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片刻,池述腦中複雜的很,難道是因他找人将江翎關在浴室,一冷一熱,他便病了。
面面相觑片刻,江翎飛起一腳,踹在了池述大腿上,他好似燒糊塗了,這一下力道不大,池述踉跄着退後一步,看着江翎一頭栽到他床上。
對着空氣又比劃了一拳,他看段子似地看着江翎嘴裡念念叨叨:“君子報仇十……十年不晚……還回來了……不孝子……”
池述:“……”
不知所措了片刻,池述拿出手機,撥通了楊秀真的電話。
“喂,池述嗎?”
“是我,江翎病了。”池述回頭看了眼嘴裡念念有詞,燒的眼冒金星的江翎,“他發燒了。”
楊秀真聞言立馬急了,他忙道:“我現在就帶着夭夭去接他。”
“嗯,在我房中。”
江翎的腦中一片混亂,遠處似乎有台老式電視機,他遠遠看到了屏幕上的雪花。似乎有人叫着他的名字,冰冷的手搭在他的臉上,可江翎并不想搭理。他好似回到了多年前,回到了花樹下,看着陽光灑滿院落,花樹枝葉茂盛。
他仿佛變回了一個小男孩,靠在樹幹下,腼腆地不敢前行,他面前的一群小朋友大朋友,面對面圍成一個大大的圓圈兒。一位小朋友蹦蹦哒哒地跑在他們身後,在玩兒丢手絹。
江翎不敢過去,他害怕極了得到了,又要退還回去的快樂,他隻有兩手空空時,才能無憂無慮,才能無所畏懼。
他因親情而生,卻沒享受過一天父母在身邊的日子。隻有年紀大了的季院長,溫暖又布滿老繭的手,将他的小手攥緊,他才能感受到那麼一點零星的溫情。
他向來是個沒心沒肺的,反正高興與否都是一天,他孑然一身,到了哪都能活下去。隻是他原世界的屍體,應還在出租房内,恐怕十天半月都不會有人發現,屍體是會腐爛的,他不得不給别人添麻煩了呢!
臉上細膩又冰涼的觸感不見了,江翎像個失去糖的孩子,他想追上去,可他的腿實在太短了,追不上疾馳的列車。他隻能伸手亂抓,不知撈過一個什麼,江翎将滾燙的頭,貼在了上邊。
池述:“……”
面對一個病的神志不清地瘋子,池述沒來由對牛彈了段兒琴:“今天中午的狗仔,是你找的?”
江翎似乎有些不舒服,他死死扣住池述,額頭緊緊貼着那冰涼的臉,才長長呼了口氣:“休想污蔑老子……”
池述:“……”
他忍俊不禁,不知自己是否被狗咬了便得了狂犬病,沒頭沒尾勸道:“你以後,還是自愛點好。”
……
江翎再醒來時,入目便是一片雪白的天花闆,随後是夭夭一張放大的臉,夭夭眼角有些泛紅,似乎剛哭過:“翎哥,你終于醒了,你昨天快燒到了四十一度,我以為你要英年早逝了呢。”
江翎口幹舌燥,張了張嘴,他感覺嘴唇都要裂開,于是他不得已選擇了沉默,沒成想他剛從燒傻中僥幸逃脫,便被夭夭當頭敲了一錘子。
“翎哥,你甭擔心,劇組今天給你放假。”夭夭嘟囔道,“昨天可精彩壞了,翎哥你活着出來,都是一個大寫的奇迹。昨天我跟秀真哥趕到池哥房間時,您老正報紙糊牆似地糊池哥身上。”
江翎:“??”
你說啥子?話可以亂吃,飯不能亂說啊?江翎腦子一團亂,不不想再聽下去了!
夭夭看着江翎吃人的眼神,豁然貫通道:“哦!哥你想詳細聽啊,昨天我跟秀真哥趕到池哥房間,你就跟八爪魚似地,手搭人脖子上,兩條腿搭人腰上。”
“池哥頭發被你抓得亂七八糟,襯衫被你扯的皺皺巴巴,你一邊哭,一邊還喊他老公!”
江翎胃裡有點翻湧,他需要一個盆……夭夭眉飛色舞地描述個不停:“昨天我跟秀真哥兩個人,都扒不下來你,你力大如牛,嘴裡還念叨着——”
“啊~我就了解他,就知道他,他特容易心軟,軟的一批,其實我是故意的~”夭夭學着他的語氣,沙雕一樣的左比右劃,江翎哀莫大于心死,忍住一口就要噴出的老血。
夭夭偷偷摸摸地湊近江翎:“池哥還讓我,勸你少胡鬧幾回,說那事做多了……你身體再好也承受不住……”
江翎:“……”
夭夭淩辱完他,便去買飯了,江翎羞恥啊,他根本不想再細品池述話裡的意思。
他模模糊糊地回想起了,昨天在顧雪初面前丢臉的事,他不敢再多想!
好歹顧雪初也是他親閨女啊,江翎想着,用那隻沒紮針兒的手拿過手機,點開微信找到顧雪初,他單手打字:“我不是故意的。”
這實在太像得了便宜又賣乖了,這難道不是赤果果地炫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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