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證人被帶上來之時,才見是周善親自押着容婉身邊的婢女綠荷。
見事情與她所計劃的不一樣,慕青燕面色微變,連忙質問:“誰讓你帶她來的!”
周善行了一禮,如實回答:“我家二公子已經抓到藥之人,吩咐卑職送過來,讓夫人處置。”
下藥之人?衆人紛紛将目光落到那婢女身上,難道,就是她下的藥?
周善踹了綠荷一腳,綠荷驚吓過度,哭得泣不成聲,也就什麼都老實交代了,“夫人饒命,是世子,想讓姑娘灌醉樂平郡主,姑娘怕樂平郡主不肯喝酒,所以就幹脆下迷藥,确保萬無一失……夫人饒命,都是姑娘指使奴婢在酒菜裡下的迷藥……”
衆人一聽,都是大驚失色。
不僅慕青燕和慕青雙驚愕萬分,就連謝雲窈也有些不敢置信,下藥的竟然會是表姐?她實在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
慕青燕指着綠荷,“你這賤婢,休要血口噴人!阿婉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周善緊接着又從懷裡抽出幾張字據,“這是買藥的憑證,以及藥鋪的口供,還請夫人過目。”
剛剛慕青燕還死活不承認事情是容蒙做的,硬要誣陷容二,現在倒好,一轉眼人證物證都送上來了,還指認下藥的是容婉,就是容婉和容蒙兩姐妹合謀的,這無疑是狠狠抽了慕青燕一耳光,讓她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别提多難看。
證據送到慕青雙手裡,慕青雙過目之後,不禁冷笑一聲,質問慕青燕道:“大姐,現在證據确鑿,你還有什麼話想說?是我們私了,還是請母親過來做主。”
慕青燕身子一軟,跌坐在椅子上,已經是面色如土,嘴唇半張半合,像是喉嚨裡堵着石頭,一時說不出話來。
容婉被帶過來之時,還哭哭啼啼的,死活不肯承認,連忙拉着謝雲窈道:“雲窈妹妹,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們情同姐妹,我又怎可能害你,肯定是那賤婢私自與大哥串通的,你相信我。”
謝雲窈沒有說話,隻是緩緩将自己的袖子,從容婉的手中抽了出來,看向她的目光滿是警惕。
現在事情水落石出,慕青燕實在也沒辦法,隻能答應處置涉事者。
容婉和容蒙被罰在家禁足思過,還被罰了月例,其餘便讓下藥那名婢女綠荷背了黑鍋,綠荷被罰二十闆子,奄奄一息的拖去莊子,恐怕是活不了幾日了。
等到容婉離去之後,慕青雙又招呼謝雲窈,“窈窈,你先出去等等,我有些話,想與你大姨母單獨說說。”
謝雲窈點點頭,随後便先行出門等候。
慕青雙将上回慕青燕送的那幅畫給她還了回去,冷着臉隻道:“大姐,這門婚事我看還是算了吧。”
慕青燕皺着眉頭,“妹妹,昨日之事,若是傳出去恐怕也對雲窈名譽有損,阿蒙也隻是一時糊塗,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必會好好教訓教訓他,你看……”
聽她的話,還帶着幾分威脅的意思,慕青雙頓時惱了,“若是我在外頭聽見半點對我女兒不利的風聲,今後我們姐妹也沒得做!”
“……”
裡頭兩姐妹還在争執,外頭謝雲窈随便逛了逛,正好遠遠瞧見容辰,正走在對面的抄手遊廊。
謝雲窈朝着他招了招手,“容四哥。”
容辰也看見了謝雲窈,少女柳嬌花弱,仙子之姿,不管隔多遠,一眼就能把她認出來。
容辰笑盈盈跑上來,“這不是小桃花麼,你怎麼來了。”
謝雲窈左右環顧一眼,還有些不明白,什麼小桃花啊?
不過,眼下她也沒心思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畢竟好不容易偶遇容辰,自然是應該趕緊打聽一下容二哥哥的情況。
她詢問道:“容四哥,我是跟着母親來貴府,處理昨日的事情,順便想問問,容二哥現在怎麼樣了?”
容辰也就如實把情況告訴了謝雲窈,“二哥把大哥打成重傷,大伯和大伯母得知之後怒不可遏,昨日就對二哥家法伺候,二哥受了二十鞭,啧啧啧,你是沒看見當時那個皮開肉綻,體無完膚,慘不忍睹……”
謝雲窈心下猛然一沉,臉色煞白,“什麼?容二哥傷得重麼?”
容辰憋不住想笑,二哥其實傷得沒那麼重,他們這些在戰場上混過的,軍棍都不怕,二十鞭實在也算不得什麼,更别說,定國公還稍微放了點水,沒有下手太狠。
不過,看見小桃花這麼關心二哥的情況,容辰自然是說得越嚴重越好。
容辰忍着笑意,愁眉不展,唉聲歎氣道:“二哥重傷昏迷,到現在還高燒不退,随時可能有生命危險,比起大哥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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