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隻見宿離冷笑一聲,回答得不出所料,“這天下我要,你,我也要。”
謝雲窈輕哼一聲,别開臉不理他,“還說對我一見鐘情,果然男人都是騙子。”
她推着他的肩膀,要把他攆走,“你下去,别再纏着我了。”
宿離就這麼被推下馬車,而後馬車車輪滾滾,朝着大長公主府而去。
隻剩下宿離立在角落裡,看着馬車離開的影子,漸漸皺起眉。
讓他放棄複仇肯定是不可能的,現在的皇室與他深仇大恨,這輩子都不肯能輕言放棄,除非他死了。
*
謝雲窈一路來到大長公主府。
鳳陽大長公主早年丈夫過世,沒有再嫁,有兩兒兩女,如今都是高門顯貴,她也深受皇帝敬重,日子過得悠閑自在。
二人見面之時,雍容華貴的老婦人正坐在上方軟榻,一看見小姑娘翩翩走進來,臉上立即露出笑容,“窈窈來了。”
謝雲窈上前給外祖母行了個禮請安。
老婦人勾勾手,将她叫到身邊,兩人并排挨着坐下。
察覺到謝雲窈臉色略微發白,眼眶有些紅好像流過眼淚的模樣,老婦人擔憂詢問,“窈窈這是怎麼了,誰又欺負你了?”
謝雲窈被外祖母握着手,張了張唇瓣,想說什麼,卻又咽了下去。
宿離明明知道她要來找外祖母告狀,還放任她不管,會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啊?
猶豫之下,謝雲窈明明想告訴外祖母,卻又突然有些說不出口。
尋思片刻,她為了提醒外祖母,也隻好說道:“我最近總是做一個噩夢,這噩夢奇怪得很,外祖母可要聽聽?”
鳳陽大長公主笑得眯起眼,微微點頭,反正今日也閑來無事,就當是閑聊,聽一聽也不礙事。
謝雲窈也就将前世暴君篡位的事情,當成噩夢,籠統的給外祖母說了一遍。
聽聞謝雲窈說得頭頭是道,好像真實發生過一般,甚至與現實發生的事情極為吻合,大長公主笑容都漸漸凝固了,微微皺起眉,也認真了幾分。
不過,為了安慰小姑娘,大長公主也隻是滿不在乎的說道:“隻不過是個噩夢罷了,别太當真。”
謝雲窈就是怕外祖母不當真,連忙又道:“祖母還是小心些為好,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這是父親所說的話,謝雲窈也用來提醒外祖母。
大長公主對前朝舊事有些避諱,一想到那些,便想起當初那一片血流成河的景象,連忙轉移話題。
“與其擔心這個,倒不如說說你的婚事,你馬上也快要及笄了,對了……上回定國公府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于容蒙想跟謝雲窈說親的事情,大長公主也是略有耳聞的,後來聽說出了點事,容蒙受傷了,到現在還沒痊愈,這婚事也就不了了之。
大長公主大概知道一些,好像是容蒙對謝雲窈無禮,被人給打得半死不活。
提到這個,謝雲窈也就說了,打容蒙的人,就是容二哥哥。
她還告訴外祖母,“那日表哥和表姐合起來欺負我,多虧容二哥哥相助……”
不過下藥的事情,謝雲窈沒有再提,這件事母親和姨母都已經清算過了,謝雲窈再告訴外祖母,隻怕多生事端。
大長公主皺眉,“容二?就是今年才還回京那個?”
謝雲窈連連點頭,說起容二哥哥,連上頓時綻放出笑臉,把容二哥哥的英勇事迹,都一一跟外祖母說了一遍,說得那是眉飛色舞,笑臉盈盈,絲毫也不加掩飾自己對容二哥哥的喜歡,好像故意要暗示大長公主似的。
大長公主恍然想起什麼,“先前你跟我說有什麼意中人,莫非就是這個容二?”
謝雲窈漲紅着臉,低下頭,連忙否認,“沒,沒有,雲窈隻當容二哥哥是兄長……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可偏偏,大長公主也知道謝雲窈說謊會變成結巴,現在就已經結巴了,也就相當于默認,她當真心上人就是容二。
大長公主長歎一聲,盯着謝雲窈的眼睛,問道:“你看上誰不好,怎麼看上他,莫不是就因為那小子生得好看?你娘肯定不會答應這門親事。”
謝雲窈知道父親母親不會同意,所有指望都在外祖母身上,她抱着外祖母的胳膊便開始撒嬌,“外祖母,我就看上容二哥哥了,上回都多虧了容二哥哥幫我……從小到大,外祖母最疼我了,肯定會為我做主的。”
面對小姑娘的撒嬌,大長公主也有些招架不住,輕哼一聲,“我可以答應為你做主,不過,我有個條件,要那容二親自來求我,說是他心系于你,不論如何都要娶你。”
容二如何不肯為謝雲窈付出,今後如何能指望他會對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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