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法官打斷她道:“原告代理人,你說的這些是另一個法律關系,與本案無關,如果你要告她們,要另行起訴。”
張玉紅一臉愕然:“那這個案子是做什麼的?”
“這個案子隻解決肖恒亮與任茜的離婚相關事宜。”羅法官說道。
“他們說肖恒亮跟我有不正當關系,要少分财産,這個與本案有關了吧?”張玉紅反問道。
“這個算是有關。”羅法官回答道。
“可我們根本沒有不正當男女關系啊。”張玉紅說得義憤填膺。
羅法官回過頭,對着任苒問道:“代理人,你們提出肖恒亮與他人有不正當關系,在婚姻關系中存在重大過錯,有什麼證據沒有?”
“當然有。”任苒拿出馮輝剛那天在白玉大酒店做的那份出警筆錄,對着張玉紅揚了揚,說道,“這是警方的出警記錄,當時有人舉報白玉酒店1608号房内有賣.淫嫖.娼行為,警察出警後,發現屋内是原告肖恒亮和張玉紅,并且兩人也承認了是情人關系。這是當時出警民警所作的記錄。”
張玉紅沒想到任苒在法庭上,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把這個拿了出來,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對着任苒咬牙切齒道:“這個舉報的人,就是你吧?”
任苒冷冷瞥了她一眼,沒理她,然後把出警記錄交給法警,對着吳法官說道:“審判員,出警記錄原件在七雲路派出所,這是複印件,你看看。”
吳法官看了看,然後對着肖恒亮與張玉紅問道:“你們對這份證據有沒有什麼異議?”
肖恒亮與張玉紅對視了一眼,随即蔫巴巴地回答道:“沒有。”
吳法官又對着肖恒亮問道:“你說任茜轉移了你們倆的存款,有什麼證據?”
肖恒亮一聽吳法官問起這事,又來了精神,指着任茜嚷道:“存錢的卡和我那張卡一直是她在保管,我根本就沒動過,除了她還能有誰?”
吳法官皺了皺眉,又對着任茜問道:“你們有什麼說的?”
任茜正準備張口,卻被任苒阻止,随即聽到任苒說道:“審判員,存錢的卡雖然由任茜在保管,但她放在家裡卧室衣櫃的抽屜裡,肖恒亮輕易就可以拿到。而且,在肖恒亮向任茜提出離婚後,卡裡的錢突然全部轉到了肖恒亮的個人賬戶上,其後分批取出。并且更巧合的是,肖恒亮每次從他的賬戶上把錢取出,同一天,張玉紅那邊卻會存一筆錢,而且這筆錢的數目正好大于肖恒亮賬戶上的錢取出的數目。審判員,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不是巧合,而是肖恒亮把原本屬于他和任茜的錢,轉移給了張玉紅。”
張玉紅原本因為出警記錄的事就窩火,現在聽到任苒居然把自己掙的錢說成是任茜的錢,心頭更是冒火,當庭就叫了起來:“你胡說!那些都是我自己的錢!”
“安靜!”羅法官重重敲了一下法槌,冷冷說道,“請代理人安靜!你再擾亂法庭秩序,本法官有權要求你離開法庭!”
“可是,法官,她說的不是事實!”張玉紅眼淚汪汪地望着羅法官。
“拿證據來!”羅法官說道,“法庭上一切都講證據!”
肖恒亮輕輕推了推張玉紅,示意她安靜,然後說道:“法官,從賬戶上取錢的人到底是我還是任茜,可以從銀行調取監控視頻來查看!我們去調過,可銀行不同意,請你們法院去調一下。”
聽到這裡,任茜有些慌,悄悄拉了一下任苒的衣角。任苒拍了拍她的手,一臉的胸有成竹。
隻聽羅法官說道:“本庭事先已經查證過,那兩家銀行網點的監控視頻十五天就會覆蓋,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已經調取不到視頻了。”
任苒在心裡暗自得意。她早就知道這一點,才敢放心地叫任茜去取錢的。
“那她們有什麼證據說肖恒亮把錢給我了?”張玉紅不服氣地說道。
羅法官又把臉轉向任茜和任苒,問道:“你們可有證據?”
任苒拿着一疊資料,說道:“審判員,我這裡有調取到的銀行賬目明細,可以看出肖恒亮的賬戶上每少一筆錢,張玉紅的賬戶上就會多一筆錢。”
“那些錢是我們公司的貨款!”張玉紅對着任苒反駁道,“根本不是任茜和肖恒亮的錢!”
“這個,誰知道是不是全部都是貨款呢?”任苒淡笑一聲,說道,“你存進去的錢,比肖恒亮取出來的錢多,也許就是找這個借口,把錢神不知鬼不覺地轉移進去了呢?”
“我沒有……”張玉紅大叫道。
任苒笑了笑,沒再說話。但她臉上的表情卻說明了她的态度。
“你們還有證據嗎?”羅法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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