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蘭蘭停下,眼裡有驚豔閃過,沈穆看到她的反應,心裡高興,自己賭對人了,“你和蘇白在同一個宿舍的吧?”
女生臉上笑容收住,看向他的眼神滿是戒備,沈穆見狀連忙解釋道:“别誤會,我是想問一下蘇白現在人在哪裡,我發消息也不見有人回!”
“她啊,我看她收拾東西回家了”
“回家了?”沈穆疑惑,“你确定她是回家嗎?”
“額,不知道了”或許是因為心虛,她有點抗拒回答他的問題,話一說完,就很快的走了。
沈穆見此,立刻拿出手機,問了問文信他們。
沒有什麼一同去玩的邀約,而是B城回A城,兩點鐘的火車票!
沈穆愣了一秒,查了一下從B城回A城兩點鐘的火車班次,慶幸的是那個時間段的火車班次隻有一列。
立刻回到宿舍,什麼也沒有考慮,迅速速的收拾了一下,朝着火車站趕去。
話說蘇白取完了票,拿出手機才發現沒電了,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也找不到自己的充電寶放在了什麼地方,最後煩躁地将手機一丢,仍進書包裡面,拉起拉鍊。
癱在等候椅上,拿出書包了之前買的面包,機械的啃了起來,極度疲憊的歎了一口氣,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流,守着火車站裡挂在頭頂處剛過十二點的秒針一點一點的移動。
孤獨感襲來,蘇白隻是嘲諷的笑了笑,沈穆參加高考那個夏天,室外蟬鳴尖銳的叫聲叫得人心發慌,學校要求高一的學生通知各自的家長下午兩點參加家長會,蘇白先是打電話給母親,她很忙,沒時間來參加這個煩人的會,于是叫她打電話給她的父親蘇順業,那個男人很爽快。
“我家小白的家長會啊!放心,爸爸保證準時到場!”
就這樣,蘇白早早的就在學校門口處等着她家的白色轎車,她也是那樣看着手腕上的表,看着那表的時針從十二點到兩點,她一直沒有等到她家的車,打電話給他,也不見得有人接。
她開始擔心她的父親是不是出現什麼意外了!抱着這個心理她不由的緊張了起來,她順着他爸公司來學校必經的路,一路的找着,心裡默默祈禱父親不要出現什麼意外。
她走了沒多遠就興奮的發現了自家的白色轎車停在路邊車位的,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小孩子稚嫩的加油聲音此起彼伏,原來這個幼兒園今天有親子活動,她心裡還嘲笑父親,他不會是以為她還在上幼兒園吧!
于是她再次打掏出手機,準備好好質問這個不稱職的父親人去哪裡了的時候,一回頭,透過外面的圍欄看見了他,他和一個小孩子腳綁在一起,和其他家長進行着“兩人三足”的比賽遊戲。
“好,你聽叔叔指揮,叔叔數1你邁右腳,數2的時候我們一起邁開腳……”
手機鈴聲在車内想起,混合着遠處焦躁的蟬鳴,這個時候的太陽燥熱得緊,蘇白卻覺得從頭涼到腳。
他最後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在她的家長會!
她也是後來才知道,和蘇順業一起做比賽的那小孩是一個姓王的單親女士的孩子。
沉悶的火車汽笛呼啦而過,蘇白坐在火車上,看着窗外風景線條般的在眼前流過,千山過盡,稍縱即逝,火車上雜亂的環境和吵鬧的人聲皆是背景,她将頭放在火車窗沿處,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窩在裡面的座位上,一言不發,不和任何一個人交談。
火車上确實有來自五湖四海的大爺大媽的風土人情,可卻沒有敢和這五湖四海談天說地的蘇白。
她騙了文信他們,她每次坐火車才不是像她所說的那樣享受。
沈穆上了車上,看見她的那個瞬間,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脫下身上厚重的衣服,沉沉的松了一口氣,他找了她七節車廂,他買票的時候隻有站票。
他趕去檢票的時候,隻是看見她進了站,卻不知道她進了哪節車廂。
車箱裡的人很擠,周圍的人包小包的,他隻有一個堪堪落腳的地方,人們身上各種味道的混合讓人覺得難受,打開手機,再次發了條消息【小白,餓了嗎?】
身邊的手機沒有反應,那背影還是一動不動。
睡着了?
蘇白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靠在一個很舒服的東西上,這東西不是火車上的東西,有她熟悉的洗衣液味道,忍不住将頭埋得更深了些,鼻尖貪婪地嗅了嗅,半眯起眼,睫毛間隙處,她睜開了一條很細小的縫,他的臉有些不甚明确,表情柔軟得像一團棉花,瞳孔顔色很深,在呆呆的看着她。
“沈穆”她叫着他的名字,聲音模糊不清,下一秒,那表情就變得有些委屈,看出了她還沒睡醒,沈穆撥了撥散落在她臉龐的頭發,胸腔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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