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縣安全署署長高長勝此時已經帶隊将柯萬盛的一衆打手保镖控制住并帶離現場,傷員也已經擡上了救護車,此時柯景倫也被安排上了救護車,隻不過就在柯萬盛準備跟着柯景倫的救護車一起離開的時候,卻是被辛塵給攔下了。
“你想幹什麼?這裡可是有安全署的巡捕在現場,難道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我知道你的身手很厲害,但是你别忘了,大夏國可是一個法治國家,隻要你敢動我,我保證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此刻的柯萬盛雖然心裡直打突突,但是習慣了被人仰視的他依然色厲内荏的說道。
隻是辛塵可不理會他的威脅,而是淡淡的開口道:
“把黃以萱父親寫的欠條拿出來吧!”
“我憑什麼拿給你?這是我和黃永福之間的債務糾紛,與你何幹?”
柯萬盛擡頭仰直了脖頸,絲毫沒有輕易松口的意思,當然,此時他也已經知道今晚的這檔子事情肯定與黃以萱有關,心中還在盤算着回去之後該怎麼找黃以萱算賬,隻是還未等他得意多久,一股恐懼感便充斥着他的神經,隻見辛塵一步步向着他靠近,充滿殺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柯萬盛的雙目,吓得柯萬盛一步步後退,直接靠在了救護車的車門上。
“你!你!你想幹什麼?你!你!你别過來!朱署長!朱署長!你快來!這個人想殺我!朱署長!”
隻是任憑他如何呼喊,朱安康都沒有回應,因為此刻的朱安康自知自身難保,身上的這一副虎皮看來是要被扒掉了!
此刻陸士傑當着他的面撥通了市級安全署署長的電話,和電話那頭的市局署長稱兄道弟,正聊得不亦樂乎,眼神時不時看一眼朱安康,這眼神吓得朱安康直接跪倒在地,雙手合十不斷作揖,卻是不敢出聲,自己這些年之所以能在河西縣呼風喚雨、為虎作伥,得罪多少人都不怕,全靠身上的這一副虎皮,隻要自己身上的虎皮被扒了,那自己往後就沒有好日子可過了,不說别的,僅僅是組織上的清算,就足夠他在大牢裡蹲上幾年,萬一再遇到一兩個曾經的仇家,估計就連小命都難保,朱安康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辛塵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根銀針,趁柯萬盛不注意的時候一針紮入了柯萬盛的啞穴之中,柯萬盛的聲音頓時便戛然而止。
“行啦!别喊了!喊破喉嚨也沒有人出來救你,他都已經自身難保了,我說柯老闆,你信不信以我的手段可以讓你在醫院裡待完下半輩子?”
辛塵的手段柯萬盛自然是見識過了,剛才以一己之力打翻了自己十幾名保镖,此刻又用一根銀針讓自己瞬間失聲,柯萬盛此刻是真的怕了,雙眼之中透着無盡的驚恐,生怕辛塵真的會對自己下黑手。
“我再問你一句,黃以萱父親寫給你的欠條,你到底要不要拿出來?你不拿出來也不要緊,我先把你悄無聲息的送到醫院了此一生,然後再用同樣的方式對待柯景倫,到時候這張欠條的存在就沒有任何意義了,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辛塵的這一句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柯萬盛趕忙連連點頭,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他感覺自己與辛塵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大善人,辛塵才是這世間最可怕的惡魔,一句不和就要滅人滿門,自己就柯景倫這麼一個兒子,萬一自己和兒子都死了,還要這偌大的家業有什麼用?
柯萬盛哆哆嗦嗦的從口袋裡拿出了黃永福寫給自己的欠條,小心翼翼的遞給了辛塵,辛塵打開查看無誤後,迅速拔掉了柯萬盛身上的銀針便轉身離開,隻是在辛塵轉身之時開口道:
“以後不要再找黃以萱的麻煩,否則最後麻煩的隻會是你自己!聽到了嗎?!”
“辛塵,這件事情我跟你沒完!别以為自己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就可以胡作非為、嚣張跋扈,你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包括黃以萱一家,我要你們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見辛塵轉身離開,一向高高在上的柯萬盛頓時橫眉怒目,往日那個河西霸主的氣勢又回來了。
“呵!好自為之吧!”
辛塵頭也不回,隻是淡淡的留下了這麼一句話,身後的柯萬盛此刻被辛塵對自己的無視氣得咬牙切齒,橫眉立目,卻是無可奈何。
此刻,禮堂内,陸士傑挂斷了電話,雖然這一通電話看似隻是一次普通的閑聊,但是透露出來的信息量卻是大得驚人,陸士傑全程沒有提及今晚在禮堂内發生的事情,也沒有提及朱安康,但是聽在朱安康的耳中卻是句句不離自己。
什麼提高安全署隊伍的政治覺悟、什麼關注安全署隊伍當中個别人員的黨性原則問題、什麼必須清除安全署隊伍當中的害群之馬等等一系列的話語,完全就是說給自己聽的,而且,聽兩人之間的對話,眼前這位新來的陸縣令的身份似乎還隐隐在市局安全署署長之上。
朱安康恨不得給自己扇幾個大大的耳刮子,也怪自己沒有摸清楚陸士傑的底細,便稀裡糊塗的選擇了站隊,能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從臨縣調來增援,而且還是署長帶隊,此人的能量絕對不容小觑,這樣一想,更是吓得朱安康兩腿打顫,心肝俱裂,想到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把頭頂上的烏紗帽給弄沒了,心底那個悔恨啊,簡直恨不得自己把自己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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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朱署長,您老人家怎麼就跪在這裡啦?您可是咱們河西縣的大人物啊,跪在這裡成何體統?快!快起來”
挂完電話的陸士傑裝作不經意間看見朱安康,一頓陰陽怪氣的話語之後便是準備蹲下身去攙扶朱安康,可是此時的朱安康哪裡還有站起來說話的勇氣,狠狠在自己的臉上扇了幾個響亮的耳光之後開口道:
“對不起,陸縣令,都怪我鬼迷心竅,都怪我有眼無珠,都怪我不知輕重,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求求您了!”
“哦?朱署長此話怎講?我怎麼聽不懂呢?就算你有話要說,咱們也可以站起來說話嘛,别跪着了,快起來!”
說話間,陸士傑又過去把朱安康攙扶起來,這一次朱安康沒有拒絕,隻是他肥胖的身體壓得脆弱的膝蓋不受重負,甫一站起身便有些踉跄、險些站不穩。
“陸縣令,我朱安康發誓,從今往後一定對您唯命是從,在河西縣這一畝三分地上,您就是皇帝,我就是您的兵,您指哪我就打哪,絕不含糊!”
“哼!身為大夏國安全署的一員,你竟然渎職懈怠,勾結商賈,置百姓利于于不顧,此其罪一;貪贓枉法、為虎作伥、作風敗壞,此其罪二;藐視上級、拒不配合工作,此其罪三!朱安康,我看你這安全署署長的位置是做到頭了!”
陸士傑一反剛才溫文爾雅的态度,轉而大聲怒斥朱安康,直接把剛剛站直身體的朱安康給吓得再次“噗通”一聲跪倒,可是陸士傑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朱安康,而是從秘書何文生的手裡接過一沓厚厚的資料,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你看看,這些都是你上任河西縣安全署署長以來的所有違規違紀的記錄,一樁樁一件件都在這上面記錄得清清楚楚,你還有何話說!”
陸士傑說罷将這一沓資料往前一推,資料全都摔到地上四散飄飛,這一幕吓得朱安康亡魂皆冒,沒想到這個新來的陸縣令早就在調查自己了,看着眼前飄飛的資料,朱安康感覺自己整個人的靈魂都被抽空了,瞬間沒有了力氣,直接癱倒在地,連跪着的力氣都沒有了。
之前參加酒會之人早已離開,高長勝也早已帶隊将柯萬盛以及他的那群打手帶走,此時留在現場的除了陸家父子,何秘書以及辛塵、魯達初二人,便隻剩下朱安康以及他帶來的那些手下,顯然朱安康的結局已成定局,隻是河西縣安全署終究不可能群龍無首,将來的河西縣安全署署長極有可能在這些人當中擇優錄用,陸士傑此舉,一方面是為了打壓河西縣安全署一直以來不服管教的嚣張氣焰,另一方面也是給下面某些人提個醒,他陸士傑才是現如今這河西縣一畝三分地上的主政官員,你們是龍得給我卧着,是虎也得給我乖乖的趴着,否則朱安康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辛塵對于陸士傑的這一手敲山震虎、殺雞儆猴的禦下手段很是欣賞,心道:這對陸家父子檔不愧為護國将軍之後,先輩的風骨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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