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表現得那麼突然,祁邵轉頭繼續問程凱希道:“你覺得那幅畫好看嘛?”
“還不錯啊。”程凱希認真地回答道:“小晨經常時不時看一下這幅畫,看得出來她很珍惜的。所以她到底為什麼被抓啊?我認識她很久了,是一個蠻不錯的人啊。”
不知為何,程凱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重新扯到了這個問題上。
“你覺得這個宋詩晨人有問題嘛?”
“我覺得還行啊,就能接受。所以她不是真的小晨,對嗎?”程凱希追問道。
“嗯嗯。”祁邵還是明确地回答了她,雖然她不知道這樣符合不符合規定,“你認識她多久了?”
“也就三四年吧,熟起來倒是就這兩年的事情。”程凱希回答道:“所以她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啊。”祁邵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模樣。
“那你們怎麼确定她就不是宋詩晨呢?”程凱希迷惑不解。
“也不是我們說的啊,是她本人自己說的。”祁邵解釋道:“你之前有沒有注意到她和什麼人來往比較密切啊?”
程凱希仔細思考了一會兒,搖搖頭,“這我倒真不清楚,我們幾個玩得好的算不算?”
“除了你們這幾個‘好閨蜜’外,還有其他人嗎?”
“emmmm,好像沒有吧。不過這次出去玩的時候,好像連續幾天有一個電話一直打來,讓她很是煩躁不安。”
“你問她是怎麼一回事了嗎?”
“我問了啊。”程凱希撇撇嘴,很是憋屈道:“但她就說是一個朋友和她吵架了,我也就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了,她看起來已經很不耐煩了。”
“嗷嗷,好的。”祁邵點點頭,“那小晨之前有沒有和你提及過她的家人啊?”
“唔...”程凱希又陷入了沉思,“提肯定是提到過的,她們家裡人關系之間應該就這樣吧,不冷不熱的。我聽我媽以前說過,她和她哥哥家關系一般性吧,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嗷嗷,好的。”祁邵再次點點頭,“你知道宋憲嗎?”祁邵突然問。
“啊,宋憲?”程凱希猶豫了一下,“是那個軍事長官嘛?”
“嗯嗯。”
“這...”程凱希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他老先生不是已經過世了嘛?”
“對的。”
“那為啥還要提這個?”程凱希摸不着頭腦,傻傻地問。
“簡單來說,他是宋詩晨爺爺的親哥哥...”
“這個我知道啊。”程凱希打斷了祁邵的話語,“怎麼了嘛?”
“沒怎麼,關于這件事情你了解多少,你家裡人有和你說起這件事情嘛?或者宋詩晨有沒有和你提到過?”祁邵直率地詢問道。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隻知道宋憲老先生是突發心髒病去世的,而且他那個階層的人對這件事從來都是避諱不談,至于真實情況是怎麼樣的,也許隻有宋家自己人知道了。”程凱希說道:“小晨也沒和我主動提及過這事兒,但這也能理解吧。”
“好的。”祁邵答道。
确實,程凱希能知道那麼多也算正常的。再複雜的、了解真實情況的也就沒幾個人,祁邵苦惱,這麼多年的案子該怎麼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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