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剛散,鄭家一圈一個人都麼有,我聽見圓圓喊什麼,聲音跟哭一樣,要不是鬼幹嘛躲着人,當時鄭家媳婦就在我跟前,吓得我掉頭就跑了。”
“這麼好一個孩子,要去打工掙錢,将來上完大學,在大城市找個工作,不比我們面朝黃土背朝天,過得舒坦。誰提起來不說一句可惜了。”
大叔也是很歎惋,說着說着就說不下去了。
聽完大叔這一席話,唐心幼半垂着眸子,像是在思索什麼。
她問道:“那天你是看見林圓圓一陣風似得跑過去的?”
面前憨實的大叔點點頭,那可是見鬼了呀。
挖掘機在鄭德跟林圓圓的墳上挖了一半,整個墳頭都被挪開了,還沒往地下挖,石碑就倒了。
帶着丈夫兒子的林母,小跑着趕過來,“這是什麼事兒呀,我可憐的圓圓呀!掘墳的人不怕天打雷劈嗎!”
鄭家的人來了,鄭父鄭母用眼睛睨了林母一眼,像是被罵了一樣。
有好湊熱鬧事兒的人說道:“是昨天你介紹對象那個閨女,撺掇着林澤宇帶人掘墳的。”
“又是她,她這人缺了大德了!”林母哭天抹淚的,偷偷在後面用眼睛紮唐心幼。
“那你還給她介紹對象。”有人呦來問林母。
“你知道啥。”林母叽叽哇哇小聲說道:“我家圓圓嫁給鄭德的時候,鄭家給媒人包了一個大紅包,這兩年鄭家一天比一天有錢,鄭錢要是娶媳婦,媒人紅包不得上萬,我聽說最近鄭家可是發大财了,也不知道走了什麼運,掙錢的事兒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家呀。”
“你這不就想着掙人家鄭家的錢呢?我聽說鄭家當初給圓圓的彩禮可有二十多萬呢。”那人又說。
“那二十萬我留着呢,以後我家飛揚娶媳婦,養孩子用的,夠不夠都不好說呢,我不得多攢點。”
“你就沒想着彎彎?圓圓也是彎彎的姐姐,她還活着的時候,多疼彎彎呀,她的彩禮錢肯定想着彎彎呢。”
林彎彎活不過今年的話就在嘴邊,但是林母不能說,就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哎,你提她幹嘛,她上大學我少出錢了?學費生活費幾千幾千往外扔。”
“讓彎彎上學這事兒你辦的确實厚道。”
草草翻篇,不再多言。
比起林母這邊潑婦似得又哭又罵,鄭家好像着急的多,鄭錢沖上去,擋在挖掘機前面,鄭父鄭母多少知道林家要是想折騰人,必定是隻手遮天的。
他們夫妻倆隻能好言好語的上前,鄭父心裡不是滋味,手上卻先準備了一根好煙遞上去。
“林叔……”鄭父忝着臉叫了上。
林澤宇推了鄭父的煙,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唐心幼為什麼要挖人家孩子的墳。
“哎呀我的老天爺,造了孽了……林叔,您這是鐵了心要挖?那您能說說為什麼嗎?叫我心裡有個明白。”鄭父眼裡含着眼淚說,他也是個溺愛孩子的人,要不怎麼會想到孩子死了,也要給他結門親,叫他地下不寂寞。
常年不在家裡的林澤宇不知道這些,他說道:“我哪裡知道這是為什麼呀,你瞧,那邊那個姑娘,她是我請來的陰陽先生,說你家墳前站了一個女鬼,就說讓我挖開墳墓,該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林圓圓變成鬼的事情,鄭父鄭母多少也聽說了些,林圓圓的性格跟林彎彎很像,她老實,腼腆,沒壞心眼,不記仇,這都三年了,變成鬼也聽說害了誰。
她能這麼乖巧,反而讓鄭父鄭母安心不少。
看,人死後是能變成鬼的,他家鄭德變成鬼以後,有人陪着的。
唐心幼觀看這兩人,尖嘴猴腮,滿臉市儈,不像是什麼好相與的人,被掘了墳,還能在林澤宇面前這麼伏小做低,看得出也算有心機了。
這也是為什麼唐心幼讓林澤宇出面調動挖掘機,這些村民害怕林澤宇,可不怕唐心幼,雖然唐心幼是主謀,但明面上的主使者是林澤宇,有錢有權,他們都怕這樣的人,省了些麻煩。
挖掘機還在繼續施工,不是鄭錢一個人能阻擋的,讓鄭錢去阻擋,也是鄭父鄭母的聰明之處,他們在後面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鄭錢再怎麼鬧,他們大人的臉皮都沒撕破,到時候輕飄飄一句“孩子還小,不懂事兒”,就能揭過去,哪怕鄭錢已經二十三四歲,足夠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
“拉開他,繼續挖!”唐心幼說。
“繼續挖。”林澤宇給她撐腰。
唐心幼也知道,她是來解決林家麻煩的,要是有人撫了唐心幼的面子,就是不給林家面子。
挖掘機一層層深入,一層層深入,都挖了一人深了,棺材還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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