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記者的,不是都這樣嘛。”沈文舟笑了笑,又問道,“對了,這個死者是什麼身份?是不是又是任苒認識的?”
一聽到任苒的名字,李颢就有點敏感。他睨着沈文舟,說道:“沈記者,你又提任苒做什麼?”
沈文舟愣了愣,說道:“那天不是你們說,死去的徐愛詩、張玉紅都跟任苒有關系,還要排查與任苒有關的人,懷疑兇手認識任苒,不是嗎?既然之前這兩個死者跟任苒存在這樣那樣的聯系,我自然就想知道這個死者跟任苒有沒有聯系嘛。”
施靖點了點頭,說道:“對啊,之前兩個都是跟任律師争執之後出事的,這個會不會也跟她有關系?”
李颢沉默了片刻,問道:“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說完,他拿出手機,給任苒撥了過去。
此時,任苒剛從藥店裡買了事後藥,想着家裡冰箱沒什麼東西,便到附近超市選購點食材。正逛着,突然,她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李颢打來的,她還以為李颢約她晚上一起吃飯,心裡一陣歡喜,趕緊接了起來。?輕?吻?羽?戀?獨?家?整?理?
“喂!李警官,找我有事嗎?”她笑嘻嘻地說道。
“任苒,跟你說正事,”李颢趕緊問道,“你認識一個叫做馮玉琳的人嗎?”
“馮玉琳?不認識。”任苒搖了搖頭,又問道,“怎麼了?為什麼問這個?”
“她是今天這起案件的死者。”李颢回答道。
“死者?關我什麼事?”任苒以為自己又被懷疑了,當即炸了毛,“你們不是又想拿我當調查對象吧?昨天晚上我在哪裡,在做什麼,你是最清楚的!我有沒有機會去作案?别人要懷疑我都不說了,你怎麼還懷疑我呀?”
“我不是懷疑你!我早就說了,我相信你不是兇手,”李颢趕緊解釋道,“隻是前兩個死者都是在跟你起過争執後被害的,所以,我們懷疑兇手是不是跟你認識,想問你認不認識這個,看我們的偵查思路是不是正确。”
雖然李颢解釋了,任苒還是有點小情緒:“你們的思路不正确!我跟你說,這個叫馮玉琳的我根本不認識,說明徐愛詩和張玉紅跟我有過聯系,隻是巧合而已,你們現在可以排除掉兇手是跟我有關的人了!”
“好,好,知道了,”說到這裡,李颢看了看施靖和沈文舟,壓低了聲音,“你别生氣,我晚點再打給你。”
任苒挂了電話後,心裡還是不痛快,又去買了一大堆零食,這才舒服了些。走過安全套的展櫃時,她猶豫了一下,随手拿了一盒放在了購物車裡。
沈文舟聽到李颢跟任苒的對話,眉頭皺了皺。等李颢和任苒打完了電話,他問道:“李警官,這起案件的被害人叫馮玉琳?”
“對啊!”李颢望着沈文舟,問道,“你認識她。”
“不認識,”沈文舟搖了搖頭,“不過,我在我們報社的社會新聞版看見過這個名字。”
“哦?”李颢有些好奇,“她為什麼上新聞?”
“好像是勾引有婦之夫,被原配拉了橫幅寫感謝信挂在公司門前的樹上,說感謝馮玉琳為她老公免費提供性服務。”
“什麼?”李颢有些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這個馮玉琳跟我們新聞上那個是不是一個人。新聞上那個馮玉琳是華豐公司的職員。”
李颢與施靖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道:“應該就是同一個人。”
沈文舟倒吸了一口涼氣:“還真是啊!哎呀,這,是不是那個原配雇人做的?”
“應該不是。”李颢搖了搖頭,“從現場情況來看,這起案件的作案手法跟連環殺人案是一樣的,而且現場有九朵荼靡花,也說明她是第九個被害人。原配不可能這麼巧,能雇到七年前那個連環殺手。”
“嗯,”沈文舟點了點頭,說道,“确實不太不可能。”
李颢沉思了片刻,說道:“不管怎麼說,還是要先排查馮玉琳和那對夫妻的三角關系,看有沒有線索。”
“好。”施靖點了點頭。
這時,辦公室的座機響了。
施靖走過去接了起來。聽着電話,突然,他臉色一變,對着李颢說道:“颢哥,指揮中心又派案子來了。又是一起兇殺案!”
“不會現場又有荼靡花的花瓣吧?”李颢也有點膽顫心驚了。
“不是。”施靖搖了搖頭,說道,“據報案人說是情殺案,妻子出軌,丈夫把情夫給殺了。現在那個丈夫跑了,情夫搶救無效在醫院死了。”
“得,一下來兩個案子,怎麼忙得過來?”李颢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拿出手機,說道,“不行,得找老餘再要兩個人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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