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腦袋裡有什麼閃了一下。
荼靡花!
昨天早上,她百度荼靡的時候,看到的花,就跟這花長得一模一樣。顧文舟家裡居然種有荼靡花!以前的事,突然像放電影一般,一幕一幕地在她腦海中重現,而每一幕,似乎都有顧文舟的身影。難道?
任苒深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對着顧蘭芸問道:“顧阿姨,顧師兄怎麼這麼喜歡這花呀?”
“他說好像這花泡水有什麼藥效。”顧蘭芸似乎也不是太明白,“反正這花開得最繁盛的時候,他就把它們摘下來曬幹,從不讓花自己開謝。這幾朵也是他不在家,才留到了現在。”
曬幹的荼靡花!
她記得李颢跟她說過,在連環殺人案的現場,都有這種曬幹的荼靡花。想到這裡,任苒心裡一陣發緊。
為了不引起懷疑,任苒又把君子蘭和三角梅細細問了一遍,又跟顧蘭芸閑聊了一會兒,逗弄逗弄了小撿,趁顧蘭芸上廁所的時候,她又給那荼靡花照了幾張照片,這才離開了顧家。
一走出錦繡花園小的大門,任苒就給李颢打了個電話:“喂,李颢,你今天回家來嗎?”昨天事情太多,他晚上就住在備勤室沒有回來。
“怎麼了?”李颢有些擔心她,“你一個人在家裡害怕嗎?”畢竟這次死的是唐弦,任苒心裡有什麼,也正常。
“不是,”任苒搖了搖頭,“我有點重要的事情,是關于那個連環殺人案的,想跟你說。你抽空回來一趟吧。”
“那好。”李颢答應道,“我晚點就回來。”
“好。”任苒挂了電話,随即便搭地鐵回了家。
李颢回來的時候,都快十一點了。任苒洗完了澡,坐在沙發上等着他。
聽到他開門的聲音,她趕忙跑到門邊來迎他。
李颢一開門,就看見任苒站在門口。他笑了一下,手搭上她的肩,把她摟住,笑道:“這麼想我?”
任苒轉過頭,對着李颢一臉正色的說道:“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
看着任苒一本正經的樣子,李颢斂了笑,說道:“什麼重要的事?”
任苒跑到沙發邊,拿起自己的手機,把在顧文舟家照的那幾張荼靡花的照片找出來,遞給李颢道:“你看看。”
李颢看了一眼。照片上就是幾朵白色的小花。他看着任苒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
“不會吧?”任苒一臉吃驚地望着他,“曬幹的你認識,新鮮的就不認識了?”
李颢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的意思是,這是荼靡花?”
“嗯。”任苒重重地點了點頭。
“你在哪裡看到的?”他又問。?輕?吻?最?帥?侯?哥?整?理?
“在顧師兄的家裡?”她回答道。
李颢眼光閃了一下,說道:“就這盆花,能證明什麼?家裡養這花的,應該不止顧文舟一個人吧?”
“你不是說還不知道兇手怎麼确定作案對象的嗎?我剛剛回憶了一下今年的這幾起殺人案。”任苒開始向李颢分析起來,“第一個被害人徐愛詩,那天我去鳳栖梧的時候,碰巧遇到了顧師兄,他看到了徐愛詩找曾愛華吵架。所以,他知道徐愛詩是小三,有可能在這個時候把她确定為自己的作案對象。”
“第二起,張玉紅那個案子,就更不用說了,關于炒作張玉紅和肖恒亮的帖子就是他發的,水軍也是他找的,張玉紅做的那些過份的事情,他都知道。他也可能因此把張玉紅确定為作案對象。”
“還是就是唐弦這件事,那天人家原配打上門來,他也在場,是親眼看見的。說不定唐弦就是這麼被他選中的。隻是前面那起馮玉琳的案子,我還沒找出他們的聯系。”
“馮玉琳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李颢望着任苒,說道,“馮玉琳被原配拉了條幅諷刺她是小三,這事上了虞城日報的社會新聞版。顧文舟正是社會社會新聞版的記者。”
任苒面色一凜:“這麼看起來,這四個被害人,都和他有一定的聯系。”
“可是,這也不能說明什麼?根本沒有确實的證據。”李颢仍然眉頭深鎖。
任苒也知道,憑這些,根本證明不了顧文舟有殺人行為。可是,她還是不想輕易放棄:“不管怎麼說,他總有點可疑。”
李颢又說道:“嗯,确實有很多可疑之處。七年前的第一個被害人,劉鳳玲,當年就跟他同住在吉祥小區。不過,七年前,他還在讀高三,還未成年,應該沒有駕照,而要完成作案,必須要有交通工具。如果是他的話,那他還有同夥?”
“也不一定要同夥。”任苒搖了搖頭,說道,“我就知道我有同學,早就自己學會開車,隻不過沒有成年沒拿到駕照而已。他也有可能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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