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忙的腳不沾地的蘇局長,迎來肅着張臉的姜梨,心裡當即就是一個咯噔。
上一次,姜梨這樣的表情,是跟他說騙婚的事情,這現在又這樣的表情,蘇局長表示他很慌。
下一刻,心裡的預感成真。
“蘇局長,現在有空嗎?”姜梨認真的問。
您這樣的表情,就算是沒空也得有空啊。他帶着姜梨到了自己辦公室。
給自己和她一人倒了杯水,示意她緩着點。
而姜梨表示,緩不了一點,“二把子山上那窩劫道的,你聽說過嗎?”
二把子山就是姜父出事的那座山。
“聽說過。”蘇局長喝了口水緩緩心情,預感到姜梨接下來說的會是個大事。
實際上,二把子山上的劫道的,他不止聽說過,還圍剿過,隻是那窩人仗着地頭熟,又被村民們護着,導緻組織上對那窩人剿匪多次都無功而返。
“尤易廉,跟他們一夥的。”姜梨語出驚人。
“噗~咳咳咳!”蘇局長嘴裡的水噴了出來,泅濕了桌上的文件,不過他一點都沒在意,隻是灼灼的盯着姜梨,氣勢不自覺的放出:“弟妹,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姜梨面不改色心不跳:“當然。”她指控的可不止尤易廉,還有他背後那尊大佛。
這話可不能輕易說。
思及此,蘇局長起身看了看門外窗外,沒有人偷聽,才放下心來。
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弟妹,你說的是尤易廉還是胡書記?”
“是尤易廉。”姜梨說:“我爸出事那回...”
姜父出事的那輛車,确實是因為尤易廉喝酒了,導緻貨車側翻,然後二把子山上的那窩劫道的,把車上的貨物一掃而光。
姜父受了傷,但并沒有一開始就昏迷過去,聽到了尤易廉斥責那些人。
語氣中的親昵令他心驚,後來尤易廉甚至想殺姜父滅口,隻不過恰巧有别的車路過,才隻得作罷。
後來被隊裡問責的時候,姜父一口咬定自己當時就昏過去了。
就這尤易廉也沒打算放過他們。
知道了姜父隐藏着的秘密,姜梨也就弄清楚了尤易廉前段時間的行事。
他之所以這麼鬧,一是為了搞臭姜家的名聲,以便事發時,姜父說的話不會有人相信。
二就是想要折騰姜家,看姜父會不會露出馬腳來,隻不過被姜梨借着身份反将了一軍,明面上不敢再做什麼了。
聽完以後,蘇局長的那個臉啊,黑黢黢的,老吓人了。
良久,他張了張嘴,隻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姜梨也沒多問,點了點頭:“那就好,我先走了,再晚趕不上車了。”
今天她是搭蘇局長的車回來的,沒騎自行車,隻能坐公交回去。
“我送你吧”蘇局長說。
姜梨擺擺手,快步出了公安局,往公交車站走去,隻是走着走着她再次忍不住回頭。
又來了,那種被人跟着的感覺又來了,她掏出小圓鏡子,裝作整理頭發,往後看,空無一人。
她皺了眉,改天得跟蘇局長說說,萬一要是被什麼變态殺人狂盯上,她那三腳貓的功夫可不管用。
臨上車時,她又往後看了一下,依舊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她确信自己沒感覺錯誤。
肯定是遇到高手了。
于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姜梨都在家屬院裡窩着,直到蘇局長再次找來。
他進門以後,姜梨給她倒了杯水,直起身子的時候,看到牆頭上一閃而過的腦袋,也沒放在心上。
“弟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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