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複卿瞬間把小張哥抛在了腦後,像一隻看到骨頭的大狗狗,興奮地往車裡面竄。
被關在門外的小張哥:……
你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在乎我的死活啊!
就算我算不上什麼紅娘丘比特,我好歹能能算是個給牛郎織女搭橋的鳥兒吧!
不讓我上去坐坐也就算了,好歹說聲謝謝吧!
老子一邊要悄悄地和時雀聯系,找人把他帶到車上等你;一邊還要瞞着你,不讓你提前知道這個驚喜。
我容易嗎我!!
小白眼狼!
有了對象忘了娘!
不過,周複卿真的不是故意忽略小張哥的。
他是真的忘了。
拜托他都和時雀一個多月沒見了!剛剛和他發消息還不回他呢,現在突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周複卿怎麼可能不激動!
他心裡還能顧忌着旁邊蹲了不少記者,控制着自己沒有直接沖過去抱住他就已經很克制了!
不過車門一關,遲來的擁抱悉數到來。
“唔!”
時雀被他撲過來的勁兒順着往後倒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擡起手環住周複卿的脊背。
陷入心酸思念中的人不止是周複卿。
時雀把腦袋埋在周複卿的衣服裡,放肆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溫暖氣息。
雖然現在正值炎熱的七月,但是周複卿依舊穿了一件隊服外套。
因為對戰間的冷氣開得特别足,周複卿又沒有上場,光穿短袖還有些冷得慌。從停車場到車内的這幾步路他也懶得脫,還披在身上。
時雀的腦袋就埋在這外套裡面,不僅有周複卿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還有場館内特有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像是一雙溫暖的手,輕柔撫摸着他疲憊的神經末梢。
長時間的異國之旅和比賽,已經把時雀的精力消耗得一幹二淨,好不容易終于回國了,在雙腳踩上祖國土地上的時候,還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抽離感覺。
他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
時雀在回來之前就和小張哥聯系過了,沒和江勝星他們一起走,而是單獨坐上了去場館的車。
時雀的眼睛微微眯起,并沒有睡着,看着車還挺多,便和司機師傅說:“師傅,時間還早,慢慢開。”
師傅笑着應了一聲好:“他們打完比賽還要采訪呢,要不你先睡會兒?”
時雀在飛機上已經睡過了,現在隻是精神上的疲倦,便說:“不用,我睡不着。”
然而,時雀卻在陷入周複卿的懷抱的一瞬間,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猛烈的困意。
于是時雀悄悄地打了一個哈欠。
他們兩人離得這麼近,周複卿自然是察覺到了,輕輕地笑了兩聲的,胸腔随着一起共鳴:“困了?”
時雀揉了揉眼睛:“剛剛還沒有覺得困,現在似乎有一點兒想睡覺了。”
後來時雀才慢慢想明白,或許他的困意不來自其他,隻是單純的來自于安全感。
就像是小貓即使再困都不會在沒有安全感的地方睡覺,卻會在感覺到舒适的時候露出柔軟的肚皮。
“那就睡一會兒吧。”周複卿心裡有些酥酥麻麻地疼,“坐了這麼久地飛機也累了。”
或許是困意使人放下防備,時雀卻搖搖頭:“沒事兒,我想和你說說話,好久沒看見你了。”
周複卿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明明也沒說什麼情話,但是他偏偏就是覺得對時雀的喜歡又多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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