,才過瘾。就連女同事們,都能小酌幾口,可憐夏席清被這酒氣熏的快醉了。作為地道的南方姑娘,能喝兩瓶啤酒算是厲害的了,但是在他們面前,明顯不夠看。
比特和相宜也過來敬酒,相宜這一晚上,視線就沒離開過林斯颀,比特同時也承受了來自同事的異樣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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