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頭的相宜察覺到不對勁,大聲喊到:“你現在打車過來,馬上,不要猶豫。”
夏席清飛奔出去,即使知道他不告而别,她還是有些不甘。
林斯颀背着一個鼓鼓的單肩包。一群粉絲正簇擁在他身旁,遞着零食娃娃和信封。跟他說着告别保重的話。除了信,其他的他都沒收。
相宜發來信息:就要過安檢了,快。
天知道她正心急如焚地趕在高速上,看到手機上的信息,她開始絕望,覺得有些東西開始從自己的心裡抽離出去,她想抓也抓不住,想困也困不住,隻能任由它離體。
看着人群中林斯颀的臉,有明顯的疲憊之色,眼中滿是紅血絲,還是強撐着跟粉絲互動。作為鐵粉,相宜是心疼的;可是作為夏席清的閨蜜,相宜又是不解的。他走,夏席清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斯颀發現了相宜,神色一凝,禁不住又多看了兩眼,然後鄭重地跟她點了頭。惹得旁邊的姐妹羨慕不已,頻頻尖叫。可是相宜覺得,沒有這麼簡單。
夏席清趕到時,隻看到遠處包圍的人群裡,林斯颀毫不留戀地轉身,進了安檢通道。就連背影,都被随後的阿峰給覆蓋。她停在遠處,傻傻地看着這一幕,一動不動。
空曠的機場大廳人來人往,行色匆匆,沒有人注意,也沒有人過問。直到相宜跑了過來。
“他走了。”相宜默默地說。
突然,夏席清拽着相宜就往前跑去,一直跑到玻璃牆邊才停,扒着欄杆往外看。
可惜,飛機連着通道,還是看不到她想看的人,就這樣,她站了半個小時,一直目送飛機起飛到隻剩遠方的一個小點,直至消失不見。
夏席清被相宜拉着坐在椅子上。手是冰涼的,眼神是空洞的,像是失了魂。叫她也不應,問她也不理。就像那個人帶走了她的魂。
她才勇敢一點點,就被老天狠狠扇了一巴掌。果然,她是不配擁有愛情的。就是認不清自己,非要肖想奢望。夏席清的心裡翻江倒海,把這一切歸結于自己邁出的那一小步。也許她不表白,他就不會這麼着急跟她劃清界限,至少也會有個朋友間的告别吧。
想到這,夏席清埋頭痛哭起來,從昨晚到現在,她的神經崩不住了。眼淚像洪水一樣洶湧而出,要把她的委屈,不甘,無奈,悔恨,通通排個幹淨。
足足哭了一個小時還不停,相宜慌了,打電話叫比特來幫忙。
看到比特,夏席清突然就緩了過來,問了一句:“殺青了?”
比特點點頭。
“那你怎麼不走?”
比特:“……我陪家人過新年。”
差點忘了,比特本就是濱城人。夏席清甩甩頭,起身要回酒店。
比特和相宜都建議她今天請假,她拒絕了。
“今天退房的多,事情很多。”與其胡思亂想,不如投入工作。
相宜:“可是你現在眼睛腫的跟金魚似的,怎麼工作啊,客人都會被你吓跑的。”
夏席清一愣,掏出手機照了照,是有點嚴重。
“先去吃點東西吧,都中午了。”一旁的比特開口說道。
也好,中午休息一會,就沒這麼嚴重了,下午再回去。
人是有感應的,林斯颀在進入安檢通道的時候,感覺到來自背後的一道目光,心裡不由得刺痛了一下。他立即轉頭,可是跟上來的阿峰擋住了他所有的視線。也許是錯覺吧,他想。
相宜能拿到他的行程,來送機,可她沒有來,這不正好表明她的立場了嗎。也好,兩兩相忘。
這一分别,傷透了兩顆心。
阿峰不知道他的包裡裝着什麼,看着挺沉,還不肯放在飛機上的儲物櫃裡,坐下後一直抱在懷裡,就像是心愛的寶貝一樣。
可不就是寶貝嗎,他所有的念想,如今隻剩下這個。還以為來日方長,原來等不到那天,就半路夭折。他不是個計較的人,但是他的自尊不容許他隻以他人的影子活在她的心裡,這樣的愛,他要不起,也不想要。
再見了,夏席清,你有你的執着,我有我的信念。我們終究還是有緣無份。
陳姐已經在首都機場等了許久。
“一個多月不見,清瘦了不少,南方水土不養人啊。”陳姐調笑道。
林斯颀沒有心情跟她開玩笑,直奔主題,“姜墨攻擊我的那些證據,由公司發聲明,直接發律師函;關于他對付其他人的那些手段,找人放出去,我們不要牽扯進去。”
陳姐點點頭,欲言又止。
比特不負衆望,從宋業那裡拿到了許多的信息,除了黑林斯颀,還有姜墨打擊其他明星,搶資源的;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嗑藥,這可是緻命的。隻要這些資料放到網上,姜墨想洗也洗不清了,事業也就止步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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