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荼靡花來表示,張玉紅,是他殺的第八個人。”任苒喃喃道。
想到這裡,任苒隻覺得渾身發冷,一股寒意從她心底湧了出來。七年前的連環殺人兇手居然又出現了,而且他七年後所殺的人,似乎都與她存在着某種聯系。這,真的太恐怖了!
作者有話要說:吃瓜群衆1:我覺得在落霞山,肯定會發生點什麼事情。
吃瓜群衆2:什麼事情?
吃瓜群衆1:晉江不能描述事情。
哈哈,入V了,感謝還在陪伴的小夥伴們,下一章發出來之後,本章留言送紅包哦。對不了,不出意外的話,下一章也是早上九點發哦。
第19章
李颢把任苒送回家之後,又回到了辦公室。他不由得想起任苒跟他說的那番話:“為什麼死的兩個人,都是我認識的,還都是跟我起了争執後就死了?不說是你們,我都是懷疑是不是我有人格分裂,一個人格被人欺負了,另一個人格去幫我報複,把她們殺了。”
任苒雖然是在胡亂說,但這事好像真的有點奇怪。如果是徐愛詩的被害,跟任苒有聯系是巧合,可昨晚被害的張玉紅,又是一個與任苒有聯系的人。這也是巧合?
想到這裡,李颢站起來,走到之前畫在白闆上的連環殺人案被害人關系圖前,思考着。
這時,鄭珊和施靖一邊說笑着,一邊推門走了進來。看見李颢站在白闆前沉思,施靖一臉好奇地湊上前來,笑道:“颢哥,又在研究什麼呢?”
“今天任苒跟我說這兩個案子的一些事情,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李颢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摸着下巴。
“颢哥,有什麼奇怪的?”施靖問道。
李颢回答道:“七年後,死的這兩人,都跟任苒有關系。更确切地說,都是在跟她發生争執後,當天晚上就被害的。”
“哎,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這樣。”施靖連連點頭,随即猜測道,“那,會不會真的是她做的,然後故意這麼說來誘導我們?”
“如果她是連環殺手,可七年前的事情怎麼解釋呢?”李颢搖了搖頭,“七年前,她還是個高中學生,每天下晚自習她媽媽都會去接她,她當時也不會開車,怎麼可能有時間和機會去作案?”
“那會不會,七年前的兇手和七年後的兇手不是同一個人。隻是這個兇手知道七年前兇手的身份和作案手法,然後以學着來作案?昨天張玉紅的被害情況不是跟七年前的手法一模一樣嗎?是不是兇手知道沒有模仿全套,調整了?”
“你又來了!”李颢搖了搖頭,說道,“那天開案件讨論會的時候,不是說過這個問題了嗎?你怎麼還不死心啊?”
“我隻是覺得,不能放過任何可能性。”施靖嘿嘿笑了兩聲。
李颢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别光紙上談兵,你先找到這方面的證據,再來跟我談。”
這時,鄭珊湊了上來,對着李颢問道:“颢哥,那七年前的六名被害人,任律師認識嗎?”
李颢搖了搖頭,說道:“她跟我說,完全不認識。”
鄭珊若有所思地說道:“那真的有點奇怪了!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七年後死去的兩個人,任律師都認識,七年前卻一個都不認識?”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你們在說什麼奇怪啊?”
鄭珊轉頭一看,隻見顧文舟背着采訪包走進了辦公室。因為顧文舟在跟連環殺手的案子,經常來刑警隊晃蕩,大家已經把他當作自己人了。昨晚又出了一件命案,鄭珊猜他肯定是又過來打探消息的,趕忙向他招了招手,說道:“顧記者,你也來幫忙想想。”
“想什麼?”顧文舟把包放下,走了過來。
“就是最近這兩起案件的死者都是在與任律師發生過争執之後被殺的,感覺好像都與她有關似的。可七年前被殺的六名被害人,她完全不認識。你覺得,這是什麼道理?”鄭珊說道。
顧文舟一聽,皺了皺眉頭:“你們不會真懷疑任師妹是兇手吧?”
鄭珊一聽,趕緊解釋道:“兇手不是她。濱江花園小區的監控視頻,我剛剛去看了技術部門的查看的結果,視頻顯示,昨天晚上任苒回了家後就再沒出去,直到今晚我和颢哥去找她,她都呆在家裡。我奇怪的是,徐愛詩和張玉紅都與任苒有關?但為什麼七年前的人,又與任苒毫無關系?如果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吧!”
顧文舟不以為然道:“說不定,七年前兇手不認識任師妹,七年後才認識的任師妹啊。”
聽到這話,李颢眼睛一亮,重重拍了一下顧文舟的肩,興奮地說道:“顧記者,你又提醒了我!你真是我的福星!如果七年前兇手不認識任苒,七年後才認識,完全就可以解釋這個問題。我們接下來就從任苒的社會關系調查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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