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魏嬰輕輕放在了床榻上,藍湛俯身而下,溫柔的輕吻着魏嬰的唇,手掌輕柔的摩挲着魏嬰的細腰,靜室内的氣氛,漸漸的由溫暖變為了滾燙,一次次的碰撞,徹底火熱了這個夜晚!
自從一年多以前,藍湛走火入魔的那次開始,藍湛就幾乎沒有這樣過他了。
一年多的時間,魏嬰身上的傷痕早就沒有了,那處撕裂也早就恢複如初了,隻有藍湛心裡的那道傷,一直都沒有愈合。
魏嬰知道,自從那次以後,藍湛一直都在自責,一直都在忍着不敢碰他。
可魏嬰從始至終都沒有怪過藍湛,反而很心疼藍湛,心疼他總是那樣小心翼翼的照顧自己,也心疼他總是什麼事都自己背負。
藍湛就像是一隻行走在深夜的孤狼,總是獨自舔舐着自己的傷口。
其實,魏嬰真的很想和藍湛一起分擔一些,很想與藍湛比肩而立。
可是,藍湛總是習慣性的将他護在身後,什麼事都為他布置妥帖,從來不願意他去承擔任何風險!
這樣霸道的藍湛,這樣溫柔的藍湛,又叫魏嬰能如何不去愛他!
魏嬰眼角微微濕潤,努力的迎合着藍湛熱烈的愛,他現在除了自己的身心,沒有什麼可以去回報藍湛,回報藍湛這樣為了他可以不顧一切的愛!
夜深了,魏嬰疲憊的躺在藍湛溫暖的懷抱裡,白皙的手掌,慢慢撫上了藍湛的左肩。
将近一周的時間,那道傷痕已經快要痊愈了,隻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痕,此時摸上去微微突起,似乎要比旁邊的皮膚要細嫩一些。
“藍湛,這道傷是不是……和赤峰尊有關?”
魏嬰終于還是問出了困擾了他許多天,一直想要問藍湛的問題。
魏嬰感覺擁着他的懷抱忽然緊了一下,隻是一瞬間便又恢複原狀。
藍湛沒有回答,隻是輕輕吻了吻魏嬰的發頂,聲音依舊溫柔的說道:“夜深了,快睡吧!”
魏嬰輕輕點頭,沒有再去追問些什麼,既然藍湛不想說,那麼他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他不想再給藍湛壓力,他知道,藍湛背負了太多,真的已經很累了。
就這樣乖巧的窩在藍湛的懷中,汲取着藍湛身上淡淡的檀香氣,魏嬰的呼吸漸漸的均勻了起來。
月色朦胧,飄渺的薄霧若隐若現,一縷清幽的月光映入,籠罩在床上交纏而卧的兩人身上。
藍湛靜靜的注視着魏嬰安甯的睡顔,懷裡的人兒此刻睡的正熟,就如同小貓兒一樣,乖巧的窩在他的懷裡,長長的睫羽如同小扇一般,安靜的垂在眼睑下,遮住了那雙波光流轉的靈動雙眸。
藍湛一下一下輕輕撫着魏嬰柔軟的長發,眼神裡全是隻專屬于魏嬰一個人的溫柔。
藍湛雙指微擡,一絲綿長的靈力探入了魏嬰眉心,魏嬰似有所覺一般,微蹙了一下眉心,稍稍動了動,随後在藍湛一下一下的安撫中又沉沉的睡去。
片刻後,藍湛收回靈力,輕輕的松了一口氣,擡手為魏嬰掖好了被角,随後合上了有些沉重的眼簾,深深的思索了起來。
剛剛靈力探入魏嬰的識海,藍湛能清晰的感受到,魏嬰的神魂正在慢慢愈合,靈識已經修複了七成。
那赤峰尊聶明玦的靈識果然夠強大,自從他用陰鐵吸取了赤峰尊的靈識,将靈識煉化注入魏嬰識海之後,魏嬰的靈識果然修複的快了許多,最近也沒有了那些不适的症狀。
以魏嬰如今的情況,再需要幾個靈力強大的靈識,魏嬰的靈識大概就可以修複完成了。
那時,他就帶着魏嬰離開雲深不知處,到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再也不理這世上的紛紛擾擾,一輩子就隻守着魏嬰,永生永世都不會再離開魏嬰。
在這樣美好的想象和期盼中,藍湛的呼吸也開始慢慢均勻,漸漸的墜入美好的夢境之中。
—————
清河不淨世。
藍曦臣已經離開雲深不知處快一周了,這段時間,藍曦臣一直都在清河不淨世主持大局,處理那些赤峰尊失蹤後遺留下來的繁雜事務。
而聶懷桑依舊還是保持着那樣癡傻的樣子,至少表面上看來是這樣。
其實,他一直都在暗中留心觀察着藍曦臣的态度。
就這樣觀察了許久,直到确定了藍曦臣真的對于藍忘機的所作所為毫不知情,并非是要存心為藍忘機隐瞞之後,聶懷桑才終于下了決心,要将所有他所見到的一切,都悉數告知藍曦臣。
藍曦臣這段時間,已經将清河聶氏的善後事宜處理的差不多了,本來打算明日就先帶着聶懷桑回雲深不知處去,結果,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聶懷桑會在這晚突然清醒,并且告訴了他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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